鄭江的氣色肉眼可見的好了一些。他再一次對著我說謝謝。我並沒有搭理他,只是讓他不要說話,好好休息。

我看得出來在場的兩個人充滿了疑問。只是我現在沒有心情,也不打算和他們解釋。

就這樣乾坐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差不多兩個小時以後。黑和白扛著一個麻袋走了進來。

口袋裡裝著一個帶了眼鏡的斯文男人。

他剛被放出來就開始很驚恐的喊叫。可惜一把黑洞洞的槍頂在了頭上。讓他發不出聲音。

看著他快嚇尿了,我把手放在隊長的槍上,把槍按了下去。然後開口對他說“你不要害怕,我們只是讓你過來救一下我們的同伴。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我的語氣盡量溫和,這人也慢慢的接受了現實。

過了好幾秒他才開口說。“我,可是我不是外科醫生啊。對於這種傷口我處理的不是很好。”

“沒關係,你儘量處理就行。謝謝了。”聽了我的話,這人才慢吞吞的走到了鄭江旁邊。然後開始檢查。

“你們的包紮還不錯,不過現在需要換藥。還需要傷口的清理。麻煩你們去買一些用品過來。需要剪刀,紗布,消炎藥。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買一個酒精燈。”醫生的專業素養很好。從他開始觀察病人,整個人的氣質就變了。他開始有條有理,臨危不亂。

苦力當然還是黑和白。20分鐘之後,兩個人把一大包東西買了回來。

於是醫生開始對鄭江的傷口進行重新的清理。忙了好長時間,已經滿頭大汗。他才停下來。

“這樣就可以了,這個是消炎藥,你們一天要給他換一次。差不多幾天之後就不會有發炎的情況。如果他有發燒的話,你們要及時給他降溫。也可以吃幾個消炎藥和退燒藥。”醫生開始叮囑,我都一一記了下來。

之後黑和白把他恭恭敬敬送了出去。我叮囑他不要把事情說出去。他也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表示他不會淌這趟渾水。

看著已經熟睡的鄭江,我默默的關上門。

回到外面屋子的沙發上。大家都很沉默,沒有人主動開口。今天我過來,已經做好了殺掉這裡所有人的。我的武器並不在我身上,而是在卡車身上。

卡車現在就藏在房間外面。只要我一聲令下,他隨時可以衝進來。

但是看到他們對待鄭江的態度,我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和我想象當中的那些邪惡組織好像不怎麼一樣。他們對待同伴,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於是我直言不諱的開始問“組織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會長應該會派來新的覺醒者。然後一同對付敵人。”女隊長開口回答。

“敵人是誰?”

“應該是我們的死對頭,他們也是像我們一樣的組織。但是我們的目的不同。”隊長開始有問必答。

“什麼目的不同?我們是什麼目的?”

“我們的目的我也不知道,但是總體來說是好的吧。他們的目的當然是壞的。”

“好吧,你們都這麼喜歡說廢話。”我對於隊長的回答並不很滿意。於是我換了一個問題。

“你的能力是什麼?”

隊長聽了我的問話,有些警惕的看著我。但是我卻眯著眼睛繼續說“是槍械,對吧?總之是和槍械有關的。”

“你怎麼知道的?”隊長有些驚訝,手也不自覺的放到了槍上。

“我知道這個問題有些冒犯,但是我想知道的更多。這個虧不能這樣吃下去。知道的更多才有利於更好的反擊。”

聽了我的回答,隊長的手默默的離開了槍。

但是我卻突然暴起,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一瞬間衝到了她的面前。

緊接著我開口說道“不要動!”

隊長的反應瞬間被打斷。整個人都僵在了沙發上。也就是這一瞬間的遲疑,她就被我控制住。

張建龍嚇得站了起來。回頭看了看黑和白。卻發現兩個人根本沒有動作。

於是他大聲的衝著黑和白喊道“你們兩個還不幫忙?”

黑和白卻是看著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你想幹什麼?”隊長有些驚恐的說。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解除一些危險。”我說著就把她的槍全部取出來丟在了地上。然後狠狠的一把把她推到了對面的沙發。

一共四把槍,我全部給她拆了。她看著我默默不語。

“你的手不老實,老是在這些東西上摸來摸去。”我沒有和她對視,而是有一些不滿的說。

隊長沉默了好久才開口“我的能力是狙擊,我的準心特別好。不用瞄準也可以打中。”

我對她的回答感很滿意,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如果他醒了,給我說一聲。”

之後我就帶著張建龍和黑白一起走了。

張建龍一路上都欲言又止,我們兩個的位置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他總是針對我,我們是敵對關係。

現在他也明白了,我想捏死他的話就像捏死一條螞蟻。所以他不敢造次了。

回到家的時候,卡車已經在門口等我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卡車的身體素質比以前更強了。而且因為有陰陽書的幫助,我也找到了很多方法讓他強大起來。

我開啟門,天狗撲到了我身上。我摸摸他的頭。突然開口問他。“你的能力是不是迅捷和眩暈啊?”

天狗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被他這個動作給搞懵了。

和一隻狗交流了好半天,我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說他的能力是迅捷和眩暈,但是又不止如此。他還有一個能力,就是很聰明。

我勉強接受了他的說法,給他準備了一大碗吃的。讓他明白了,他還有一個能力,就是巨能吃,巨饞。

第二天一早我給馬哥打了電話。馬哥有些擔憂的問我這段時間怎麼沒去上班?我向他撒了個謊,說自已生病了,這段時間也要請一下假。馬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我的要求。

緊接著我又給張靜打了電話,她關心了我的安全,讓我感覺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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