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生氣的時候,一個冷漠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你還是不說嗎?”

我回頭看去,看到李應明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

“我就不說,你敢…………”這傢伙還想放狠話,可惜還沒有說完,就只聽砰的一聲。李應明抓著他的頭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緊接著又是砰砰幾聲。我看到他的血汩汩的流了出來。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我可沒想到李組長這麼狠。

“你已經戲耍我們夠久了,如果你不想說就不用開口了。至於你說的審判,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李應明聲音平靜。但是卻讓人感覺到濃濃的殺意。

這傢伙顯然也被鎮住了。他沒想到,在場的除了他,還有其他的瘋子。

不過他還是緊緊的閉著嘴,惡狠狠的看著李應明,一句話也不說。

“好的,我知道你的回答了。”李應明眯了眯眼睛。一股更濃的殺意從他身上爆發出來。

在場的幾個人都感覺到了。這傢伙這時候終於開口了。

“我說。”

接下來,這傢伙斷斷續續的交代了一些資訊。他是來自一個叫暴徒的組織。總的來說就是一個恐怖分子組織。組織比較神秘,他這一次並不是接到組織的任務。只是自已沒有錢用了,出來偷一點,單純的陰溝裡翻了船。

不過他提醒我們,組織的能量很大。我們抓了他,暴徒組織一定會報復。而且一定會見血。

而且一般組織都是照著軟柿子捏。而我就是那個軟柿子,所以死的人應該就是我。

我有點無語,還有點害怕。

李應明聽完他的講述,問了他一句。“還有其他的資訊嗎?”

這傢伙下意識的就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了。我看到李應明的臉上露出了絲絲怪笑。默默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刀。

“你要幹什麼?”傢伙也慌了。大聲的吼叫起來。

我就聽到李應明說了一句話,這傢伙就徹底沒了生機。“你的時間到了。”

這一幕實在是震驚到我了,我有點手足無措,看了看其他人卻發現他們表現的很正常。

我頓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李哥,這…………”

“怎麼了?你覺得我應該心慈手軟嗎?”

“不是,我…………”聽他這樣問,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應該殺了不止一個人,這還需要審判嗎?而且他還威脅你和戲耍我們。現在他還沒用了。”李應明看我不說話,又解釋了幾句。

我終於還是壓住了內心的躁動。仔細想想也對“難道留著他成後患嗎?那是不是太聖母了。”

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這傢伙看來也不是什麼硬骨頭,為什麼李組長這麼狠的人沒有讓他早早開口。一定要等我出現才搞定他呢。我默默地記下,並沒有多問。

很快就有專業人士來處理了歹徒的屍體。

而我又繼續回到了醫院,因為擔心我的安全問題,陳叔安排了馬俊來保護我。

只不過這傢伙確實沒有什麼意思,也不玩遊戲。也沒什麼愛好。我跟他都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我的病房在四樓,一個舒適單間。有電視,有空調。每天都會送來新鮮的水果。這讓我不禁感嘆。果然有編制就是好。

因為身體素質提升的原因,差不多又過了兩天,我的傷勢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所以我想離開醫院了。說實話,雖然醫院的條件比我家都好,但是我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

於是我讓馬俊幫我辦理出院手續。他看了我一眼,沉默著出了房門。

過了一會兒,他又回來了。我以為他辦好了出院手續,準備換衣服離開。

這時候他終於開口了,“醫生說,你還沒有完全好,不能離開。讓你多住兩天再說。至少今天不能走。”

我覺得他說話的語氣和狀態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因為他平時就是這麼木訥。

而我又是那種很隨性的人,所以沒有過多的爭辯。索性躺到床上,繼續打遊戲。

從前我一直覺得打遊戲是我可以在生活當中找到的唯一快樂的事情。因為我上班不快樂,我覺得我被壓迫被剝削。

可是今天躺在病床上。我反而不是特別想打遊戲了。打了一個下午,就感到特別累。

吃了下午飯沒過多久,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睡得太早了,半夜的時候我就醒了。我睜開眼睛看著四周黑黢黢的一片。不禁感到有些孤單。我好像記不得我的家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已從哪裡來?我好像一生下來就在上班呀。

我也不知道自已沉浸在悲傷了多長時間,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把我從思緒當中拉了回來。

一開始我以為是有醫生或者護士晚上來查房。可是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經過一個多月接近兩個月的訓練,我很清楚的知道,這人身上有功夫。他的步伐沉穩,而且十分有節奏。雖然他刻意的放低了聲音,不過我還是聽到了。

我第一時間是回過頭,看一下另一張床。卻發現馬俊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

我並沒有不當回事,我從心底深深的感覺到了恐懼。我有一種想法“有人要來殺我了。”

想起前幾天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不過我很快回過神來,我知道現在可不是我想這些的時候。

我不知道對方的耳力有沒有我好。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悄悄的下了床,我並沒有躲到門後去偷襲他,而是躲在了沙發後面。

事實證明,我這樣才是對的。因為很快我聽到噗噗兩聲。我的被子被打飛了起來。

看來對方使用的又是暗器一類的東西。使用暗器的人一般都是暗殺的高手。我不相信對方的耳力會沒有我好。只不過是對方沒有發現我察覺他而已。這才讓我逃過一劫。

如果剛才我躲到門後,對方必然會聽到我的動靜。

我並沒有立刻反抗的打算。還是躲著,沒有發出聲音。

走廊的燈是聲控的,然而這傢伙一路過來卻沒有讓一盞燈亮起來。所以我不確定他是不是還站在門外。

我的冷汗已經滲了出來。但是極度恐懼之下也讓我極度的冷靜。我的思維開始飛快轉動,想著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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