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滿滿一屋子人,白沐綿內心不禁低呼,好大一家人。

不管站著的坐著的,光從衣著上看,主子都有十幾個,白沐綿一時頭疼腦漲,覺得自己住在那偏遠院落也沒什麼不好。

她從不記人,對認人就更不行了,自小就不願跟心機深沉的這些人打招呼,也只是認識,知道叫什麼,對於一輩兒的人,從面相上猜也能猜到。

不過,她是皇上親封的護國郡主,只需禮貌向家中長輩行禮,在座除了自己父母,沒一個能接受她一禮的。

白家起家是從白振廷開始的,一切榮耀功績,都是白振廷和葉瑛戰場真刀真槍掙來的。

楚硯山登基後,白振廷也跟著水漲船高,賜封大將軍以及府邸後,結了家中老母進京享福,誰知早就分家的兄弟也一起跟來,本著自家親兄弟同根生的,白振廷也就將人留了下來。

白振廷在家排行第三,自幼爹不疼娘不管的,屬於自由成長,還好沒長歪,跟著村裡老師父學得一身功夫,識得些文字,才能有此成就。

白老太偏愛老四白振業,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他也是最遊手好閒,不爭氣的一個,常常仗著老母偏愛,胡作非為,左右都有老母為自己兜底,壞事沒少做,白振廷沒少因為母親為他填坑。

四嬸是個外來媳婦,白振業哪弄來的,誰都無從得知,無媒無聘毫無怨言,不過,一臉精明能幹,四叔將她看得比眼珠子都重要,可見手段之高明。

大伯白振興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農家人,是個大孝子,生活在京都雖有不適,為了母親也一直堅持。

大伯母是個強勢的,尖嘴猴腮一臉刻薄像,嫌貧愛富的很,一直壓著大伯父,整天滿頭金釵首飾,珠光寶氣的,就像個暴發戶。

二伯白振家自幼懶散,仗著有點小聰明整日裡折騰,自從生意總失敗後,染上一身壞習慣,吃喝嫖賭樣樣俱全。

二伯母整天以淚洗面,因長期被家暴,積勞成疾,整日裡被藥罐子養著,心思也不在夫君身上了,現在一心撲在兒女身上,希望兒女能有個好歸宿。

興家廷業四兄弟,白沐綿一個個回憶起來,只覺腦殼突突疼,白老太,也就是白沐綿的祖母,可謂將偏心展露的淋漓盡致,白振業將天捅破,一哭二鬧三上吊讓白振廷去補,全家上下都趴在白振廷身上吃肉喝血。

白沐綿是這個大家庭裡最小的,大伯四叔分別育有一子一女,二伯家有兩女一子,母親雖生了四子二女,依舊不受祖母喜歡,整天陰陽怪氣的。

不過母親常年隨父親出征在外,性格也灑脫不羈,對婆媳關係也是能讓就讓,為了不讓父親難做,這也就苦了白沐綿兄弟姐妹幾個,自小可沒少受欺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外來的。

“祖母,父親母親,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四叔四嬸,各位哥哥姐姐。”

白沐綿行禮一一打招呼,規矩禮貌,挑不出一點錯處。

“哼,這當了郡主就是不一樣了,讓一屋子長輩等你一人,架子可真不小。”

白沐綿剛行完禮身子都還沒站穩,祖母就陰陽怪氣起來,端起茶盞喝得好似不經意說出的一樣。

“就是,一點晚輩的樣子都沒有,還郡主呢,叫我家燕兒一點都不如。”

白沐綿面上依舊保持微笑,還未解釋就被大伯母蘇氏搶先,真是時刻都不忘顯擺自己的孩子,都二十了還待字閨中,有什麼可顯擺的。

白沐綿心裡腹誹的爽快,而後甜糯一笑開口:“大伯母說的是,我自比不上燕兒姐姐,綿兒還小,以後母親自會多教導,就不勞大伯母操心了。”

一針紮在蘇氏肺管子上,要不是她左挑右選,想讓女兒攀高枝兒,也不會二十了都沒嫁出去。

蘇氏氣的火冒三丈,暴跳著從椅子上起身,指著白沐綿的鼻子就罵:“你個小賤蹄子,有娘生沒娘教的,你……”

白沐綿冷笑剛退到母親身邊,心裡暗自鄙夷,就這麼個沒腦子的,也就是之前父親母親常年不在府,難得回來也不想讓父母心裡不放心,所以懶得修理他們,就這點道行,不夠看。

“大嫂慎言,還以為這是在你村裡,那一畝三分地兒呢。”

葉瑛不敢想自己的孩子,這些年都遭受了什麼,當著他們夫妻的面,都敢如此辱罵,可見背後是個什麼樣。

及時堵住蘇氏更難聽的話,轉頭又拉過女兒的手,泛紅的眼圈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心疼。

輕輕拍拍女兒的手,無聲安慰片刻後,轉頭眼神犀利掃過大廳眾人,警告的語氣不加掩飾:“綿兒現在是皇上親封的護國郡主,不想要腦袋的儘管亂說,我葉瑛在此挑明,以後誰在口無遮攔,後果自負。”

停頓一下聲音冰冷,威懾力十足,嚴厲繼續道:“都收起你們的花花腸子,我的兒女,以後只能由我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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