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無處可逃的蝴蝶
何小滿無聲地答應後，宋婷婷隨即就把她帶去了一個酒店開了間房。
開啟房門，一個看起來是攝影師的男人已經等在了那裡。
他似乎認識宋婷婷，一看到宋婷婷帶著人走進來，就興奮地問：
“婷婷，可以開始了吧？”
宋婷婷點點頭，轉過身，一邊親熱地給何小滿抹上唇釉，一邊說：
“這可是最新款的香奈兒哦，今天便宜你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要乖乖的哦。”
說完，她一把將何小滿推向攝影師，就走到一旁笑眯眯地看著何小滿和攝影師：
“你是自已脫呢，還是讓他幫你脫？”
何小滿手足無措地愣在原地，眼淚不斷湧出落下。
何小滿有些後悔，想過是不是趁機逃走。
可她腦海裡又浮現出沈星辰怒氣衝衝地叫她滾的樣子和宋婷婷之前說的一番話。
也罷，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這是她應該承受的懲罰，婷婷願意幫她，已經是對她網開一面了。
只見何小滿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
她順從地解開了釦子，褪去了衣裙，閉上眼睛說，“開始吧”。
在攝影師的貼身“指導”下，何小滿像個牽線木偶般任他擺佈成各種性感撩人的姿勢。
幾次想反抗或逃開時，宋婷婷都會在一旁善意地“提醒”她別忘了自已的罪孽深重。
這充滿羞恥的兩個小時，猶如一個世紀般漫長，在成百上千次撲面而來的閃光燈下，何小滿的身心逐漸麻木。
終於結束了。
攝像師放下單反，退到一旁開始整理各項器材。
“等等”，宋婷婷突然拿出她自已的手機，開啟了拍照功能。
她對著攝影師眨了眨眼說，“我再給我親愛的小滿姐姐留個紀念”。
說著，她走上前，將何小滿再次推倒在床。
宋婷婷饒有興致地擺弄著何小滿冰冷的身體和四肢，當何小滿的雙腿被掰開定格在一個讓人無比羞恥的姿勢時，宋婷婷終於滿意了，端起手機預備拍照。
咔嚓，正當宋婷婷按下快門的瞬間，原本站在一旁看戲的攝影師突然向何小滿撲來，一口狠狠咬住了何小滿胸前的柔軟。
“啊！！！”
何小滿驚叫著彈跳起來，對他拳打腳踢，想將他踹下床。
攝影師不以為意地站起身，與宋婷婷二人嘻嘻哈哈笑作一團。
他油膩的眼神裡閃露著原始的慾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縮成一團的何小滿，舔了一圈他的牙齒，嘖巴著嘴說，“這小妞嚐起來真甜，婷婷，下次還有這種好事，記得叫我啊。”
宋婷婷似乎很不滿他的言語，朝他翻了個大白眼，啐了一口，
“你可真夠飢不擇食的，滾。”
攝影師訕笑一聲，背上攝影器材後離開了。
何小滿慌忙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快速穿上將自已冰冷顫抖的身體緊緊裹住。
此時，宋婷婷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擺，似乎也想離開。
何小滿忙一把拉住她的腳踝，顫抖著聲音問，
“現在你願意幫我約星辰出來了嗎？我真的好想好想見到他。”
宋婷婷居高臨下地瞥了她一眼，“放開。”
何小滿連忙乖順地縮回手。
“三天後來找我。”宋婷婷又嫌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何小滿。
“但你這麼不要臉不值錢的樣子，我怕星辰哥哥一見你就犯惡心，到時他不肯見你的話，你可別怪我。”
宋婷婷走後，何小滿癱倒在地，無聲地落淚。
回到家後，何小滿在浴室裡洗了很久很久，直到把身上的面板挫紅了也絲毫不想停下，她多麼想把這個骯髒的自已沖刷乾淨。
*
三天後，何小滿應約去了宋婷婷那。
何小滿到的時候，宋婷婷正在翻看剛洗出來的照片，似乎挺滿意。
“小滿姐姐，雖說你這腿是有點粗，三圍也不怎麼樣，但還是挺上照的嘛，這眼神也挺會勾男人的，上次那個攝影師幾次都差點沒忍住。”
宋婷婷一邊說一邊咯咯笑了起來。
何小滿聽到宋婷婷說的話，眼圈又開始有些泛紅。
她不禁回憶起那天那個所謂的攝影師，幾次藉口幫她糾正動作卻趁機揩油。
宋婷婷非但沒有出手制止，反而也是像今天這樣，咯咯笑得花枝亂顫，還連聲叫何小滿好好配合。
還有最後那狠狠的一口，想到這裡，何小滿胸前似乎又開始刺痛起來。
何小滿努力不去回想這些痛苦的回憶，問道：
“星辰呢？你答應我只要拿到這套照片，就會幫我約他出來的。”
“急什麼？”宋婷婷拿出手機，開啟擴音，給星辰撥了過去。
那個何小滿打了千百次始終都是忙音的電話號碼，這次只響了一下就接通了。
“喂，婷婷，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讓何小滿魂牽夢繞的聲音，是星辰。
婷婷嬌笑一聲，甜膩膩地喊了一聲“星辰哥哥”。
“人家想你了嘛，你來接我好不好？”
“我結束手頭的工作就來找你，你在哪？”
沈星辰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可是……我這裡還有一個你不想見到的人呢，你會不會生氣呀？”婷婷問。
電話那頭的沈星辰好像嘆了口氣，他問，
“我的好妹妹，你玩夠了沒有？”
婷婷撒嬌地說：“什麼嘛，人家是在替你出氣好不好，這次就先這樣吧，我看小滿姐姐也知道自已錯了，我這麼大度的人當然也不會和她一般見識啦。”
結束通話後不久，何小滿朝思暮想了十八個日日夜夜的沈星辰終於現身了。
看著沈星辰一步步向前走來的挺拔身影，何小滿告訴自已，這些天承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接著，何小滿在沈星辰面前痛哭流涕，認錯檢討，承認是自已小題大做，不識體統，思想骯髒，以後絕對不會再犯，甚至狠狠地扇了自已兩個耳光。
當何小滿抬起手，準備第三次扇自已的時候，沈星辰拉住了她的手說，“夠了”。
何小滿的眼淚掉得愈發洶湧，抬起頭與他對視，
“星辰，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好不好？”。
沈星辰遞過來幾張紙巾，語氣柔和了下來，
“你看看你，乖乖聽話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那天為什麼要幹這些蠢事，最重要的是，我和你說過，你不該惹婷婷生氣。”
“我……我已經讓婷婷消氣了……”何小滿輕輕回答。
這時，婷婷手裡正拿著何小滿新鮮出爐的那套寫真照片翻看著，沒有開口反對。
沈星辰側頭看了看宋婷婷，自然也看到了她手上捏著的那套“作品”。
他既沒有怒斥宋婷婷的所作所為，也沒有奪過照片一一翻看，只是衝著宋婷婷無奈地笑了笑，“又調皮了”。
說完，沈星辰轉頭看向何小滿，
“小滿，你多讓著她點。“
“嗯”何小滿連連點頭，泣不成聲。
說罷，再次淚流滿面撲倒在沈星辰腳邊。
“我會乖乖聽話的，星辰。”
“你別嫌棄我，別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