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
蕭銘也帶了一個人進宮,不過他帶的是一個男子。
那人戴著一個面具,看著凶神惡煞的。
他也不過是問了幾句,便被攝政王怒斥了幾句。
不曾想,到了世子這裡,還是如此。
賢德殿側殿……
太后的牌位前,跪著兩個人,
一個是蕭辰挽,一個是蕭昕兒。
他們兩個旁邊還站著兩個人,蕭銘和信君垚。
蕭辰挽磕了幾個頭,又看著太后的牌位說道:“母后,兒臣……回來了,您是不是想兒臣了呀……”
“不曾想,七年前一別,便是永別……不過母后放心,如今……兒臣回來了,定不會再同七年前一樣了。”
說罷,他又磕了幾個頭。
蕭昕兒扭頭看著蕭辰挽,淚眼朦朧的說道:“皇叔,皇祖母她……再也沒有了……我再也沒有皇祖母了……”
蕭辰挽輕輕拍了拍她,說道:“小昕兒乖,再有幾日你就要成婚了,可不許再哭了……”
蕭昕兒擦了擦眼淚,勉強露出一個微笑回答:“嗯。”
信君垚將蕭昕兒扶起來,說道:“昕兒,這裡就先留給你皇叔他們吧!你出來的也夠久了,回去歇歇吧!”
“好,聽你的。”
說罷,信君垚便扶著她離開了。
他們走後,信君垚眼神變了變,意味深長的說道:“母后,兒臣……定會為你報仇雪恨的……”
說罷,他便起身和蕭銘站在一起。
蕭銘說道:“時日將至,那人做了那麼多上不了檯面的事,也是時候讓他付出代價了。”
“這次,我定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蕭辰挽肅聲說道:“阿銘放心,我們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
說著,蕭辰挽還溫柔的看著太后的牌位。
接著,蕭銘便示意蕭辰挽離開。
正當他們即將走出賢德殿時,卻與沈詩紀碰了個面,他們四人就停留在大殿門口。
沈詩紀不屑一顧,只是狠狠的看了蕭銘一眼。
然而他旁邊的蕭辰挽戴著面具,沈詩紀竟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蕭銘則是一直盯著沈詩紀旁邊的蘇夢殤。
蕭銘看著她很是眼熟,可她戴著面紗,蕭銘又不敢確定她是不是蘇夢殤。
然而蘇夢殤則是一直看著正前方的正殿。
突然,蕭辰挽說道:“阿銘,我們該走了。”
蕭敏嗯了一聲,便隨著蕭辰挽離開了。
沈詩紀和蘇夢殤也是頭也不回的進了賢德殿。
他們很快便到了側殿,又跪在太后的牌位前。
他們磕了幾個頭,沒有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然而這邊的蕭銘和蕭辰挽,走在出宮的路上。
蕭銘一直都是滿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蕭銘突然說道:“阿挽,你說她會不會還活著?”
蕭辰挽問道:“你可是覺得剛剛的女子像那位如蘇姑娘?”
蕭銘回答:“希望是……”
蕭辰挽說道:“如若她是,那她為何不與你打個招呼呢?”
蕭銘頓了頓說道:“或許不是她吧……其實,就算是她……或許她也不願同我說話了……”
說著,他還想著不久前的‘王爺,您請自重’。
她是多麼想遠離自已,多麼不想與自已牽扯上一點。
或許先前……他還會聽蘇夢殤的話,可如今,他不肯再放開蘇夢殤了。
如若蘇夢殤真的還活著,他便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將她鎖在自已身旁一輩子,哪怕……她會恨自已。
這樣想著,蕭銘的眼神瞬間變得嬌媚犀利。
蕭辰挽卻毫不知情,還在安慰他:“沒事的,其實……只要她還活著不就是好事嘛!”
蕭銘露出邪魅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道:“阿挽說的對,只要她還活著……”
接著,他們便出了宮回了攝政王府。
與此同時,沈詩紀和蘇夢殤也走在回去的路上。
御書房裡……
“父皇,母后,兒臣只願娶蓉兒一人……”蕭佑跪在地上說道。
顧嫻月說道:“佑兒……那太傅之女宋妙榮,母后可是見過的,那小丫頭很是水靈,你若娶她為側妃,日後你登基為帝,她做了貴妃,便是為你的後宮又添上一人……”
蕭佑焦急的說道:“可是母后,兒臣不願再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