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我領著我的孩子給你下跪啦。”婦女激動難耐,眼看著就要向胡洛川下跪,胡洛川連忙上前將她扶起說道:“快別這樣,實在折煞我了,小子我不過是盡了醫生的職責而已。” 婦女激動的情緒稍稍平復了一些,她緊緊握著胡洛川的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小先生,您不知道,您對我們來說就是救命恩人啊!如果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胡洛川輕輕拍了拍婦女的手,溫和地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看到你們能康復,我也感到非常欣慰。以後好好照顧孩子,有什麼問題隨時來找我。”說完,他微笑著看了看孩子,又囑咐了幾句注意事項。

一時間,整個街坊鄰里皆知曉孫老頭的中醫館已變為“隨緣醫館”,且醫館方才醫治好了一位絕症患者,頓時醫館的名號在整條街變得人盡皆知,家中有人偶感風寒都往醫館跑。胡洛川將這些小病小災的事務全交由孫老頭去處理,自已無所事事,也就只好在早上 8 點前與下午 6 然後再到醫館轉轉。

這般狀況並未持續多久,不久後便迎來了第二位絕症患者。這位患者名叫李明,乃是一位步入中年的男子。他面容憔悴,臉色蒼白,腹部腫脹異常,同時被大醫院診斷出患有肝癌晚期。

李明走進醫館時,仿若揹負著整個世界的重擔。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絕望與無奈。在此之前,他已嘗試過諸多治療方法,卻皆不見成效,病情更是無情地日益惡化。按常理而言,肝臟發生癌變,患者也就僅有 3-6 個月的存活時間。孫老頭觀察他的面色暗黑,有蜘蛛痣,眼睛泛黃,脈象無力,腹部按壓許久方能恢復原狀,“哎……你稍等一下,等另一位醫師來,看看他怎麼說吧。”孫老頭搖了搖頭,眼神裡滿是惋惜之色。

“醫生,我知曉,大醫院都跟我講了肝癌晚期,我一親戚說你們這兒能診治疑難雜症,我便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來了。”李明亦是無奈,哪怕上天僅給他一絲生機,他也要牢牢抓住。

“老胡,你近來總是往孫老頭那邊跑,幹啥去呀?莫不是看上那小妮子了?嘿嘿,那小妮子愈發水靈了喲。”王胖子又在此處臆想。

“打住,王胖子。我有事要忙,就此別過了。”胡洛川不想與王胖子多費口舌,徑直朝醫館走去。王胖子見胡洛川沒搭理自已,心生怪異,便跟上去瞧瞧胡洛川到底在忙活些什麼。

“胡小子,你來啦。快些,來看看這位病人。”孫老頭急切地說道,畢竟病人的生命至關重要。

“嗯。”

“老胡。老胡。你哪兒不舒服,是不是陽痿了呀。”王胖子隨著胡洛川踏入醫館,嘴也沒閒著。“胖子,你也來了。別瞎插嘴,一邊兒涼快去。”孫老頭見是王胖子,氣不打一處來。

“胖子,閉嘴。”胡洛川言道。

“呃。”

“這位大叔,你隨我進來吧。”胡洛川隨即讓李明隨他進入治療室。

“你?”李明見胡洛川如此年輕,滿臉疑惑地看著孫老頭。

“他就是另一位醫師,既然來都來了,就讓他看看吧。”

“哦。”李明這才跟隨胡洛川走進治療室,然而懷疑的態度始終掛在臉上。

“你這是肝癌,沒多少時日了吧。”

“嗯。”李明頗感詫異,胡洛川僅僅是粗略一看,便道出了他的病症所在,心中仍認為是孫老頭告知胡洛川的。

“來吧,躺下。”胡洛川也不多言,只見他將一根銀針直刺李明的太陽穴,隨即李明立馬暈厥過去。

“嗯,這個稍顯複雜,得將他經脈中的毒素全都逼回肝臟,腹水則要用符咒畫一道化水符。”胡洛川打定主意,即刻開始施針。靈氣順著銀針流入李明的奇經八脈,每到一處,都要將毒素驅趕至肝臟,同時修復受損的經脈。漸漸地,所有毒素都匯聚於肝臟,胡洛川便運用輪迴之力吸收著黑色霧氣,輪迴之力不斷剔除雜質,留下精純的能量源源不斷地輸送回本體。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基本上肝臟中的毒素都已清理乾淨,在靈氣的滋養下,肝臟不斷自我修復,色澤也愈發鮮亮起來。“好,最後一步。”胡洛川施展祝由術,凌空畫符打入李明體內,頓時他的腹部以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直至恢復至正常大小,胡洛川才收回靈氣。

“呃,這可著實耗費靈力啊,若不是我有三顆金丹,如此這般,早就變成人幹了。”胡洛川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走出治療室。

“如何?”孫老頭問道。

“差不多了,他應該會在 10 分鐘後醒來。”胡洛川說道。

“孫老,我先走了,消耗得有點多,回家休息一會。有事叫我。”胡洛川帶領著王胖子走出醫館。

“胖子,你有什麼就問吧。”

“呃,老胡,你怎麼現在這麼厲害了哦。”王胖子欲言又止。

“給你說了,是上山老道教的。週末吧,我帶你去見他。”

“噢耶,胖爺馬上就要變成武林高手了。嚯嚯哈哈。”王胖子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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