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來,魂獸氣運之力一直被人盜取。

想要保證魂獸氣運源遠流長,鎮壓氣運就是第一步。

透過夏弋和夏弋的前世記憶體,古月已經認識到。

在浩瀚無比的宇宙當中,斗羅大陸,甚至是鬥羅神界,都渺小得可憐。

如果不解決魂獸氣運之鼎的話,即便是古月和夏弋帶領魂獸戰勝了神界,除掉那些盜取魂獸氣運的神祇。

等魂獸氣運慢慢上升後,以後也會有更強大的存在盯上魂獸的氣運之力。

氣運之鼎也是分層次的。

現在古月要鑄造的氣運之鼎,至少也要能抵擋神王強者擄掠魂獸的氣運之力行。

而且還要保證氣運之鼎能不斷升級,以好應對各種情況才行。

“現在,我們根本無法鑄造出一尊能直接鎮壓魂獸氣運的氣運之鼎,只能退而求其次,分地域鑄造,比如星斗之鼎,極北之鼎,海洋之鼎等,但這樣太麻了,而且可能很多小魂獸都無法庇佑到,於是我改變思路,我們就鑄三鼎,天空之鼎,大地之鼎,海洋之鼎,等以後魂獸神界成型了,再想辦法將三鼎合一,成為我們魂獸神界的神界中樞,或者乾脆不融合,這讓我們就有三個神界中樞,這樣的話,即便其中一個神界中樞遭到打擊,神界也不至於崩潰。”古月沉聲說道。

神界就只有一個神界中樞,雖然這樣管理起來的確比較容易。

就算有神祇發生叛亂,也能憑藉著神界中樞的力量快速鎮壓。

當初龍神戰爭的時候,要不是神界委員會掌控著神界中樞,龍神帶領的神獸們也不會敗得這麼慘,敗得那麼快。

這就是一個神界中樞的好處。

可如果是多個神界中樞的話,叛者說服其中一個神界中樞鑰匙的執掌者的話,在這個神界中樞的範圍,想要徹底消滅反叛者恐怕就不容易了。

另外,時間久了,神界中樞掌控者之間,恐怕慢慢的也會互相爭權奪利。

引發神界動盪。

乍一看,一個神界中樞的好處很多。

但多個神界中樞也有多個神界中樞的好處,除了不容易被同時摧毀之外,也能防止神界中樞掌控者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

比如毀掉神界中樞鑰匙,讓整個神界陪葬這種事。

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這種可能一旦出現,整個神界都回跟著陪葬。

不得不防。

古月現在也還沒有確定,等魂獸自創神界之後,該是多個神界中樞,還是隻需要一個。

就現在來看,如果是多個的話,至少也是三個。

古月認真計算過,三個神界中樞,如果呈三足鼎立的位置來佈置的話,比三合一要穩定許多。

但她擔心的就是以後會不會引發魂獸內部動盪。

天空,陸地,海洋,三尊氣運之鼎。

不合一的話,到時候也會演化為讓三座神界中樞。

天空之鼎自然由她執掌,大地之鼎也是毫無爭議的讓夏弋來執掌。

就算夏弋不要,古月也會硬塞給他。

他們兩人之間,當然不可能會有爭權奪利。

不會引發魂獸神界的動盪。

就算真的發生什麼意見不合的地方。

夏弋只要像剛剛一樣收拾她一頓,估計他也就心服口服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海洋之鼎。

古月有兩個選擇,一是海公主一族的族長海公主。

她們是與大海最親近的種族。

海公主更是修為超過六十萬年的兇獸。

只是海公主一族與海神和情緒之神都太過親近,如果讓她掌控海洋之鼎,一個不好,她甚至有可能抱著海洋之鼎直接就送給海神了。

除了海公主之外,就只有魔皇最為合適了。

可魔皇野心太大,而且太瘋狂。

如果給她一個抱著海洋之鼎和海神一起同歸於盡的話,她一定猶豫都不會猶豫。

而且魔皇心理只有仇恨,根本就沒有其他海魂獸。

為了報仇,別說魂獸了,她就算犧牲整個魂獸一族都不在乎?

她雖然實力和威望足夠,但性格根本就不適合執掌海洋之鼎。

古月不怕她有野心,就怕她瘋狂。

可除了海公主和魔皇外,其他海魂獸,又更加不適合執掌海洋之鼎。

海魂獸雖然實力遠超陸地魂獸,但真正能堪大任的卻沒有幾個。

即便是魔章王這樣修為超過四十萬年的兇獸,都甘願淪為魔魂大白鯊小白和棋子而已,隨時都能被拋棄和出賣。

一點主見都沒有。

但讓古月直接放棄基數龐大的海魂獸,她又做不到。

她是魂獸共主,無論是陸地魂獸,還是海魂獸,亦或是飛行魂獸,無論強大還是弱小,都是她的子民,只要這些魂獸不像魔章王一樣自甘墮落的話,她一個也不會放棄。

所以海洋之鼎,必須鑄。

“帝皇瑞獸三眼金倪的頭部魂骨還在情緒之神手中,靈魂也被海神算計走了,如今陸地魂獸的氣運是流失得最快的的,所以我們先鑄大地之鼎,再鑄空中之鼎,最後鑄造海洋之鼎。”古月抬頭看了夏弋一眼,道:“鑄造大地之鼎和天空之鼎的這段時間,給你一個任務,搞定魔皇,讓她不要那麼瘋狂,把她變成一個合格的海洋之王。”

“搞定,怎麼搞定?”夏弋問道。

“隨你,哪怕你按照字面意思來做,我都認了。”古月給了夏弋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十分認真的道:“這件事,關乎著魂獸的未來,你必須做好。”

夏弋臉一下子黑了下來,沒好氣的在古月翹臀上用力一拍,咬著牙問道:“你腦子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當初的夏虹,現在也魔皇,你是真的把我當做好色之徒了麼?”

“我是認真的,不許打我。”古月瞪了夏弋一眼,滿臉笑容的看著夏弋,美眸當中全是戲謔之色,問道:“你不是好色之徒麼?”

“不是!”夏弋一本正經的說道。

臉皮那是要多厚有多厚。

“好吧,就當你不是,可為了魂獸的未來,你犧牲一下總是應該的吧。”古月目光當中閃過狡黠之色,道:“魔皇實力強大,但她的瘋狂你也知道,真的讓她執掌海洋之鼎,你要負責調教她。”

“辦法多的是,你腦子你怎麼會冒出這麼邪惡的想法。”夏弋白了古月一眼,十分無語的說道。

“氣運之鼎干係重大,老實說,交給外人,我不放心,要是那天魔皇被別的小白臉勾搭去了,那她說不定就直接拿魂獸的氣運之鼎去送小白臉了,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你直接收了她,一絕後患。”古月這樣說道,雖然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說的,但目光卻十分凝重。

雖然她也覺得應該不會有誰會拿自己種族的命運去談情說愛。

這種事情,如果是她的話,愧疚她都會愧疚死的。

那還會想著談情說愛。

但縱觀魂獸歷史,尤其是女性魂獸的歷史,這一點,古月不得不防。

如果魔皇萬一真的像萬年前的帝皇瑞獸三眼金倪獻祭一樣,把海洋之鼎送人的話,那她和夏弋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了。

反正夏弋已經多出冷遙茱和冷雨萊了,多出一個魔皇她也勉強能夠接受。

而且她一個人,確實應付不了夏弋。

至少,魔皇還是魂獸。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真的擔心魔皇掌控海洋之鼎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可不想魔皇變成下一個帝皇瑞獸三眼金倪。

古月非常明白,現在的魂獸已經經受不起首領投敵這種事情帶來的傷害了。

…………

躺在床上碼字,碼著,碼著就睡著了,醒來接著碼。

碼完接著睡!

晚上上班接著碼。

到時候還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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