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雞茶飲店的鑰匙一共有三把。
優衣手裡有一把,在外旅行的叔母有一把。
至於最後一把鑰匙,則是在她的哥哥神崎士郎的手中。
優衣並沒有將屬於哥哥的那把鑰匙收起來,而是讓它靜靜的待在那裡,然後將掀起來的門墊重新蓋回去。
如果她把它拿走,那下次鎖門的話,自家哥哥就進不來了。
這對宿琅他們也比較方便。
不過想到哥哥製造出來的卡片套匣,也許他現在用不到鑰匙也說不定。
優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那麼溫柔的哥哥,他為什麼要讓假面騎士們自相殘殺呢?
優衣不明白,也猜不到,她只是覺得應該快點著手調查哥哥的事情了。
另一邊,四個騎士難得氣氛和睦的圍坐在一張桌子上。
真司率先激動的開口道:“我擊敗了一隻和上次一樣的、長得很像羚羊的鏡怪物,而且是在它襲擊無辜人類之前哦!”
能夠在受害者出現之前阻止鏡怪物,真司覺得自己很棒。
雖然這算不了什麼榮譽,但那卻是他以假面騎士龍騎的身份保護世界、保護人類的夢想的第一步。
靠在椅子上的蓮瞥了沾沾自喜的真司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擊敗了兩隻,一次性!”
蓮的言下之意很明顯,他就是要打擊真司。
你自認為是一個保護世界和人類的大英雄,但是你擊敗的敵人還沒有我多,你有什麼顏面驕傲呢?
聞言,真司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雖然雙方並不存在競爭關係,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嘛,輸是很沒面子的事情。
於是乎,真司把目光投向手冢,只希望他能和自己一樣擊敗了一隻,使得自己不是那麼的尷尬就好。
當然,如果手冢能擊敗三隻鏡怪物,殺殺蓮的威風也不錯,畢竟他們兩個人也算是同一個夢想的戰友了。
手冢用拇指摩挲著食指帶著的戒指,然後緩緩說道:“我也擊敗了兩隻,只不過不是同時擊敗的。”
真司苦惱的揉了揉額頭,看來他真的是最後一名了。
如果不是因為房租以及搬家的問題,也許他也可以幹掉兩隻鏡怪物吧?
“那宿琅小......先生呢?”
真司硬生生的將最後那個字咽回去,轉而說出了正確的稱呼。
宿琅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也不多,綜合一下,大概也就幾十只鏡怪物吧!”
“哦,幾十只......嗯?!”
反應過來的真司難以置信的抬頭看著宿琅。
蓮和手冢也瞪大了眼睛,他們直視著宿琅,希望能得到一個合理解釋。
宿琅聳聳肩,解釋道:“我遭遇了一隻疑似群居型別的螞蟻鏡怪物,能正常戰鬥的個體好像只有十七隻,而且平均的戰力很弱,其餘都是一些不到一米的個體。”
“原來如此,你的運氣還真是......”
蓮苦笑著搖了搖頭,本以為可以透過吞噬戰敗鏡怪物的戰鬥能量,就可以在假面騎士中搶佔先機,奈何努力終究比不上運氣啊!
“其實我只擊敗了一隻鏡怪物,其他的那幾十隻都是被鐵兵一招最終降臨幹掉的!”
說這話的時候,宿琅的表情很凝重。
鐵兵作為隊友,是非常有安全感的,可是作為敵人,那就得另當別論了。
現在還不能判斷鐵兵所選擇的立場,而且就他偷襲自己來看,對方是對其他假面騎士抱有敵意的。
“鐵兵的卡片威力非常強大,所以我們要小心一點,尤其是你,真司!”
宿琅伸出手指輕敲真司面前的桌面。
“啊,我知道了!”
真司抓了抓頭髮,心裡也多了幾分戒備。
“除此之外,我感覺鐵兵那隻的契約獸有點奇怪啊......”
宿琅回想當時的場面,說道:“他的契約獸好像是一種類似於機器人的鏡怪物,全身都配備著炮彈、鐳射炮之類的重型火力,不知道是不會移動,還是行動比較緩慢。”
“最重要的是,他的契約獸好像不需要吞噬戰敗鏡怪物的戰鬥能量?不,應該說完全不需要吃東西才對!”
“什麼?你確定?”
蓮再一次被震驚了。
宿琅無奈的點點頭,繼續說道:“當時全滅那群螞蟻鏡怪物之後,飛出了大大小小數不清的戰鬥能量,可是那隻契約獸卻無動於衷。”
“一開始我以為是由於行動緩慢的緣故,但這個解釋顯然是不成立的,不然那隻契約獸早就被餓死了!”
“就算它像其他鏡怪物一樣去現實世界中狩獵人類,以那種緩慢速度恐怕也難以成功,估計還得傳出‘鏡中怪物’的都市傳說。”
宿琅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蓮眉頭緊皺,他艱難的說道:“不需要吞噬戰鬥能量就那麼強大的鏡怪物......”
此時此刻,真司和手冢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事實上眾人現在的感覺都是差不多的,他們就好像遊戲裡的玩家。
有的玩家一心一意起早貪黑的肝材料,可有的玩家卻運氣爆炸直接拿到官方成品號,比開掛的還要狠。
“你們臉色也不用這麼難看嘛!”
宿琅安慰幾人道:“我和鐵兵交過手,他打遠端很厲害,但是換成近戰就不行了,說實話他的騎士鎧甲雖然沉重,拉低了速度與靈巧,但力量應該很強大才對。”
說到這裡,宿琅頓了頓,然後遲疑道:“他出拳時的力道好像挺輕的......”
鐵兵是不可能留手的,可宿琅又推理不出其他能解釋這個奇怪現象的猜想。
好在宿琅已經把鍋甩到高見澤逸郎身上了,既然已經多了一條毒蛇,想必他也不在乎再多一把手槍吧?
“各位,晚餐要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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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倉威宛如一條毒蛇,鬼魅的在黑夜的城市裡穿行。
在這諾大的城市裡找一個人,是非常有難度的事情。
“律師的家...究竟在哪裡呢......”
淺倉威用隨口編的小調唱歌,然後從塑膠袋裡取出一塊烤狗肉撕下咀嚼著。
雖然狗肉已經涼了,但對淺倉威來說仍舊是難得的美味。
“嗯?”
淺倉威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因為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金屬撞擊的聲音。
直覺告訴他,好像遇到很有意思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