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裡啪啦~”(高階燒火聲)

淺倉威將最後一根木柴撅斷,隨後將它們扔進燒得正旺的火堆中。

做完這件事情,勞累了許久的淺倉威終於可以坐到火堆旁邊的大石頭上休息一會了。

他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看著架在火堆上已經烤熟的狗肉咽口水。

“滋滋滋滋~”

烤肉上流下的油脂一滴一滴落入火堆,發出好聽的聲響。

淺倉威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扯下烤全狗的一條後腿,用牙齒狠狠的撕下一塊肉咀嚼,然後心滿意足的嚥下肚去。

“唔......”

雖然烤肉沒有加入任何的調味料,但這對於飢腸轆轆的淺倉威來說卻是一頓難得的美餐。

淺倉威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一瞬間的美妙。

不過,看這些狗肉的份量,倒是足夠他吃上一陣子的了。

突然,耳邊傳來一種惹人厭惡的異音。

“嗯?!”

淺倉威下意識的回頭看向異音的方向。

只見那個給予他卡片套匣的奇怪男人,正面無表情的一步步向這邊走來。

這深山老林的,最近的“鏡面”還是幾百米開外的那一條小溪。

現實世界裡的這一段距離,還是神崎士郎自己走過來的。

“是你啊!”

淺倉威鬆了一口氣,不是那些討厭的該死警察就好。

說起來,他還是非常感謝神崎士郎的。

畢竟沒有神崎士郎,他也不可能逃出那所無聊的監獄。

淺倉威指了指架子上的烤肉,說道:“要不要吃一點?”

神崎士郎沉默了幾秒鐘,然後說道:“假面騎士王蛇,淺倉威,我來是要告訴你接下來要擊敗的人!”

“哈?擊敗?什麼意思?”

此時的淺倉威還不知道騎士大戰的資訊,因為上次光顧著逃走,導致神崎士郎沒來得及說明“騎士需要自相殘殺”的規則。

神崎士郎耐心的講解著,而淺倉威的眼睛越聽越亮。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刺激的活動嗎?

愛了愛了!

“那聽起來可真棒啊!”

淺倉威笑了,笑露出了潔白無瑕的牙齒。

正當他想詢問其他的假面騎士在哪裡時,卻發現神崎士郎已經消失了。

來無影去無蹤的,真是個奇怪的傢伙啊......

淺倉威心中暗道。

騎士大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他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參與進去了。

不過在那之前嘛,淺倉威要先去找那個可惡的律師。

“北岡秀一......”

“好久沒有遇到讓我坐立難安的人了......”

這麼想著,淺倉威又張口撕下一塊烤得正好的狗肉。

——————————

宿琅被高見澤逸郎的手下送回了茶飲店,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十手提箱日元。

作為一個普通人,宿琅從來沒想過錢這玩意兒還能論箱。

“萬惡的有錢人......”

宿琅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嫉妒and羨慕了。

此時的茶飲店裡,蓮、真司和手冢這三位等待宿琅回來的同行神色古怪的看著那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一趟一趟的往店裡搬著手提箱。

“先生,您的月餅已經搬好了,我們就先行回去了!”

黑西裝男子向宿琅鞠了一躬,隨後他便上車離開了。

蓮試探性的開啟了摞在最上面的手提箱,然後他就看到了一打一打的鈔票......

蓮:(⊙_⊙)

真司:(⊙ω⊙)

手冢:(⊙▽⊙)

那是貨真價實的一箱子鈔票,沒有半點泡沫做填衝。

蓮和手冢雖然不缺錢,但他們也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至於真司,在看到那麼多的鈔票後,他自然是被狠狠的震驚了一番,

他現在還欠著不少外債,已經快被房東給轟出去了。

對此,優衣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在二樓的房間裡還放著十多箱子的鈔票。

“你......”

蓮神色複雜的看向宿琅,問道:“這幾箱錢是什麼情況?”

真司和手冢也投去疑惑的目光。

宿琅看了一眼店外,高見澤逸郎的手下已經走遠了。

“妖翠賄賂我加入他的陣營,上次已經給了一份錢,這次把幹趴利刃又給了一份!”

蓮皺了皺眉,追問道:“你和利刃戰鬥了?”

宿琅點點頭,這本就是他們商量好的計劃,只是半路上殺出了一隻妖翠,沒能按照原計劃幹掉利刃罷了。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也不算壞事,畢竟妖翠、堅甲還有利刃不是一路的人,他們遲早會發生矛盾的。

而宿琅作為臥底,激化矛盾對他來說再輕鬆不過了。

到時候,他們就是狗咬狗,一嘴毛,遲早會有人死在“自己人”的手裡面,所謂的“聯盟”也必定會土崩瓦解的。

手冢看著宛如對暗號一般的兩個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瞭然。

看來事情的真相,十有八九就是他所推理的那個樣子。、

這個局,完完全全就是為了針對利刃而設。

而宿琅既然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裡,那麼就是證明利刃的情況不太妙了,就算利刃沒死,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你怎麼惹上這個傢伙了?”

手冢在心中默默表示同情。

真司在聽到宿琅和利刃戰鬥的時候,腦子一時間沒能轉過彎來。

利刃不是要和自己見面嗎?

怎麼去和優衣先生戰鬥了?

等等,難道......

“我被騙了?”

真司委屈巴巴的問道:“優衣先生......”

這時,宿琅抓抓頭髮,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真司啊,其實我才是宿琅......”

欺騙這麼善良的小夥,總讓宿琅覺得有一種犯罪的意思。

真司:┗(`゚Д゚´)┛

“哎哎哎哎哎???”

——————————

芝浦純面色陰沉的下了車。

被那種低階的傢伙擊敗了,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奈何,他們現在是“盟友”,在高見澤逸郎的眼皮子底下,是沒辦法進行內部爭鬥的。

“給我等著吧,這次的賬,我很快就快會討回來的!”

說罷,芝浦純走進了自己的家。

在房門關閉的那一刻,一陣大風吹過,捲起了地上一張破爛的報紙糊在門上。

報紙的字跡因為褶皺和腳印模糊不清,唯一可以辨認的,只剩下頭條板塊那幾個最大字號的文字。

“史上最兇惡......逃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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