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笑而不語的避開了霍修的眼神,只希望快點結束這荒唐的聚餐,下次這種吃飯說什麼也不要再來了。

霍修看著躲開他眼神繼續低頭吃飯的溫情,心想她這是欲擒故縱還是真看不上他們這群人,越發覺得這個事情有點意思了。

好不容易捱到吃飯結束,溫情逃也似的站起來走到梁夏那邊打個招呼就要提前走了。

霍修看著邊上自已剛剛夾的魚肉,溫情動都沒有動的放在邊上,再看著一吃完就急著要回去的溫情,隱忍著沒有當場發火,他何時受過這種嫌棄,只是冷冷的開口,既然溫小姐有事,那就先回去吧。

溫情也沒有多做停留,立馬就逃離似的離開了包廂。

直到包廂的門關上,霍修隨手把餐具砸了出去,在場的人誰都不敢講話,直到霍修拿起外套離開,江易連忙跟著出去,出去時還跟大家說下次再聚。

霍修坐在邁巴赫的後座,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煙,心想不就是長得稍微好點嗎?氣質有點不同嗎?不就是一女人嗎?他霍修女人多了去了。

江易知道霍修這次氣的不輕,人家姑娘避他如洪水猛獸,以前那些那個不是上趕著攀附上他,即使知道嫁入豪門沒有希望,但是分手費不菲啊。

江易開口道,再去徐城那邊喝一杯。

溫情自逃也似的離開包廂後,立馬攔了計程車回到家,直到到了家,吃飯時的那種壓迫感還未消散,她看得出霍修看她的眼神裡,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種興趣,她也聽到了包廂裡砸東西的聲音,可是這些與她何干,她從不屬於那個圈子,她也不想成為男人圈養的金絲雀。

溫情簡單的洗漱一下就去睡了,明後兩天是週末,早上早點起來去採購點東西,週末就在家看書看電影得了,今天這餐飯吃的她精疲力盡。

第二天,溫情隨意弄點早餐吃完,簡單收拾一下就出門採購食材了,她平常還蠻喜歡自已做飯的,自小就會煮飯做菜,爸媽於她來說只是個名稱,記憶中好像從未見過,自小和姥姥相依為命長大。

大學時期,姥姥也不在了,老家於她來說就再無牽掛了,所以畢業就留在了當地。

小時候就聽鄰居他們講她媽媽長得很好看,是他們那一片出了名的美人,只是美人自古紅顏多薄命,媽媽看不上當地一些小夥子,跟著小姐妹外出找工作。沒有多久她的媽媽大著肚子回到老家,姥姥也沒有說什麼,默默照顧著懷孕的媽媽,直到她出生沒幾個月,她的媽媽說是要去找溫情的爸爸,直接把三個月的她丟給姥姥撫養,直到溫情快一歲的時候,媽媽被警察送回來了,彼時的媽媽已經精神恍惚,生命也已經倒計時了,到最後也沒有找到她愛的那個人。

所以於溫情來說,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最華而不實了。

如果她比她媽媽幸運,倘若能遇到良人,那愛情這個東西於她來說,則是錦上添花。沒有則平平淡淡的過這一生。

所以自小到大,她從不去幻想不屬於她自已的東西,就比如霍修此時對她的興趣,她清醒的知道,這種生理上的衝動興趣,又能持續多久呢,所以儘量遠離,她招惹不起,但躲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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