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屋裡沒找到花鼠,傅冬就想問問在山坡下忙碌的阿秋,他知不知道花鼠的蹤跡,走出衛生間,小心的避開地上放著盆栽來到山坡邊,阿秋在邊上做了一圈金屬欄杆。

看著黑色的欄杆,這熟悉的的顏色,突然起自已身後這座重新搭建的木屋的面積好像比之前小了很多,他自已估計現在的面積怕是隻有原來的一半,那麼這些多出來的屋頂板和地板,估計都被阿秋改制成這種金屬圍欄了。

傅冬四下望了望,發現新木屋是依著身後的山壁搭建,兩者之間只留了一道排沙溝,阿秋就木屋空著的其它三面都用金屬欄杆圍起來了。

畢竟這個山坡也有點高度,他覺得看著有三十米高,不圍起來很有可能會摔下去的,特別是他這種粗心大意的人。

而且他跟又不跟阿秋一樣能靠精神力飛起來,他要是摔下去了,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傅冬雙手扒著欄杆,身體放低舒服的趴伏在欄杆上邊,低頭看向山坡下已經忙碌完了的阿秋。

遠遠的看過去,阿秋手上端著一個大盆子,裡面裝的好像是內臟。

阿秋只留了些,他覺得好吃且方便處理的內臟比如心肝這些,那些大腸小腸還有肚子什麼的都挖坑埋在山坡下邊了。

不過他還是留下了,傅冬點名要的羊肚,捏著鼻子給它清洗乾淨了,身後是用精神力包裹漂浮著的金屬臺,金屬臺上堆積了很多肥油,這也是傅冬讓阿秋一定要留下來的東西。

阿秋一邊走著、一邊感念著自已終於弄完了,嘴角都露出鬆快開心的笑容,即使擺著沉重的大盆子,他的腳步也還是十分輕快,一步一步踩在自已昨晚用石頭鋪成的小路上往山坡頂部的木屋走去。

他前行的速度很快,傅冬感覺就過了一兩分鐘,他就來到了自已面前。

阿秋回到屋前看著堆放滿地的盆栽,四下打量一下發現沒有位置來安放他手裡端著的大盆和身後的金屬臺。

想著這些都是傅冬擺放的,疑惑不解的眼神落到他的身上,語氣十分無奈的跟他說:

“…傅冬啊~?你這是…在搞什麼?…趕緊騰一騰吧!…給我留個位置出來…要放臺子跟盆子…”

聽完阿秋的話,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傅冬彎腰趕緊把被盆栽佔滿的地面給騰一騰,心裡不時的暗暗譴責自已:我之前為什麼要把這些盆栽擺滿所有地方?啊!!!這下子又要挪開換地方起來,我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腦子啊!!腦子!!你跑去了哪裡啊!!我為什麼不能早點想起來呀!!

莫名有些尷尬不知所措的氣氛在兩蟲之間蔓延開來…

阿秋見傅冬在動手了,也不站在一邊看他,而是使出自已的精神力去幫忙,一起快速的把地上擺著的盆栽都挪一挪位置。

在不影響它們接受光照的情況下,把這些盆盆罐罐都堆疊起來,瞬間就騰出大半塊的位置,兩蟲都傅冬起身錘了錘腰,看著面前變得空曠了的地面。

看著被騰出來的大塊位置,阿秋覺的能將身後的金屬臺以及手裡的盆子放下了。

“…等會我給你做幾個放盆栽的置物架,下次別這麼擺了…”阿秋一邊把手裡的盆子放下一邊跟旁邊的傅冬說。

“…哦!好的,謝謝~…知道了!”整理好心緒,傅冬一邊回覆一邊走近去看盆子裡裝著什麼?這滿盆的心肝和羊肚以及金屬臺子上邊差不多的三四百斤的肥油,傅冬覺得有些發難了。

他摸著下巴思考著,這麼多內臟肥油?他們今天也不能把這麼多內臟吃完呀!要不用鹽醃製?算了,醃製的內臟沒有新鮮的好吃,這肥油也太多了,今天怕是處理不完了。

明天阿秋又要回去搬東西,不能幫忙,他一隻蟲怕是弄一天都弄不完,於是傅冬決定把這些內臟還有肥油都暫時儲放到空間裡,之前洗乾淨的收納箱正好可以拿出來裝,這些處理乾淨的內臟和肥油。

………:

處置完內臟和肥油後,傅冬側頭看著阿秋去遠處,拿材料在做金屬架子的身影,傅冬想起之前遺忘的事情,趕緊跟他詢問:“…阿秋~你今天看到有沒有看到乖乖~啊?我起來後,就沒看到它的身影,這是跑出去玩了嗎?”

阿秋拿鐵條、木板的動作一滯,要不是傅冬開口詢問,他都忘記那隻被他要求待在臺子上的花鼠,轉身看向傅冬,抬手指了指花鼠待著的臺子,語氣微弱的跟他說:“…在那個臺子上,我拜託它幫忙看守一下晾掛的肉條,它很老實沒跑出去玩……只是!…我忘記給它帶食物了,……你過去找它的時候,記得帶點吃的給它…”

“…啊?在臺子上,沒給它吃的?”傅冬轉頭看向建在坡邊兩米高的臺子,嘴裡不可置信的重複出來。

他之前在這個臺子下邊轉悠了好一會,沒想到它居然待在裡面,這個所謂的臺子,其實就是一根木樁頂上加一個小木頭棚子,之前看見這個怪模怪樣的木樁,還以為是阿秋拿來做坡邊提示標誌的,提醒這邊是山坡邊要注意安全,心裡還覺得阿秋這蟲挺貼心的。

“…嗯…那個…我忙著處理獸肉,把它忘了!…”

“…餓一頓…應該是餓不死的吧?…我…我我去看看它的情況…”等不及跟阿秋再說幾句,傅冬趕緊朝著花鼠待著位置走去。

來到木樁下邊,仰起頭看向上邊,大聲的喊道:“…乖乖~在嗎?可以下來吃東西啦~”

話音剛落,花鼠便從上面跳下來,漂浮在傅冬面前,爪子指著自已的肚子,焦急的吱吱吱叫著。

看著花鼠的樣子,也知道它餓的不輕,趕緊取出裝獸肉的箱子,剛剛開啟一條巴掌寬的縫,花鼠就鑽進去了,著急的用爪子拿著獸肉往嘴裡塞。

……

花鼠著實餓了大半天了,它從昨天晚上被阿秋叫起來看守獸肉到現在看守醃肉,老老實實的守著沒離開過半步,將敢來偷盜的肉條的野獸星獸都驅趕了。

花鼠一邊快速的吃著,一邊心酸的想:它除了在研究所那幾年裡遭過罪、捱過餓外,它就沒讓自已再捱過餓。

特別是它當鼠王的那幾年裡,帶領自已的子民在垃圾區域稱王稱霸,不僅養出了一身的橫肉,還有了無數後宮給自已生鼠崽。

………

花鼠餓著急了眼,顧不得端起平日裡吃肉時那細嚼慢嚥的‘姿態’,也更加顧不上跟傅冬抱怨,他們的不靠譜,靈活胖鼠鑽進只開了一條縫的箱子裡,用爪子抓起肉喂進嘴裡,快速咀嚼吞嚥進肚子裡。

傅冬蹲在箱子旁邊,等花鼠吃飽停下來,看著它短短的爪子,小心的捂著它鼓圓到好似快要漲破了肚子,看著它愜意的躺靠著箱壁休息。

傅冬伸出手掌將它捧出箱子放在地面上,把剛剛裝肉的箱子帶去廚房清洗乾淨順便裝一箱水抬到花鼠身邊。

阿秋沒有留意他們這邊的情況,他還在給地上堆疊的盆栽做置物架。

傅冬將吃飽了的花鼠輕輕的放進水裡,花鼠沒有反抗,它正想清洗一下身體,剛剛吃得急了些身上沾滿了肉汁,自已的爪子摸在身上也都黏糊糊的不舒服。

傅冬拿出一小塊香皂,這是他剛剛在廚房裡切下來的一塊,將香皂抹在花鼠身上,細密的泡泡被他搓了出來,仔細的在花鼠身上按摩搓揉,沒多久,傅冬就看著原本清澈透亮的水,在搓洗花鼠一會後就變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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