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爾檀先是看了看宋香蘭,然後才看著徐清野說道:“嫡額娘!”

“誒,雅爾檀真聰明,快讓嫡額娘抱抱!”徐清野對著雅爾檀伸出雙手。

乳母機靈的將雅爾檀放入徐清野懷裡。

雅爾檀不怕生,而且她對徐清野有些印象,所以乖乖的待在徐清野懷裡,惹得徐清野對她更憐愛了幾分。

“福晉知道嗎,苗格格最近變化可大了!”宋香蘭一邊摸著雅爾檀的小臉蛋,一邊說道。

苗時雨小產時孩子已經快六個月了,還是用藥早產的,很是傷了身子,徐清野特意讓她做滿雙月子,所以一個多月沒見過苗時雨了。

“什麼變化?”徐清野好奇的問。

“妾去瓊花閣找甘格格時,偶然會從看到窗子裡的苗格格,她坐著月子呢,卻老是開著窗坐在床前吹冷風。”宋香蘭左右看了看,繼續說道,“甘格格說,她自從小產後就總是一個人坐在窗邊發呆,看到甘格格還直直的盯著,任她說什麼也不理,就很聽不到似的。甘格格被她嚇得夠嗆,最近都不敢在院子裡多停留。”

“那苗氏看見你的時候,可有直直的盯著?”徐清野又問。

宋香蘭搖搖頭,說:“她就好像看不到妾一樣,妾有一次還故意往她面前走過,她連眼都沒眨一下。”

苗時雨因為小產,精神方面可能出問題了,徐清野想到。

於是她提醒宋香蘭:“以後少往苗氏跟前走,我聽你這樣描述,苗氏狀態很不對勁。”

宋香蘭連忙點頭,是真的很不對勁,瞧得人心裡毛毛的。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看時間快到中午了才離開。

二月初九,是苗時雨出月子的日子。

這日請安,徐清野見到了兩個月沒見過的苗時雨。

她現在變得瘦極了,臉頰凹陷,面無血色苗時雨的眼睛很大,瘦下來後眼眶微微凹陷,顯得眼睛更大了,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睛,看著卻豪無生氣,只讓人覺得害怕。

除了甘雪瓊和宋香蘭,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到變成這樣苗時雨,一時都不敢說話了。

“你如今已經出了月子,為何變得這樣瘦?”徐清野問她。

“妾日日想著死去的孩子,食不下咽,自然變瘦了。”苗時雨語氣很生硬,她直直的坐著,說完話半晌才想起來應該站著回話,然後又站起來了。

“你坐著回話就好。”徐清野讓她坐下,她也是慢了一拍才像是理解過來了,然後又直直的坐下。

苗時雨精神方面絕對出問題了,徐清野想。

眾人也被苗時雨嚇到了,沒人再說話,請安早早結束。

甘雪瓊和苗時雨同住瓊花閣,但是她不敢和苗時雨走一起,於是跟著宋香蘭去了秋水院。

徐清野去了暖閣,派剪秋去將照看過苗時雨的鄭府醫叫來。

鄭府醫來了後,徐清野問他:“苗氏如今恢復的怎麼樣了?”

鄭府醫面露難色,一鞠躬:“回福晉的話,苗格格老是在月子裡吹風,藥也不願意按時喝,身子虧損的厲害。”

“她的精神狀態,還好嗎?”

“苗格格如今的狀態,不算好。她就算每日喝安神湯,也只能睡一兩個時辰。”鄭府醫這樣說。

“你先下去吧。”徐清野說著,伸手按住腦袋。

苗時雨現在半瘋不瘋的,很危險,做出什麼都無法預見。

雖然那件事明面上是柔則做的,頂天算上一個甘雪瓊,可是誰也不能判斷瘋子的行事。

不受控制的東西總是讓人心裡不安,得想個辦法。

氣溫一日日回暖,冰雪消融,一夜春風吹過,桃花、梨花迎風開放,花園裡一片粉一片白的,走在其中彷彿不在人間。

康熙三十七年三月二十七,是弘暉滿週歲的日子。

徐清野看著花園裡的美景,突發奇想的將女眷賓客安排在了花園的一大片空地上。

花兒們被春風一吹,大方的將自已的身體展示在眾人面前,舒展著。有些花瓣掉落在了桌椅上,身上、頭上,為眾人增添了野趣。

“四嫂真是會玩,竟然將席面安排在了這花林之中!”五貝勒福晉他塔喇氏拂去肩上的落花,笑容滿面,看得出對這個宴會很滿意。

“我不過是看到這花開的好,索性就將席面擺在了這兒。”徐清野笑著解釋,“古有竹林七賢,今兒咱們也做一回兒桃花君子。”

“桃花君子?”他塔喇氏念著這四個字,突然一拍手,“那四嫂就是桃花君子之首啦?”

“我哪裡擔得起桃花君子之首呢?”徐清野說著親手倒了一杯茶遞給太子妃,“太子妃娘娘才是桃花君子之首。”

眾人紛紛奉承、誇讚起太子妃來,將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好你個四福晉,竟敢編排起我來了。”太子妃佯怒道,只是眼裡的笑意暴露了她。

“娘娘息怒,饒過我吧!”徐清野討饒,引得眾人發笑,歡快的笑聲傳出了花園。

這一場宴會過後,徐清野風雅的名聲也傳出去了。

太陽劃過天空,夜色漸晚。

胤禛一邊替徐清野揉著腰,一邊略帶驕傲的說道:“弘暉今日可真給我長臉,見到太子他們也不怯場,聲音響亮,認人也快,大哥瞧著眼熱的很,作勢要將弘暉抱走呢!”

直郡王福晉依爾根覺羅氏連生了四個女兒,如今又懷孕了,夫妻倆都盼著能得個兒子。

依爾根覺羅氏接連生產,其實本身已經不適合再有孕了。可她為了給直郡王生個兒子,不顧自已的身體強行有孕,如今才七個月,已經連床都下不了,弘暉的週歲宴自然沒能參加。

徐清野想到依爾根覺羅氏在歷史上就是在康熙三十七年去世的,這個她千盼萬盼來的兒子,也是她的催命符。

“說起來,弘暉宴會上怎麼就抓了太子爺的玉佩了呢?”徐清野不再想依爾根覺羅氏,問胤禛。

弘暉在抓周時,一把抓住了太子放在毯子上的玉佩,那玉佩還是康熙給太子的,太子日日都戴著。

“不過是小孩子抓周,不必太在意。我看太子還挺高興的,父皇也派人賞下了許多小兒用的東西,你且放寬心吧!”胤禛安撫徐清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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