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黑市一層,第四號情慾觀察房內。

Golden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悄悄將視線移到此時正坐在房間中央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高大男人身上。

男人將一隻手抵在下巴處,正一臉平靜的研究著他面對的那塊單向透視玻璃。

他的目光專注,眸色深沉,墨藍色的眼睛微眯起,仔細盯著在單向玻璃後面正準備著做運動的兩個男人。

雖然表面看上去神色淡淡,好像一副漠然的模樣,可如果仔細瞧的話還是會發現他的眼神確是十分認真在觀摩的。

Golden看向玻璃后里面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的兩位。發自內心的感嘆。

還真不愧是專業的,這前戲做的他自已看著都有些發熱。然後又偷摸將眼神轉向此時已經換了一個坐姿,大剌剌岔開腿將雙肘抵在膝蓋上的男人。

這是一個明顯在向前探究未知事物的身體行為。

Golden就這麼看著男人那張線條銳利已經帶上了成年雄性特有的剛毅和男人味的側臉。暗自吞了吞口水。正當他盯著男人兩片有些涼薄的嘴唇開始幻想的時候,就聽男人突然出聲打斷,

“停。這裡,上面那個重新做。”

Golden頓時嘴角一抽。

他的亮哥啊……人家箭都發出去了…你說撤回去就撤回去?這不是要憋死人嗎?

這時又聽他亮哥冷冷的開口,這次聲音中還帶上了些明顯的惱怒,

“底下這個…到底接過多少人了?怎麼那麼做作?那麼輕鬆”

Golden在內心嘶吼。那你也不看看上面那大塊頭的體型……

仙道彰才不管他在想什麼,他只覺得現在越看越火大。

他的幼稚生要是能這麼主動,他還會浪費時間來這裡看這群人打飛機?他不就是想看看底下那個真實的反應才會來這破地方的。結果就給他看這個?

仙道彰壓下眉毛轉頭瞪向Golden。那雙眼中暗沉沉的,像是燃燒著藍色的火焰。

“你這有經驗的都是這種貨色?”

Golden被他這眼神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生怕這男人下一秒站起來送給自已一腳。這當年都能把拳王幹趴下的腿要是給他來一下子,他不得立馬進醫院了。

Golden聲音有些乾澀的解釋,“下一批貨要過幾天才到…要不到時候你再來看看?”

Golden顫巍巍的說完後就開始在心裡大哭。

自已又說找有經驗的。那都經驗豐富了還怎麼裝純啊。還有你這突然襲擊的時間這麼趕,他上哪兒去找那麼大塊頭的純情有經驗者。你自已是個又強勢又傲嬌的雛兒,也不能要求這裡所有人都是個死傲嬌吧……

仙道彰臉色陰沉的在他身上打量片刻,站起身狠狠踢了腳前面的茶几,然後隨意的掃了眼桌上被他踹倒的兩個小瓶。他彎腰抓起來握在手心,直接丟下一句“廢物”,便雙手插兜,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Golden急忙跟出去大叫,“亮哥?你就走啦?這還沒幹完呢……看到後邊或許會有驚喜呢?”

Golden看著男人頓都沒頓一下的腳步,只有盯著他決絕的背影咕噥,

“明明就是自已慾求不滿,才把火發給人家。還嫌東嫌西的。”

仙道彰走出黑市的大門,抬頭深吸口氣,平復著體內剛剛被挑起的慾火。

現在他渾身上下肌肉繃得死緊,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暴戾躁動的氣息。

秋水伯見到他們少爺出來,趕緊迎了上去。見他這時的臉色比剛進去時還黑沉,心裡直打鼓。

莫非是在裡面跟人打起來了?不過看他家少爺這樣,也不像是動過手的樣子啊?

“回去了。”

就在秋水伯還在百思不解的時候,就聽仙道彰啞著嗓子沉聲吩咐。

坐在車上,仙道彰掏出口袋裡的兩個小瓶握在手中緊了緊。

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幕幕,他終於知道以前一直在心裡的那隻小爪為什麼會那樣抓撓。他再次想起他的幼稚生。如果那雙黑透的眼睛裡蒙上水光看著自已……

仙道彰光是想想就有了點抬頭的趨勢。他有些惱火的捶了下車門。

秋水伯和司機在前面被駭得大氣都不敢出。

唉,這個黑市還真是個魔窟,每次他們少爺從裡面出來都沒舒坦過。

車子剛停好在酒店門口。仙道彰就迅速下去朝裡面走。秋水伯看著他急匆匆地高大背影,嘆了口氣,回到車上。

看來他真得找個時間偶遇一下那位了。

仙道彰風風火火的闖進他和流川楓的房間,本以為會看到他的幼稚生,沒想到推開門後空空如也。只有他丟在床腳的那個揹包還有放在另外一張床上的揹包。

他有些焦躁的在兩張床中間轉了轉。最後乾脆拉開床上那個揹包從裡面翻出一條四角短褲拿著進了衛生間。

仙道彰站在溫熱的水流下面,已經猩紅的墨藍色眼睛盯著放在臺子上的短褲,想象著他的幼稚生躺在他的身下,雙眼蒙著水霧看著他的樣子。動作……

仙道彰被躁動的慾火還有暴戾的情緒燒的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一般,乾脆抬起拳頭狠狠的砸向牆面。

手指骨上傳來的清晰痛感讓他焦躁的內心開始慢慢平復。他低著頭繼續讓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自已的身體,直到聽見外面傳來細微的響動。

流川楓吃完午飯回來剛推開門,就看到自已放在床上的揹包被人翻動過。拉鍊都是開啟的。

他將視線移到衛生間,裡面有清晰的水聲。

那個混蛋回來了?可是幹嘛翻他的包啊?

流川楓這麼想著,乾脆坐在床上等那人出來問清楚。

然後不大一會兒他就看到頂著還在滴水的頭髮,上身披了個浴巾,底下穿著他的短褲?出來的仙道彰。

流川楓見他這副難得頹喪的模樣,皺了下眉。

這人整天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在幹嘛。上午他從衛生間再出來這人就又不見了。在餐廳也沒見到人。現在他剛回來這人又從衛生間出來了?還莫名其妙的把自已搞得這麼狼狽?

仙道彰垂著眼睫默默走到流川楓對面的床上坐下。隨著他的動作身上的短褲崩得更緊了,但是也只有這種被勒著感覺才能時刻提醒他收起衝動,以免下一秒就暴起對著內褲的主人撕咬。

流川楓從他出來就認出那是自已的褲子,他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這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穿著他的內褲從他面前走過然後又坐到了他的對面?

“那是我的。”

流川楓目光灼灼的盯著對面這個坐在床沿近乎裸著的人。見他從浴室出來就一直低垂著頭,眼睛盯著地面始終沒正眼看過自已。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些怒氣。

這人從在來的車上就開始莫名其妙的鬧脾氣。他都不知道為的什麼?現在又擅自拿他的內褲穿?腦子是真的有什麼大病嗎?

仙道彰仍舊沉默。

流川楓以為他還在刻意無視自已,直接站起身走到他的跟前。就見還裸著的那人突然衝著自已伸出他的右手然後聲音暗啞的說道,

“我手受傷了。”

流川楓怒。你手受傷了跟拿我內褲穿有什麼關係?

然後就聽仙道彰繼續啞著嗓子低聲說,

“我打不了球了。”

流川楓聽後蹙起眉頭,直接一把拽起他還抬著的手腕檢視。

只見這人整隻手的指骨部分紅腫著,像是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砸出來的一樣。又想起這人突然消失了一個多小時,難道是找人去打架了?

仙道彰突然被這幼稚生抓著手腕,還能感覺到他噴在自已手指上的呼吸,他瞬間感覺兩人面板接觸的地方火燒火燎的,身下像是又要抬頭。他暗自咬了咬牙,有些遲疑的抽回手,一把將披在肩上的浴巾拉下來蓋住底下。

流川楓見他這樣,皺了皺眉。冷聲開口,

“穿衣服。”

仙道彰依舊不動,只是用帶著點可憐兮兮的聲音回他,“我疼。”

流川楓真想給他一巴掌。

這是在衝著他撒嬌嗎?從上午到剛剛一分鐘前都還在一直無視他,現在又擺出這副樣子?這陰晴不定的就跟個精神分裂患者似的,難道還真是那方面的病?

流川楓不想再理他,再次坐回自已床上,就這麼冷眼盯著他。

仙道彰雖然回來的時候氣勢洶洶,可是真見到人了,他的眼睛就沒敢往流川楓的身上做過停留。說到底他也只是個高中生。就算表面看上去再怎麼成熟穩重有閱歷,原來的經歷裡也從未涉及到過情愛部分。

再加上仙道彰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想要的就要靠自已的能力去得到。只有抓在手裡的才是屬於自已的。哪怕想要的人,也是一樣。所以只要最後能夠達到目的,中間採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他來說並沒什麼兩樣。

“我手疼,打不了比賽了。”

流川楓一聽,立馬火了。“你有完沒完?”

下午就是開幕式了,他們被排在4點鐘對東京。這人不會又像前面訓練時候一樣,說翹就翹吧?怎麼比那紅毛猴子還任性?

“我在你眼裡的價值果然只是因為籃球。”

流川楓聽他聲音悶悶的說完,就又像在宿舍那次一樣拉起被子朝後一躺把自已裹進去了。額頭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他這次沒再忍,直接上腳踢了一下那個鼓包,怒斥道,“快給我起來,三點開幕式。”

想想這人如果真的任性不出現,那個陵南教練還有其他人會有什麼反應,他就心煩。都到了比賽日了,怎麼就不能好好的打個球?

“你到底想怎麼樣?”流川楓洩憤似的再次踢了一腳床上那個一動不動的鼓包。

然後就聽裡面那人再次悶聲重複那句,“我疼。”

流川楓狠狠的瞪著這個把自已裹起來耍脾氣的大混蛋,乾脆坐到他的床上,直接伸進他的被子裡去抓他的手腕。

仙道彰像是早有所覺,配合的把受傷那隻手遞到流川楓的手上,然後只有胳膊伸出了被子外。

流川楓抓著他那隻受傷的手仔細看了看。然後還上下輕輕抖動了下指骨,雖然面板有些燙,可是感覺好像並沒有傷到骨頭。

仙道彰隨著他的動作慢慢放鬆,緩緩攤開手掌好讓他抓到的地方更多。被子裡的左手則是慢慢動作著。

流川楓正仔細看著這人的手掌,上面竟然布著許多大小不一的厚繭?特別是靠近掌心一些的橫韌帶還有魚際部位,繭子尤其厚,像是長期抓握什麼造成的?

流川楓再攤開自已的手掌對比,他的只有手指部分有一些薄繭……難道這個人平時不只是打籃球?他就這麼抓著仙道彰的手左右翻看的想著。

被子裡的仙道彰則是快被這個幼稚生給無形中折磨的快要著了。直到將要到達之際,右手突然被放開,床鋪也跟著一輕。仙道彰感覺他的幼稚生在往外走?直接沙啞著嗓子透過被子問出口,

“你去哪裡?”

流川楓聽他聲音不太對,也沒多想,耐下性子冷聲回他,“找彩姐,拿藥。”

“那你快點回來。”

流川楓聽他說完這句就又裹在裡面沒了動靜。也懶得再跟他計較。徑直開門走了出去。

仙道彰聽到關門聲。趕緊將身上的被子拿開,感受著手上還殘留著他的幼稚生的點點餘溫,就這麼想象著達到了巔峰。

過後,仙道彰的眸色更加黑沉,微微粗喘著氣……慢慢平復著心緒握緊了手中的短褲,更加堅定了那個想法。

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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