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半場比賽過半,紅隊35:白隊33的時候,安西光義再次示意叫了暫停。

人員再度調整。

紅隊宮城良田換成越野宏明,白隊藤真健司更換成長谷川一志。

就這樣,相互交替隊員練習到上午訓練結束。

除了中間那一次,仙道彰和流川楓一直被分在同一組隊伍。

“他們這對配合的勝率達到了百分之七十以上啊。”

結束訓練後來到食堂,相田彥一翻著他的筆記本對著同桌的牧紳一,藤真還有花形一行激動的說道。

“當然了,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跟阿牧前輩還有藤真前輩你們一起配合時候贏的。”

相田彥一看著一直盯著他滔滔不絕講著上午各種對戰資料的幾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補充道。他怎麼就忘記了,這裡的可都是神奈川最好的球員呢。教練說過團隊才是成就個人的基礎。可是……

相田彥一直到現在回想起仙道學長和流川楓的配合還想激動的流淚。那兩個人是可以成就一支隊伍的呢!

藤真見相田彥一變得有些侷促的樣子,笑了笑溫聲說,“沒關係呢,那兩個人的配合確實很厲害啊。”

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又露出個有些詭譎的表情補充,“應該說是純愛界的天花板了吧!”

眾人聽後皆是一愣!純愛?

花形輕輕拍了拍藤真的手臂。

藤真自知多言了,打著哈哈笑說 ,“開玩笑的,大家別當真啊。”

說完還對著他們眨了眨眼,做了個略顯調皮的表情。

花形見狀,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牧紳一面部抽搐一下,沉默,不想再參與這個話題,低頭繼續吃飯。

另一邊彩子聽到,卻若有所思。

宮城這次終於搶到了彩子旁邊的位置,見她半天沒動筷子,有些擔心的問,“阿彩,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彩子立時回神,轉頭對著宮城問“流川楓去哪兒了?吃飯的時候見不到人。”

坐他們對面的三井聽到回她,“剛走的時候跟我說晚點來食堂,先回去洗澡。”

彩子‘哦’了一聲,又朝著四周掃視一圈,大叫,“那仙道彰呢?”

這動靜直接引起了其他人的側目,只見相田彥一嚥下一口米飯,站起身問,“彩子學姐,你找仙道學長嗎?我剛看他往宿舍那邊去了。”

其實他在訓練結束後就想直接叫仙道學長一起來吃飯的。他是真的很想知道,仙道學長跟流川楓到底怎麼可以配合的那麼默契。

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就見仙道學長先出門往宿舍方向去了。他在想,仙道學長上午難得打球打的那麼積極,肯定是累了,所以他就沒再追上去打擾他。

彩子聽後再次‘哦’了一聲,見大家都在看她,訕笑著雙手合十說聲“抱歉。”趕緊坐了回去。

“學姐?你怎麼了?”晴子看到彩子有些反常的樣子,擔憂的問。

彩子看著晴子,突然湊近她打量。

晴子面色一紅,趕緊向後退開。

宮城驚叫一聲,“阿彩,你幹嘛啊?”

其實他更想上手拉開彩子,但又怕她生氣。只能舉著手在空中亂揮。

“這麼可愛,不可能不喜歡啊。”彩子顧自撤回身體,低聲呢喃。

宮城聽到,立即石化。大哭,“阿彩?你難道是…你不能啊……”

彩子被他吵的頭疼,掏出隨身帶著的紙扇就是一扇。

宮城被打的低下頭,還在委屈巴巴的說著,“你怎麼能喜歡女孩子。那我怎麼辦啊……”

彩子低吼一聲,“胡說八道什麼。吃你的飯。”

宮城聽到這話立即精神起來。不是。她的阿彩不是就好。那她為啥要那樣啊?

此時的晴子捂著嘴巴,還在一臉驚愕的盯著彩子。

彩子回身對著她笑笑,“不好意思啊,晴子,剛才有點失態。”

晴子低聲說,“沒關係。”只是臉上的紅色還沒退。

彩子再次回想了下,昨天下午仙道彰跟流川楓一對一時候的樣子。才有些安心的拍拍胸口。

也是,如果喜歡她的人是仙道彰這樣子的,那她早把那人列入黑名單了。

流川楓是吃軟不吃硬的。

可是她又想想,對流川楓軟和的女孩子多的是了,也沒見他吃哪一套啊……難道流川楓是?

彩子睜大眼睛,又搖搖頭。

不對,不可能。流川楓那個滿腦子只有籃球的單細胞生物,怎麼可能懂這些。就算當他面聊騷估計他都不見得聽懂。

可她還是覺得那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奇怪。

彩子戳著太陽穴。

頭痛啊……想不通。

就在彩子那邊無比糾結的時候。仙道彰和流川楓前後腳的到了宿舍。

流川楓拿著衣服剛要進衛生間洗澡,就看到了正推門進來的仙道彰。

仙道彰掃了眼流川楓手上拿著的運動服,勾起一邊嘴角露出一個痞勁兒十足的笑說,“怎麼洗完就包的這麼嚴實,是怕我非禮你嗎?”

流川楓不解的皺皺眉問,“你洗完澡不穿衣服嗎?”

仙道彰再次曖昧不明的沉下聲音說,“如果你想看,我可以不穿。”

流川楓面無表情甚至有些無語的冷哼一聲,“有病。”

然後直接開門進了衛生間再關門,動作一氣呵成,一點不拖泥帶水。

仙道彰怔在原地。隨後嘭的一聲摔上房門。難得有些懊惱的爆了句粗口。

我他媽也這麼覺得。

仙道彰就不信了,真的會有這麼遲鈍的人。

他坐在床上就這麼等著流川楓。

想等流川楓洗完澡出來一定得再探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除了找他打籃球以外就真的再沒一點其他感覺。

就在他想著怎麼詢問的時候,流川楓已經收拾乾淨走了出來。

仙道彰看著流川楓還有些滴水的頭髮,白皙的膚色被熱氣燻的比平時多了些血色,那雙眼睛經過水潤過後好像更黑更亮了,整個人看上去莫名顯得柔和了很多。

他就這麼看著人發呆,直到流川楓經過他往門口走去才回過神來叫住他,

“喂,幼稚生,你就這樣走啦。”

流川楓轉身,眉眼直接冷了下來,露出有些兇惡的眼神瞪回去。

“你就這樣出去啦?”仙道彰聲音有些懶洋洋的再次發問。

流川楓沒明白他的意思,直接冷聲回道,“不要再叫我幼稚生。”

仙道彰‘呵’的一下笑出聲,“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仙道彰見流川楓擰起眉毛,目光沉了沉直接調笑道,“叫學弟?還是叫小小粘人精啊?”

流川楓沒太懂他說的粘人是什麼意思,只聽他這類似調戲女人的語氣,再看他這副不正經的樣子,以為這人又是在故意找茬兒,直接嗆道,“你什麼意思?你想打架嗎。”

仙道彰眯了眯眼睛,雙手撐著上半身後仰,抬起下巴頗有些狂放不羈的樣子挑釁,“你以為你打的過我?”

流川楓的脾氣直接暴起,掄著拳頭就砸向他。

仙道彰抬手一把握住朝他面門打過來的拳頭,往前一帶,直接翻身將還在暴怒中的流川楓壓在了自已的床上。見他還想起身,乾脆將他的兩條手臂拉高,一隻手抓緊他的兩個手腕固定住,一條腿卡在流川楓的下半身中間壓著他的一條大腿將他夾在身下。

流川楓被這人在一瞬間制住動彈不得,有些驚詫的睜大雙眼,黑亮的眸子逐漸寒光湛湛,再開口的語氣也是不帶一絲溫度的冷硬,“滾下去。”

仙道彰墨藍色的眼中慢慢聚起絲絲戾氣,眸底深沉,壓低的眉眼凜冽又凌厲透出一股迫人的危險氣息。

流川楓感受到這股自上而下的壓迫感,咬著牙關用力掙動手臂未果,只得緊抿著唇,惡狠狠的瞪著這個人。

仙道彰用有些陰鷙駭人的目光盯著此時身下的人。

見他仍舊那副清冷倨傲的模樣,緩緩勾起一邊嘴角,慢慢壓低身體將頭貼向這人的耳邊,臉頰蹭到他還有些濡溼的頭髮,才壓低嗓音開口問道,

“聽說你跟那個紅頭髮的小子經常打架啊……他有這樣壓著過你嗎?”

流川楓聽後氣息一窒,洶湧的怒火立時湧上頭頂。

這個混蛋看不起他也要有個限度。在他眼裡自已就真的這麼不堪一擊嗎?

流川楓用力的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感覺不僅未動半分反而被這人越壓越緊。

他本就不是會逞口舌之快的人,一氣之下扭頭,一口咬上此時仙道彰正貼在他側邊臉頰的耳朵上。只聽身上的人悶哼一聲,頭頂抓著他的那隻手更加緊了緊。

直到感覺到嘴裡淡淡的血腥味,流川楓才勉強鬆口。

仙道彰抬起頭,一雙眼中黑沉沉的,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掙脫,瞳孔深邃的像是古井,幽暗又寒徹入骨。

流川楓眼中則是蒙著一層灼熱的怒火,就這麼與仙道彰對峙。

這人就算再怎麼兇狠又怎樣,他才不會怕。被他找到機會一定打爆這個混蛋。

仙道彰看著流川楓越來越黑沉的眸子,晶亮的黑色瞳孔中逐漸映出自已的臉。

眼眸低垂,眼中兇光盡現……就像……一隻野獸。

仙道彰狠狠蹙起眉頭,眨了眨眼,想要趕走這個陰暗的東西。

也就在他思緒稍稍放鬆的這一剎,被身下的流川楓逮到縫隙,抬起膝蓋頂上他的側腰,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直接一個轉身站起。

也虧的流川楓腰身柔韌,腹力較強,但凡換一個人都沒他這麼利索。

仙道彰見人溜走,順勢捂著被頂到的側腰放鬆身體側躺在床上,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看著還想再上前揍他的流川楓。

“你要是把我打慘了,看誰還能跟你一對一。”

就在流川楓的拳頭即將落下之際,生生被仙道彰這句聲音顯得略微有氣無力的話給擋下了,停在半空。

流川楓看著此時皺著眉好像忍著疼痛樣子的仙道彰,憤憤的放下拳頭,冷聲道,“你自找的。”

見此時倒在床上這人竟然一言不發了,流川楓有些惱火的想道。

不就撞了一下,也沒這麼嚴重吧,他還沒用全力呢,真是不禁揍。

這時就聽仙道彰可憐兮兮的開口,“肋骨斷了。”

流川楓冷聲秒回,“不可能。”

他又不是第一天打架了,一個人到底傷成什麼樣他還是分得清的。最多也就是青紫幾天。

“反正我下午去不了訓練了。你負責。”這話說的多少有些耍賴的成分在了。

流川楓見這人捂著肚子蜷縮在床上一副起不來的模樣。想發的怒火也發不出,最後乾脆眼不見為淨,丟下一句,“隨便你。”

然後氣沖沖的出了房間。

被這人亂七八糟一通鬧騰,還沒吃飯呢。

不吃飯下午就沒力氣打球。他才不會委屈自已的身體跟這混蛋耗著。

仙道彰聽到巨響的一聲關門聲。撇了撇嘴翻身坐起。此時哪裡還有一絲疼痛的樣。

“這小鬼還真是,油鹽不進,太難搞了。”

仙道彰一改剛剛的軟弱樣,支起一條腿,胡亂用手扒了扒頭髮。

想起剛剛在流川楓眼中看到的那隻野獸。眸色直接暗了下來。

他站起身拍了拍有些凌亂的上衣,臉色黑沉的摔門走了出去。

福水伯大白天的突然見到他家少爺一臉陰沉的開門進來,還沒來得及摸出暗器丟過去,就看到仙道彰左邊耳朵還在滲血的耳垂。

“您這是?跟人打架了。”

福水伯難掩驚訝的問。

而且還受傷了。

他家12歲就能單挑東京地下黑市最強打手的少爺,竟然在17歲的時候臉上見血了?

福水伯驚駭的掏出一把刀叉,一邊朝他家少爺丟過去一邊想。

肯定是他最近跟少爺疏於對練所以他家少爺才會受傷。今天怎麼都得把這兩天欠下的補上。

仙道彰神色陰鬱的皺下眉,一一躲過朝自已飛來的冷兵器,順勢接住最後一把直戳面門的刀子,煩躁的狠摔在地上。

福水伯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標準的弧度,微微躬身問道,“您學校今天不是還有訓練嗎?”

仙道彰甩掉鞋子直接走進去,聲音沉冷的回他,“受傷了,不去了。”

福水伯蹲下身將他家少爺剛剛丟下的鞋子擺好,再起身跟上去,就聽仙道彰冷聲說道,“去準備移動靶。”

福水伯一愣,見他臉色好像比昨天晚上回來時還要沉鬱,不再多話,直接躬身應‘是’。

仙道宅的實彈射擊靶場直接建在了後院武道場的正下方。

福水伯拿過除錯好的SKS直接遞給仙道彰。就見他家少爺沉著眼接過,直接扛著進入射擊區。

上膛,瞄準,扣扳機。

連續跳出的靶子一一倒下,他的眼神沉冷肅殺,像是正在獵食的大型食肉動物,內心騰起的慾火像是怎麼都得不到滿足,乾脆直接縱身跳入靶場內。

福水伯控制著不斷跳出的移動靶位和時不時放出的冷槍。看著仙道彰在場內不停穿梭的身影,嘆了口氣。

估計是又跟那個把他當陪練的人鬧矛盾了吧。

兩個小時過後。

仙道彰丟掉手上的槍,翻身出了靶場。留下一地的狼藉,直接回了房間洗澡。

福水伯看著場內被各種彈孔打的七零八落的各式人頭靶,露出個有些無奈的笑進去做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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