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營的懷化郎將?

魏英豪?

不認識!

王源腦子糊的只想睡覺,道:“公子我不認識他,聽雨你去告訴他,真有事一個時辰後過來,若無事,你幫忙送客。公子我沒睡好,腦子不好使,什麼事都想不明白。”

說完,就沒了聲音。聽雨在門外愣著,不知道要不要繼續開口催。

書硯涼涼地道:“你若再開口,公子會說兩個時辰後再來,你信不信?”

聽雨看了眼書硯,怪不得書硯不開口,貼身的書童就是不一樣。

“好吧,我下去回話,具體怎麼辦當然聽公子的。”

書硯點點頭,終於知道怎麼當屬下了,不錯。

門口的懷化郎將魏英豪的侍衛聽著聽雨的解釋,有點兒牙疼。一個大男人,就是晚上睡晚了些,居然還有起床氣?

可是能怎麼的?主子可是說了,一定要恭敬。侍衛呲了呲牙,露出一個友好的笑:

“行。那我們主子就一個時辰後過來,請雨侍衛稟告一聲,請王公子務必要等等,我家主子誠意十足。”說著一個銀錠子塞到了聽雨的手裡。

聽雨看著手裡的銀錠子有些愣神,好像最近跟了公子後財運有點兒旺盛?

本來以為這懷化郎將會生氣的,少不得要挨頓訓斥,沒想到還有賞銀。

聽雨臉上的表情鬆動了些:“自然,我家公子屆時必然掃榻相迎。”

侍衛高高興興地走了,五兩銀髁子,應該能給報銷了,事也辦成了,這王公子人還挺好。

據說威遠侯府的聽字輩侍衛都高傲得很,今日一見也還好吧?收自已銀子了。

聽雨手裡揣著個銀髁子一路返回,看得沿途侍衛都眼紅不已:“雨哥,傳了什麼好信居然得了五兩的銀錠子?請個客唄?”

聽雨看著圍過來的侍衛兄弟,想了半天不知道怎麼說,道:“公子說一個時辰後再見懷化郎將,你們覺的,這話是好話還是賴話?”

眾侍衛咂舌,誰不知道懷化郎將雖然只是個正五品的武職,但是驍騎營裡有實權的,而且,懷化郎將魏英豪是魏大海的親兒子!

魏大海的三品懷化大將軍手裡的實權基本交給了長子魏英賢,目前是正四品的忠武將軍,驍騎營的大將軍,手握實權。

他的左膀右臂自然是親兄弟魏英豪了!實實在在的手握實權!

在京城除了侯爺有三萬鎮東軍駐在城外,那是因為京城往東南不遠就有海港和海岸線,鎮東軍駐防是為了抵禦海寇的。

其他人手裡的兵權最大的也就是三萬。所以,公子無所畏懼地推拒魏將軍的拜訪,雨哥還能得賞,一時之間一陣風一樣刮過了威遠侯府的角角落落。

掐著點,聽雨盡職盡責地催醒了王源,服侍洗漱,吃了幾口說不清早點還是午點的飯食,來到了前院的待客廳。

姬無良已經下朝了,在書房處理公務,前院最大的就是書房,還有個小一點的待客廳,基本荒廢沒用,和書房隔了幾個房間。

突然聽到侍衛回稟,懷化郎將魏英豪求見。

姬無良疑惑:“請!”

姬無良轉身到了側書房,辛林站在身旁。轉眼間,魏英豪進來,爽朗地一笑:“下官見過威遠侯!”

姬無良伸手做請,魏英豪坐下,左右看了看道:“下官親衛沒有將話傳清楚?怎麼不見你們府上的王半、咳咳,王先生?”

姬無良眉頭舒展了,原來是找王源的:“本候剛剛散朝回府,不知魏三將軍和王公子有約,魏三將軍稍等,本候這就讓他過來。”

魏英豪一聽立刻站了起來道:“不可不可,還是下官親自過去吧,不能勞動王先生大駕。”

魏英豪一個三十多歲的粗獷漢子突然之間這麼恭敬小意的,讓姬無良和辛林看著極為怪異。

姬無良斟酌道:“魏三將軍言重了,他只是個還未上衙的小官,當不得魏三將軍如此優待。”

魏三將軍趕緊擺著手道:“當得當得!若是王半仙當不得,那還有哪個能當得的?他靠一個字就找到了家妹失散二十年的孩子,誰還有這個本事?本官不覺著委屈,請辛副將幫忙帶路吧。”

辛林無語,臉上帶笑:“那請魏三將軍隨在下往這邊走。”

姬無良沉著臉,抿著嘴,看著辛林引著魏英豪走了。就沒有人問問他這個侯爺,有沒有興趣一起去聽聽他們說的是什麼嗎?

姬無良心煩意亂了,沉重的腳步返回到書房繼續處理公務,隨著一件件公文的處理,姬無良又恢復了面沉如水的表情。

待客廳裡,王源坐了一會兒了,無聊的看了看自已空間裡的表,過時十分鐘了,看了眼身邊站著的聽雨,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聽雨抿了抿唇,默默地從腰間掏出了個銀髁子呈上去:“請公子責罰。”

王源看著五兩的銀髁子,莫名其妙:“為何呀?”

聽雨:“屬下早晨傳了公子的話,那懷化郎將的侍衛打賞小的五兩銀子。小的就、就……”

王源:“就什麼?”

聽雨:“小的就按時按點的叫醒了公子。沒想到他們居然遲到。”

王源挑眉:“所以呢?”

聽雨:“所以,所以小的耽誤公子的時間了,應該受罰,這銀髁子也應該上交的。”

王源好笑:“你按照本公子的叮囑按時叫醒公子我有錯?那懷化郎將遲到也是你的錯?”

王源調整了一下坐姿道:“聽雨呀,公子我不得不說說你了,你們一個個的頓不頓就說自已錯了,可有好好想過到底哪裡錯了?

有很多事你們只是做了你們應該做的,但成事往往在天!

別沒事幹總把老天爺的事情往自已頭頂上挪,看著都累。好了好了,趕緊收起你的銀髁子,去看看,按說懷化郎將不可能遲到才是。”

“哈哈哈,不好意思,本將遲了一小會兒,王先生恕罪。主要是沒走對地方,本將去了先生的聖賢居,卻說先生已經先一步到了這裡,有勞先生久等了。”

王源聽著這熱情洋溢的聲音,臉上直接浮上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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