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塞裡,太宰治睏倦的聽著費奧多爾一點點的傾訴著自已的偉大理想,整個人就像一個傳銷頭子一樣神經。

良久,費奧多爾的遠大抱負終於講述完了,太宰治也幾乎要睜不開眼睛了。

“嗯……你講完了?”太宰治有些不太確定的問了一句,而後抬手揉了揉眼睛道:“That is a very brave proposal!”

費奧多爾見狀,咬了咬牙,勉力笑道:“太宰君,想笑就笑吧,每個人的想法總有他自已的道理的——用不著拐著彎來嘲諷。”

“真的嗎?可是費奧多爾君你看上去好像不太高興呢~”太宰治眨了眨有些乾澀的眼睛,猶豫道:“要不還是算了吧?”

費奧多爾假笑道:“沒事,大膽說出您的觀點。”

“這樣的話,那好吧。”太宰治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子。

他有些費勁的在衣兜裡摸索了一會兒,半晌才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亮個相吧,小寶貝!”

“要不您還是重新找一個靠譜點的監護人吧,太宰君?”費奧多爾抿了抿乾燥的嘴唇,語氣艱澀道:“不要什麼都學啊。”

太宰治羞澀一笑,擺了擺手道:“費奧多爾君,你不懂我們——經過我和森先生的嚴謹驗證發現,遇事不決先發瘋,這能解決至少八分之八十以上的問題。”

費奧多爾:他好像說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說——不確定,讓我再看看……

“看這個,費奧多爾君——”太宰治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衣兜裡裝著的東西,面色激動的有些泛紅。

不是,您有病吧?看清太宰治捧著的東西后,費奧多爾的眼神徹底無光了。

算了,太宰君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費奧多爾又瞄了一眼太宰治手裡的東西,嘗試著開始pua自已。

不行,這事兒退一步越想越氣——費奧多爾的自我PUA終究是沒能成功。

“太宰君,對於您的精神狀態我一向是認可的。”費奧多爾難得陰陽怪氣了一句。

“什麼啊!”太宰治悄咪咪的合上了手掌,不太高興的嚷嚷道:“這個小東西可是能炸燬三分之一個港黑大樓的誒!”

不是,您有病吧?費奧多爾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了——就那隻黏糊糊的蛞蝓!能炸燬三分之一個港黑?

請問,您是什麼移動軍火庫嗎?

這事兒退一萬步來講,太宰君,您就真的沒有一點錯嗎?究竟是為什麼要把那麼危險的一個玩意兒帶在身上啊!

“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能和費奧多爾君一起殉情也不錯呢~”這話說完,太宰治自已先忍不住嘔了出來。

費奧多爾搖了搖頭,嘆息道:“您究竟是有多討厭我,才能這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沒辦法啊,如果費奧多爾君沒有和教團攪和在一起的話,我是半點不樂意摻和進來的。”太宰治伸手戳了戳掌心那隻看上去就很噁心的蛞蝓,搖了搖頭,痛惜道:“這隻蛞蝓,可是密大的最新研究成果誒!”

費奧多爾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眼睛輕飄飄的掃過太宰治手裡的蛞蝓,語氣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禮:“太宰君,別鬧了。”

“嘁——”太宰治撇了撇嘴,又順手把那隻軟乎乎的蛞蝓塞回了衣兜裡。

從骸塞高處看去,今夜的橫濱,靜謐的可怕。

森鷗外一路走來已經看到了不下十處標記。

他默默將標記所處的位置在腦內聯絡在了一起,逐漸構成了一個獻祭陣法的一角。

難以想象,那些邪教徒的行動力為什麼這麼強。

不過也正常,畢竟天才無法理解普通人,而普通人又無法理解瘋子。

“林太郎,澀澤龍彥怎麼處理?”愛麗絲皺眉小聲問道。

“既然是費奧多爾君弄出來的,自然是交給他來處理了。”森鷗外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我們要做的,從始至終都只是解決掉那些邪教徒——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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