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則名這一覺睡了有將近三個小時,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在他自已的印象中,他從來沒有在大白天睡過這麼久。

剛醒來,腦子還有些混沌。他去衝了個澡,讓自已能夠清醒些。

開啟房門,陸則名便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桌上已經擺了幾道菜,何枝還在廚房裡,莫名的,他就不想打擾,更準確來說,是不想破壞這樣的氛圍。

他就這樣抱臂倚靠在牆上,看著廚房裡的人,只是看著,就覺得這幾天以來的疲憊消散了不少。

“你起來了?”何枝端著最後一道菜走出來。

她笑著說:“時間剛剛好,快過來吃飯吧。”

她見陸則名沒有動,只是看著她,問道:“你是還要出去嗎?”

陸則名這才抬步走過去,“不出去了。”

他進了廚房,拿了兩個碗,盛了兩碗飯出來,把其中一碗遞給何枝。

“做這麼多,是知道我在家?”

“嗯,看見你的鞋子了。”

陸則名點頭,嚐了一口菜,笑著說:“好久沒嘗過你的手藝,怎麼感覺越來越好了。”

“辛苦了。”他說。

“一頓飯而已,有什麼辛苦的,況且我自已也是要吃的。”

何枝邊吃邊忍不住去看他,不難發現他臉上的倦色。

她這麼頻繁的看他,讓陸則名想不注意到都難。

“怎麼了,是我臉上沾到飯粒了嗎?”他打趣道。

何枝是真佩服陸則名,不管多大的事,他好像永遠都是這樣淡定,遊刃有餘的樣子。

可是也不由得去想,他該是經歷了多少才能有現在這樣雲淡風輕的模樣。

陸則名原本是笑著的,但他看清了何枝眼裡的心疼。

於是垂下了眼睫,移開了視線。

“你都知道了?”

“嗯。”

“什麼時候知道的?”

“今天上午。”

“不用擔心,不是什麼大事,很快就能解決。”

何枝點頭:“我知道,沒有陸總解決不了的事。”

陸則名笑,“傻不傻。”

吃過飯,陸則名問何枝腳怎麼樣了。

“我感覺好的差不多了。”

“看看。”

何枝坐在沙發上挽起褲腳,腳踝的地方和聞葉說的一樣變成了青紫色,但顏色並不深了,也不腫了。

何枝說:“我感覺我現在隨便跳都沒問題。”

“那看來我還得給我們厲害的聞醫生包個紅包。”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何枝總覺得這話酸酸的。

陸則名看見何枝握著的手機停在BN宣告的介面,何枝見陸則名發現了,立馬按熄了手機。

有一種被抓包的尷尬。

今天發的宣告下面很多都是罵的,陸則名早就看過了。

“網上的事情你不用太關注,真相是什麼很快就會出來。大眾現在本來就對工作壓力,反PUA這一塊兒比較敏感,有一些過激的言論也很正常,真相出來就好了。”

陸則名說:“其實這從某些方面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為什麼?”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意識上的一種覺醒。”

“是陸家人乾的嗎?”何枝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陸則名一頓,“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在車上,你和陳助理說的話我迷迷糊糊聽見了,當時沒多想,但是現在知道了。”

陸則名輕嘲道:“也許是為了報復吧。”

“可是當時本來就是育悅的問題,你只不過是還原了真相,可他們是在栽贓陷害。”

“好了,別多想了,不管他們是報復,還是栽贓陷害,都會自食惡果的。”

“我……”她及時止住話頭。

“嗯?”

“沒什麼。”只是心疼你罷了,那明明也是你曾經視作家人的人。

可這話她不能說,那是戳人傷疤。

何枝有預感,自已手裡的證據早晚有一天會放出去,陸家人太沒有下限了。

第二天下午,BN發出了事情的真相。

一則澄清影片,文案簡單粗暴:公道自在人心,BN將會依法追究相關涉事人員。

影片裡,趙辰躺在病床上,根本沒有網上傳言九死一生的樣子。

“我是趙辰,在這裡我要澄清自已因BN自殺一事……”

趙辰說自已是收了育悅的錢,跟著育悅配合演了這出戏。

育悅承諾事成之後以BN的兩倍工資讓他去育悅工作,還給他北城的戶口和房子。

“我是外地人,想要在北城紮根很難,所以才一時鬼迷心竅。”

沒想到真相是這樣,大眾一下怒了。

【所以我們在這裡幫你聲嘶力竭的聲討,你卻揹著我們得了北城的戶口和房。】

【好惡毒的商戰,育悅手段真是下作。】

【我記得育悅去年才被爆出來強制報課消費吧,好像還鬧出了人命。這樣的地方怎麼還有人願意把孩子送過去上學哦。】

【育悅這種教育機構就應該被封殺。】

【前面的,你說的容易,人家育悅背靠陸氏集團,多的是為了和陸氏攀上關係的有錢人把孩子送去。】

【有錢有資本了不起嗎?教育是講情懷的,這種黑心教育機構就應該被封殺。】

【支援封殺育悅+1】

【支援封殺育悅+10086】

……

一時間,全網都是聲討育悅的聲音,與前一天的情況兩級反轉。

許良是在醫院看到的有關於BN和育悅的訊息。

他直接拔了輸液針,衝到了陸禮山的辦公室。

這一刻,他根本管不了風度不風度,直接把陸禮山辦公桌上的東西全給掀了。

怒意和恨意將身體上的痛意壓了下去。

他指著陸禮山的鼻子大罵:“陸禮山,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靠著我許家發跡起來的破落戶,長了幾根毛就敢這樣對我兒子,我警告你,再敢對則名動手腳,我讓你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你別忘了,許氏,遲早是則名的。”

這大概是許良這輩子最失禮的時候,但是他管不了這麼多。

他只是想拼著自已最後的這點力氣,來維護一下自已唯一的兒子。

哪怕,他知道以陸則名的能力,根本瞧不上自已的這份“失禮”。

陸禮山也是身居高位久了,哪裡忍得了別人這樣下他的面子。

當即嗆道:“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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