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三人決定還是先出城去找那個副官問清楚當年的事,之後再去戲園徹底解決俞婉兒。

但是剛出城門沒多久,三人的腦海中同時響起了聲音。

“警告!警告!玩家離開副本劃定範圍,請於十分鐘內返回,否則將嚴厲懲處。”

連續播報了三遍,蘇繡三人不做他想,當即先趕回了城內。

蘇繡嚥了咽口水,問:“你們都聽到了嗎?那個警告。”

老王拿著煙槍的手緊了緊,黑著張臉不說話。

陸姐一臉的驚疑不定,氣息略有些不穩:“這個副本怎麼還有這種限制?按理說這個副官應該是重要線索,可現在完全就靠近不了。”

蘇繡琢磨了半天,突然想起來:“通關條件是說在昆城記憶體活七天!它限制了地點,所以我們不能出去?”

老王揹著手,不停的來回踱步:“如果是這樣,副官那邊反而不用著急了。遊戲既然這麼設定,那肯定不會將重要線索放在城外。”

陸姐依靠在牆邊,穿著黑色軍靴的腳不斷碾動著:“現在看來我們只有兩條路了,要麼去突破駐軍處的防線,要麼就是和俞婉兒硬剛。”

蘇繡感覺嘴裡有點發苦,畢竟這兩條路都不好走啊。軍隊戒備森嚴,俞婉兒的實力深不可測。

老王突然停下腳步,認真的看向兩人:“咱們先去戲園!畢竟我們和俞婉兒之間並沒有什麼矛盾,不是嗎?”

“這可不好說!瞧她那瘋樣,誰知道碰見了會不會大打出手。”說罷,陸姐一腳踢飛了面前礙眼的石子。

蘇繡的看法倒是與陸姐截然不同:“我倒不這麼覺得,從昨晚的夢境來看,她可不瘋。而且相比陌生的駐軍處,戲園我們更熟!”

陸姐舉起一隻手錶示投降,妥協了:“行唄,那就再去戲園瞅瞅。”

三人又風風火火的趕去戲園。

與此同時,昆城大飯店內,梁副司令設宴作為戰前動員。眾人言笑晏晏,殊不知在對面樓頂,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手持弩箭,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飯店門口。

不知過去了多久,地上的菸頭堆積成山,終於等到了梁進忠出來。他飛快的瞄準射擊,看也不看結果,轉身就走。

一支利箭破空而來,直直射進梁進忠身旁的門框,入木三分。

“有刺客!保護師座!”

一聲令下,周圍的警衛瞬間進入戒備狀態,將梁進忠護在中間。

梁進忠穩了穩心神,注意到箭頭上帶了封信,用力將其取下,展開信件。

梁進忠!血債血償!

筆跡蒼勁有力,力透紙背,其中飽含的恨意驚呆了眾人。

“師座,這……”一旁的下屬看著這封信,不知如何是好。

“哪裡來宵小,如此囂張!師座,請下令全城戒嚴,我這就帶人去搜捕!”一虯鬚大漢上前請命。

梁進忠看著這封信思緒萬千,會是誰?

他用力將信揉成一團,眼神狠辣:“下令全城戒嚴,給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什麼仇什麼怨,特意飛書來恐嚇自已。

眾人得令,忙不迭下去安排相關事宜。

幾條街之外,男人將大衣搭在手臂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之前的弩箭早已不知丟在了哪裡。

在恐嚇完梁進忠後,他感覺壓抑多年的恨意終於找到了宣洩口。想到接下來的計劃,還有那梁進忠的反應,心頭湧上陣陣快意。

等回過神,才發現自已居然走到了戲園那條街上。

望著不遠處的戲園,他回想起當初和元帥一起來給俞姑娘捧場。自已還幫著撮合元帥和俞姑娘,當真是年少輕狂啊。

他戴上禮帽,壓低帽沿,黯然神傷地低頭轉身離開。

蘇繡正好往外走,一抬眼便看見了他的背影。因為巧雲的的死,這條街都沒人來,這個人……

沒來得及多想,她的肩上忽然搭上了條潔白的手臂。

陸姐整個人靠在了蘇繡身上,唉聲嘆氣:“忙活一天了,也沒找到俞婉兒的蹤跡。 ”

蘇繡艱難地穩住身形,試圖扒開粘在自已身上的陸姐。

這時候老王也走了出來,猛地抽了一大口煙吐出來。他抬頭望了望天色,大步流星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蘇繡和陸姐連忙跟上。

剛走進一條巷子,三人迎面碰上一隊搜查計程車兵。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轉身打算換一條路。

帶隊的小隊長突然朝著蘇繡幾人呵斥道:“什麼人!站住!”

身後計程車兵當即端著槍,上前包圍住了她們。

蘇繡她們一頭霧水,但面對著眼前黑漆漆的槍口,還是乖乖舉起了雙手。

小隊長走到近前,盤問道:“你們幾個幹什麼的?怎麼鬼鬼祟祟的?”

陸姐上道的開始打圓場,修長的手指纏繞著捲髮,嬌笑著:“哎喲!哥,都是誤會!我們是路過的商人,就住在城東的客棧裡。”

小隊長繞著三人走了一圈,一個糟老頭和兩個女的,諒他們也不可能搞出什麼事情來。

他擺擺手示意小弟們放下槍,嚴肅的說:“城裡現在戒嚴了,你們趕緊回客棧,不要隨意走動。”

隨即便帶著小隊去別處搜查了。蘇繡等人不敢逗留,疾步回到客棧內。

老王在路過客棧門口時,停下招來了一個小叫花,不知道吩咐了什麼,只見那小叫花聽罷便樂顛顛的跑走了。

三個人坐在老位置上,一杯杯茶接二連三下肚。

陸姐最先坐不住了,用力放下手中的茶杯,剛想說些什麼。

這時那個小叫花終於回來了,附在老王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老王聽完後,淡定地丟了兩塊大洋就給他打發了。

陸姐迫不及待的追問道:“怎麼樣?什麼情況?”

老王抬頭看了她一眼,倒了一杯熱茶慢慢吹著:“今天下午梁進忠遇刺了,刺客留下了一封信,上面寫著血債血償!”

一開始蘇繡還以為是俞婉兒動的手,繼續往下聽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陸姐挑了挑柳葉眉,有些幸災樂禍:“喲!這梁進忠還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兒?仇人都找上門來了?”

蘇繡總覺得突然來這麼一出,肯定沒那麼簡單,遲疑道:“會不會是哪個副官?”

說完又覺得自已的想法有些荒謬。

老王卻出乎意料的肯定了蘇繡的猜測,說出了自已的推論:“有可能!副官這條線索既然放出來了,就肯定不會是擺設。”

“看來,傳言中的副官終於出現了啊。”陸姐惑人的狐狸眼微微上揚,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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