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遠了,看著礙眼。”
林絕收劍,對蔡浮、許如林說道。
蔡浮和許如林當即上前,將沒了四肢的宋勝松抬死狗一般,抬走了。
宋勝松也當真宛如死狗一般,面露絕望,一動不動。
忽然間,他眼中湧現出了濃濃的後悔。
以及對羅意的痛恨。
好端端的,自已為啥要接這個坑人的活兒?
那該死的羅意,幹嘛要去找自已?
不找自已的話,自已現在還是內門十四,意氣風發,未來可期。
結果成了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咕咕……”
“我的天吶,林絕這也太強了吧?”
“是啊,內門十四的宋勝松在對方面前居然不堪一擊?”
“我現在真的懷疑林絕達到了劍心境了!”
“你之前這麼說,我絕對懷疑你腦子有洞,但現在,我不太懷疑了。”
圍觀人群中,隨著一陣陣吞嚥口水的聲音響起,繼而便是爆發出了一陣驚譁聲。
就宛如是寧靜後的暴風雨一般。
和之前的集體沉默,形成了鮮明對比。
在將宋勝松丟遠了之後,蔡浮、許如林二人回來了。
還拿回了宋勝松的儲物袋。
給了林絕。
林絕對此很是滿意。
孺子可教啊!
現在都不需要自已吩咐了。
“林,林絕師兄,你這也太牛了!”
“是啊,宋勝松在你面前居然都顯得如此的弱。”
“是啊,太厲害了,我太崇拜你了。”
江越、戴娜、孫泉三人從震驚狀態醒轉過來後,也是忍不住紛紛驚歎道。
林絕淡淡一笑,沒說什麼。
他一個劍心境劍修,收拾一個劍氣海九重天的劍修,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當然,哪怕對方和他同境界,也照樣輕鬆收拾。
很快,宋勝松被廢了丹田斬掉四肢的事情,便是傳遍了內門十二峰。
得知此事後,眾人自然是無比吃驚。
宋勝松是內門十四,實力之強,毋庸置疑。
能輕鬆廢了對方,足矣說明林絕的實力有多恐怖!
不少人都懷疑他劍心境了。
其中一些認為不太可能的,也是因為林絕太年輕了。
但凡再大個幾歲,都會相信。
杜威、蔣槮、何冥、段克、羅意、田冰等人自然也是清楚了這件事情,一個個震驚到了極點。
本來他們以為這次花錢找宋勝松出手,一定萬無一失了。
結果萬萬想不到,就連宋勝松在林絕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這小子的實力,未免也強的離譜了!
這才多大啊!
要是再有個幾年,實力必然超過他們。
到時候,就算他們冒著犯忌諱,違背宗規的風險去殺對方,怕也無法得手了。
“不,不行,不能放任其成長了,必須儘快解決!”
一處山峰上,何冥神色凝重,對身旁的蔣槮、段克說道。
段克也是一臉凝重,目露擔憂的說道:“是啊,不趕快解決,別說回頭我們沒實力解決了,就算有,對方大機率會被某個長老招收為宗門親傳弟子,到時候,就沒法兒動手了。”
蔣槮眉頭緊皺,道:“可是,連內門十四宋勝松都在林絕面前,不堪一擊,我看,不到劍心境,怕是奈何不了對方,那傢伙怕是都劍氣海九重天無敵了。”
“但想要讓內門前十出手,太難了,他們比咱們都有錢啊,更何況,給了宋勝松那些後,咱們剩下的也不是很多了,還得留一些自已用啊!”
何冥、段克聞言,臉色更為難看。
是啊!
內門前十,尤其是前九位,他們都不缺資源。
雖然還是內門弟子,但宗門對他們的待遇,已然相當接近親傳弟子了。
不論是地位,還是財富,都不是他們這些宗門執事可比的。
想要讓他們出手,太難了。
“對了,宋勝松什麼背景來著?”
何冥突然問道。
“護法啊,他大舅是耿護法。”
段克說道。
“那事情就好辦一些了。”
何冥說道。
“就算是護法,也很難請動內門前十的。”
蔣槮說道。
“不是請,是花錢,他們護法可比咱們執事有錢多了,讓杜護法和耿護法他們二人多出一些,就有可能請到內門前十出手,到時候,就可以收拾林絕了。”
何冥說道。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
三人當即去找他們去了。
“哈哈,這次運氣真不錯,出宗辦事,居然得到了一株五品仙芝,有了這個,等勝松突破到劍心境之後,就能很快從赤劍心修煉到橙劍心了。”
耿護法耿夜一臉欣喜的回到了天劍宗。
無法生育,沒有兒子的他,將已然去世的妹妹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外甥宋勝松,當做親兒子來對待。
加上宋勝松在修煉一道上的天賦遠超過他,因此,他極力培養宋勝松,有什麼好東西,自已不享受,反倒是都給了宋勝松。
不然的話,他現在可能都成了長老了。
不久之前,出宗辦事,運氣好,得到了一株五品仙芝,對他也是有著巨大的用處,但依舊是決定拿來培養外甥宋勝鬆了。
然而,他剛剛回到住所,便是從蔣槮等執事口中得知了外甥宋勝松被廢的訊息,整個人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身形一晃,差點沒站穩摔倒。
然後連忙去找宋勝松去了。
蔣槮等執事連忙跟了上去。
不過,沒有急著說明他們的來意,知道耿護法此刻急著去見外甥。
打算等他見過外甥之後,再和他說明他們的來意。
到了宋勝松住所後,耿夜見到了躺在床榻之上,失去四肢,面色蒼白,昏迷過去的宋勝松。
“勝松!”
見到宋勝松這副慘狀,耿夜差點崩潰了。
這個時候,宋勝松剛好醒來了。
耿夜見狀,連忙走了過去。
“大舅。”
見到大舅耿夜後,宋勝松虛弱的喊道。
“勝松,你放心,大舅一定幫你報仇!”
話落,不忍心再看宋勝松這副模樣的耿夜離開了木屋。
“你們想說什麼,說吧。”
走出木屋後,耿夜望著屋外等候的蔣槮等人說道。
他知道,這些人跟著他來,肯定是有話要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