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被佐助的火遁和反彈燒出了好幾個窟窿,走廊基本上大面積地板報廢,老闆趕過來的時候已經一片狼藉,因此大聲咒罵。

哈娜壓著佐助的腦袋不停給對方道歉,連忙補了賠償金給人家。

知道自已闖禍了的佐助拘謹的一聲不吱,他們這些年攢撫慰金和出任務賺的錢一下子砸出去一大半。

還好斑比較能賺,不過短時間內想搬家出去住的願望又泡湯了。

“對不起。”佐助猶豫了一下,小聲對著身邊的哈娜道歉。

“有什麼關係呢,弟弟和哥哥鬧脾氣總會打打砸砸的,在我小的時候,大哥和哥哥一打起來屋頂就要重修呢,在大哥木遁控制不太好的那段時間還會漏雨。”

一想到這裡,哈娜忍不住笑起來,她拉著鳴人和佐助:“既然都出來了,我們去吃點什麼吧?這條街有好多可以玩的。”

“本來只有我們兩個人,結果佐助居然也跑過來,你果然耐不住寂寞。”鳴人打趣他。

“我是擔心你被抓走才過來的,身為人柱力還到處亂晃,你沒點自覺嗎!”

“原來你擔心我啊?”

“……你!”

他們又打作一團,哈娜不得不覺醒每日一勸架的技能。

所幸誰都沒有出事,算是平安無事皆大歡喜的旅遊了一番,回去後,佐助將所有的情況彙報給了三代目。

至於為什麼加入曉組織的叛忍鼬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木葉附近,三代有了自已的考量,他隱約想起了什麼,只能暗自嘆了口氣。

有些事情不是塵封在記憶中就不會被翻出來的,悲劇同理。

“這件事先放一下吧,話說你們是想出村修行吧?”

佐助和鳴人相望對視一眼後點點頭。

他們早在中忍考試前就有了想要修行的意圖。

在和鼬打了一場後,佐助對自身的能力有了初步的評估,他想要更迅速的成長起來,而這樣只在村子裡轉圈是完全不夠的,他打算跟著斑一起出去遊歷,接受更高強度的修煉方式。

而鳴人在看到自來也的時候就下定決心要和他一起出村歷練,正巧去尋找還在外遊歷的綱手,叫她回來接任五代火影的位置。

兩個人都做了相應準備,也將情況彙報給了三代目。

僅剩的兩個宇智波和九尾人柱力同時出村這種事遭到了上層的強烈牴觸,根部的代表人團藏堅決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宇智波本來就是不穩定因素,放在眼皮子底下都覺得不安心,更何況還想讓兩個都出去,到底是怎麼想的。

剩下的長老持保留態度,沒有急於發表意見。

“這已經是僅剩的兩個宇智波的孩子了,他們在木葉的成長你們有目共睹。”三代吸了一口菸斗,止不住咳嗽起來,他最近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了,老習慣卻沒法改掉。

“就算他們目前安分守已,但畢竟是姓宇智波,”團藏可不吃他這套:“被屠殺全族的記憶永遠是他們最為深刻的印象,宇智波佐助還好,那個叫宇智波斑的小子實力超群不聽管教,反水太輕而易舉了。”

他僅露在繃帶外的一隻眼睛神色莫測:“他必須留在村子裡。”

三代看著這樣的團藏,難免在心裡又嘆了口氣。

這是他曾並肩作戰的戰友,和他一同揹負木葉光暗兩面的同伴,如今卻因理念背道而馳,團藏的越陷越深讓他倍感無力。

“你阻止不了他的。”三代提醒他。

團藏語氣變差起來:“你說我,阻止不了那個小鬼?”

“你看不出來嗎,他目前這麼安分,只不過是因為宇智波佐助在木葉而已,他和宇智波佐助不同,沒什麼對村子的歸屬感,也不是普通的孩子,你最好不要去惹他。”

三代想起那孩子和二代目之間的互動,本應差距好幾輩的人卻互相認識,雖然不清楚他們是什麼關係,但肯定沒有那孩子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說起來他還叫宇智波斑,叫這個名字的人本身就不好惹。

三代只希望自已的老戰友別去作死。

“我已經批准他們的出村申請了,時間為兩年半左右,鳴人由自來也看護,宇智波兄弟那邊定期會派忍獸保持通訊。”

三代這次的態度十分強硬,他在卸任前堅持了自已最終能做的事。

團藏還有話要說,但火影發話了他也只能忍回去,畢竟他沒有決定權。

他非常生氣,從座位上站起來惡狠狠的看著三代:“你這樣做,會引發惡劣又嚴重的後果,我會加派根部的人去監視他們的行蹤。”

三代對此沒有異議,一言不發的看著團藏離開。

執迷不悟的人是不會回頭的,無論說什麼,團藏也會按照自已的想法貫徹下去,直到他真正迎來死亡的那天。

佐助一行和鳴人自來也在木葉村門口做了告別。

“佐助……”鳴人想要對他說些什麼,在看到佐助看向他時又摸了摸鼻子:“不、沒什麼,我們兩年後再見吧,我會想你的。”

鳴人知道,雖然自已知曉未來,可那只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性,是最壞的bad end,至於這次重新來過的未來會通往哪裡,連他自已也不得而知。

在一切難下定奪前,絕對不可以透露過多的未來情況,否則會導致結局崩壞也說不定。

佐助難得沒有嘲笑他,只是安靜看了他一眼後點了點頭。

他們都在為了未來而努力,現在要踏上屬於自已的征程了。

離開木葉一段距離後,斑向哈娜看了一眼,她心領神會,乖乖縮回斑身後的空間夾縫裡。

“你跟緊我。”斑回身對跟在他身後的佐助叮囑道。

佐助有些奇怪,這段路有什麼需要緊跟的必要嗎?

斑沒有為他解答疑惑,而是閉上雙眼,再次睜開時,已經是那雙虹色外圈的十字雙眸。

他再次重新叮囑好佐助:“跟緊我的步伐,踩在我的腳印上。”

佐助還想追究那雙眼睛是怎麼回事,斑已經轉過身去,一步一淺的往前走去。

他走的不快,佐助卻要用盡全力去追趕,從斑前行開始,周圍的一切都在向他們身後飛速流逝,彷彿進入了人類集體的時間洪流。

他聽到周圍的人在談論今天的事,明天的事,幾十年後的事。

太快了,實在太快了,無論是生老病死還是文明更替。

祈求和索取的聲音不斷響起,還有人甚至開始拉扯他的斗篷叫他別走。

佐助的後背因為緊張滲出了汗,他的雙眼緊盯著眼前斑的背影,生怕自已一步走錯從此和他相差百年。

資訊量的爆炸衝擊和時間過快產生的耳鳴都讓他痛苦不已,佐助逐漸有些跟不上了。

這時一隻手牽住了他。

“別聽,別看,別理解。”

斑拉著他步伐穩健的繼續向前,彷彿身側的都是過眼雲煙:“沒有人能做到揹負全世界,記住你自已是誰,以及你真正想去做的事。”

佐助的神智慢慢被拉了回來,他的眼神十分清明,最後一絲迷茫也悄然褪去。

他鬆開了斑牽著他的手:“我可以的。”

佐助堅定的重複道:“我可以跟上你,你向前走吧。”

斑聽到身後空間裡隱約傳來的笑聲,伸手揉了揉佐助的頭,轉身毅然向前走去。

本來只是一人行進的拯救旅程,這次意外的增添了一條小尾巴,使他的背影看起來不再那麼孤獨。

等到他們終於停下來時,已經來到了一片全然不同的土地。

周圍看起來像是熱帶雨林,樹木叢生氣候炎熱,佐助累的半死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大口喘著粗氣看著四周。

這地方非常古怪,土地以一種捲筒的形狀向前延伸,引力似乎向外長在土壁上,一顆圓圓的類似太陽的東西,從中央緩慢向前行進著,路過的地方皆為白晝,離開的地方進入黑夜。

佐助沒見過這樣的土地,他仰起頭看著太陽離去的方向出神。

“這裡是星球的側面。”斑關閉了千里眼,打掃出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下去:“這種世界是星球為了預防毀滅的模擬演算場,它會模擬出各種型別的世界文明,再推測相應的毀滅方式,你可以稱之為模擬災變。”

“如果不出預料,一個月後這個世界就會毀滅,而你要做的就是將它拯救下來。”

“啊?”佐助目瞪口呆。

斑完全不覺得自已說了什麼勁爆言論:“如果失敗的話就重來,我會把你再次放到最初的時間點,反正這種模擬世界不存在世界線崩潰的說法,重來多少次都無所謂。”

“等、等一下!”佐助連忙站起來:“我們不是來修行的嗎?”

斑無動於衷:“這就是你的修行,你什麼時候救下這個世界,修行就結束了。”

這下佐助徹底懵了,這和他想象中的修行完全不同,感覺上升到了一個難以言喻的程度,無法用語言去涵蓋他目前的心情。

他來拯救世界,真的假的?

佐助聽到自已的聲音都在顫抖,非常的無措:“那、那……首先我要做什麼呢?”

“先去問問這個世界的人,現在是什麼情況吧。”

“……這裡有人嗎?”

“有的。”斑指了指不遠處那一幫花花綠綠的恐龍們:“這些就是世界的原住民,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吧。”

佐助:“………………”

世界觀碎裂一地,佐助夢遊般飄了過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已問了什麼,對方回答了什麼,只記得那隻被搭話的恐龍操著一口奇怪的腔調高興的用前爪拉起他的手握了握,明明不是同一種語言卻能夠溝通,這種體驗讓他感到新奇。

佐助在斑和哈娜的帶領下一起和恐龍們共事了一段日子,在這樣的相處下,佐助很快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這些恐龍既知性又博學,說他們是完美的星球生物也不足為過。

他們喜歡夜晚圍在一起,聽佐助講其他世界的故事,一雙雙黑黝黝的眼睛真摯的望著他,聽到緊張的地方還會大叫捧場。

佐助很喜歡他們,喜歡這些保留了知性和智慧,卻充滿純真的這個世界的人類。

然後很快,一個月的時間悄然到來,原本祥和平靜的大地忽然崩裂。

天空塌陷下來,太陽行蹤不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之前還和他開心玩鬧的恐龍們全部變成了屍體。

這個世界迎來了毀滅的終結。

佐助眼前一黑,他被斑帶到了最初的時間點,還是那片熟悉的熱帶雨林。

“沒關係吧?佐助。”哈娜從斑的身後跑出來,看著佐助大口喘息汗如雨下的樣子,她有些心疼的摸了摸這孩子的臉頰:“你是個重感情的孩子,這對你來說過於殘酷了。”

要一遍遍經歷身邊的人離去,無能為力去拯救的感覺,十分容易讓人失去自我。

哈娜有些遲疑:“或許我們該換一個更溫和的訓練方式。”

“不。”佐助抓住她的手。

他強行讓自已鎮定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堅持道:“我要救他們,失敗一百次也好,我要做到。”

“要讓他們見到一個月後的日出。”

聽到他這麼說,斑拄著臉笑起來。

這才對,這就是宇智波,為了愛可以毀滅一切,也可以為了愛拯救一切。

斑從袖口掏出了那個塵封已久的卷軸:“這是之前別人託付給我的東西,現在我覺得是時候交給你了。”

又是什麼東西?佐助有些為難:“我不想再要那種大扇子了。”

“不是扇子,這是原本就屬於你的東西。”斑不懷好意的掂量著手裡的東西:“晚點就把眼睛挖出來,換上這個吧。”

佐助:???怎麼還挖眼睛的。

“上一場只是個預演,這次我們會幫你的。”

哈娜的身體被藍色火焰不斷灼燒,她很快在焚燒後變為了另一種形態,由高大的黑色夫人轉化為小巧玲瓏的白髮女性身姿,藍色火焰不斷在她身上燃燒。

斑揚起眉頭上下打量她:“好久沒看到你這副樣子了。”

“這裡是模擬世界,可以隨心所欲解放等級上限,靈魂缺失的那一塊也能暫時補全呢。”哈娜得意的向他轉圈展示:“超級暢爽的完全體體驗卡~”

斑又從下到上重新打量了她一下:“嗯,很好看。”

哈娜的臉止不住紅起來瞪著他:“真是的……總感覺你在看奇怪的地方。”

是嗎?斑有些茫然,看老婆有哪裡不對。

不過現在確實要辦正事了。

斑揹著的黃金劍取下交給佐助,從他手裡拿回了自已的團扇:“這次解決異端的主角是你,聖劍你是會用的,下面就看你如何發揮。”

說著他和哈娜一起站到了佐助身前:“你不是一個人,我們都會成為你的助力,接下來就像你說的那樣,阻止這場災難給我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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