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倆人打起啞謎,圍觀的街坊不少人都是一臉疑惑,只有些年齡稍大的街坊臉上才有一絲明悟閃過,但疑惑之色同樣也不少於他人。

聾老太太聽著虛一老道的話,臉上更顯陰沉,咬著牙惡狠狠道:“你真要和老太太魚死網破,賭上你白雲觀這些年好不容易才攢起來的一點名聲嗎?”

虛一老道打量了眼她緊握的柺杖,又退後一步。

“老太太,今天只會是魚死,不會有網破。”

“道隱,你們倆快抓住她!”說著突然虛一老道大喝一聲。

在眾大院街坊驚詫的眼神中,虛一老道身後的兩位紅袍法師突然兩步上前,接著飛快的制住、左右抬著架起聾老太太。

“啪嗒~~”

“你們敢——”

聾老太太驚恐的瞪大雙眼,視線隨著從手中滑落、再摔落的柺杖看向地面,還沒來得及等她喊完一句完整的話,就被道隱倆人從袖子中取出一塊破布,將嘴塞得滿滿當當。

“嗚嗚嗚~~”

嘴裡只能嗚咽,聾老太太只剩雙腳使勁撲騰著,想要掙開,卻被倆人死死制住。

一法師見她還在妄圖掙扎,直接死死熊抱抱住她,另一人飛快的從懷裡掏出截繩子,麻利的給她手腳捆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大院人不禁都呆住了,兩位法師這利落的手腳,還能直接從懷裡掏出繩子布塊來,要說他們這不是早有準備誰信?

閆埠貴連忙走上前,想要問清這是什麼情況,卻見虛一老道這走到被捆得和根人棍一樣的聾老太太面前,指著身上的紫袍說:

“你知道我們今天為什麼要穿法袍、帶法劍和法印嗎?那就是因為老道我算準了,要收了你這隻妖!”

妖?

一聽見這個字,滿大院瞬間作鳥獸散,連閆埠貴都連忙閃身後退了幾步,死死躲在三大媽身後朝虛一老道這邊瞄。

虛一老道看著自已的話沒給聾老太太嚇到,反倒是給其他人嚇得不輕,於是連忙大聲解釋道:“大家誤會,誤會了,對貧道我的話誤會了!”

“貧道不是說老太太是妖,而是說她做的都是畜生事,連妖都不如,再一個我怕我待會兒說出口的事會讓她狗急跳牆,直接和老道我拼命,或者尋死覓活,為了以防萬一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等我給大家說完了她的前世今生。”

“大家再一起,看著老道我把她押送去派出所,讓民警同志來處理,大家說好不好?”

聞言,這才有人敢走上前來,閆埠貴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兩步,卻還離著聾老太太七八米指著她問:

“老神仙,她真不是妖?”

虛一老道微微搖頭,隨後伸出手在胸前掐出一個法印,一副淡然的模樣輕聲說:

“無量天尊!”

“正是因為他不是妖,所以貧道處理起來才會如此麻煩,不但不能傷了她,還得將她去扭送給民警同志,讓民警同志來定她的罪!”

“要是她真是妖的話,那倒好辦了,就是貧道彈指一揮間的事!”

虛一老道這副淡然藐視一切,彈指間可滅盡世間大妖的模樣,只消剎那間便鎮住了在場的所有街坊。

再看著他那一副活神仙的模樣,那威武的紫衣法袍,叫人看了無端就想叩首。

一時間眾人一片振奮,目露尊崇的緊盯著他,神色再沒有絲毫懷疑。

待眾人重新圍上來,虛一老道又話風一轉,輕聲搖頭不屑說:“算了,和你們說這些幹嘛?我還是先算算老居士的前塵往事吧!”

“看看她這四色龍蟒福氣究竟是怎麼修來的!”

這幕看得李慕華不禁暗生欽佩,這老小子,真裝得一手好——好威風!

看著聾老太太現在這副猙獰如惡鬼般的臉,虛一老道扭頭不觀,只讓兩個徒弟將她扶的穩穩當當,如同老松般站立在所有街坊面前!

他就是要將聾老太太當眾處刑,面對著這些同住幾十年的街坊,只要虛一老道將她偽裝的那一層皮揭下,那街坊的目光就足以將她千刀萬剮!

“阮紅梅,十二歲被人從蘇杭賣來四九城,落入陸生院。”

“幼女被賣千里,委身紅樓,可憐、委實可憐!”

虛一老道說到這裡也不禁微微搖頭,為聾老太太的幼時遭遇感到惋惜,不過隨即又想起她之後乾的事,這才面色重冷。

“之後就是幾年紅樓生活,不說也罷,大概在02年的時候,也就是18歲,她遇見了潥親王,只其一夜便被贖了身,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不過王府高牆,她一紅樓委身數年的女子怎能飛得進去,所以——”

虛一老道說著手中掐算停下,看了眼這院子四處。

“這間院子便是潥親王為她而修的的金絲雀籠,禁錮住她的一生。”

“不過這也可見潥親王對她的寵愛,雖是私宅外室,但當時宅中供應俱是按王府配置,宅中侍從下人奴僕齊全,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這其中便有會做譚家菜的廚子,也就是何雨柱的爺爺何見常!”

“可惜好物大都不牢堅,彩雲易碎琉璃脆,清朝最終還是在12年走到盡頭,一起走的還有潥親王。

也是就是十年,潥親王喜愛了她十年,但可能是因為出身原因,她一直沒有——”

虛一老道沒有把話說完,但心思稍一靈敏之人,自然都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顧聾老太太那快要噬人的目光,虛一老道繼續扭回頭對著所有街坊說起下文。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清朝覆滅後,潥親王逃去旅順,卻並沒帶她,除此之外,也是想留她在城裡做內應罷!”

“同年何雨柱的父親出生,被當家主母阮紅梅賜名何大清,這其中的深意自是不必我多說。”

“在此之後,她遣散了宅中所有奴僕,只餘何家父子伺候,照顧她的衣食住行,同時接收不知她過往的過路逃難人士,如此一番又將院子重新填滿。”

“其實說到這裡,她都沒有什麼錯,無非是和潥親王情深義重,連帶著她也稍稍眷顧清朝而已,可以說一切都是身不由已。”

“可你後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又和招核有牽扯,還為它們出了不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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