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虛山上今天可要熱鬧了。

離落的爹孃收到離落的書信以後,就迫不及待的往幻虛山趕來了。

那可是三個兒女啊!他們一聽可稀罕壞了,三個孩子要認自已做爹孃,那是何等榮耀和高興的事情。

阿蘿和東方玉郎一大早就上路了。

阿蘿坐著馬車,東方玉郎騎著高頭白馬。走到街道上的時候,又是一群大姑娘,小媳婦的駐足一睹東方玉郎的風采。

“這世間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哇,這個男人好帥呀!”

“不知道哪個小娘子有這麼好的福氣,嫁了一個這麼好看的男子!”

誇讚東方玉郎容貌的感嘆聲不絕於耳。

阿蘿最討厭和玉郎出街了,每次,她都要喝飽了醋。

“東方玉郎,你給我滾到馬車裡來!現成的馬車不坐。你每次非要騎一個白馬,你不就是想讓別人誇你長得好看嗎?”

“娘子,我冤枉啊,我哪有這種意思。我之所以騎馬是為了保護你呀,我怕路上蹦出來歹人,我騎著馬不是更容易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嗎?”東方玉郎無奈的替自已辯解。

“哪次走到荒郊野嶺的我不是四處觀察,看哪裡有沒有群鳥在飛,哪裡有風吹草動。為夫這麼在意娘子娘子哪裡要這樣冤枉為夫?”東方玉郎說得委屈巴巴的。

“行行行,下次到人煙稀少的地方你就騎馬,在大街上,你就給我坐到馬車裡來啊!”

阿蘿也是一個醋罈子啊,哎,都怪她這個夫君太帥了!實在是太帥了,到哪裡都招蜂引蝶的。

東方玉郎沒有辦法,白馬給家丁牽著,他鑽到了馬車裡。

“娘子,我們成親好幾年了,你還這樣對你的夫君疑神疑鬼,你的夫君什麼時候看過別的女子一眼了?”

“夫君是沒有看過別的女子,但看夫君的女子可多了去了。我就是愛拈酸吃醋,這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你就不要整那些醋讓我吃嘛!”

“好好好,以後都聽娘子的。走在大街上,我就鑽到轎子裡來,或者我騎個白馬也要戴個面具,把我這張俊朗的臉給遮住了才行!唉,那我去打造面具吧,要打造兩副才行啊!”

阿蘿不解的問:“為什麼要兩副?”

東方玉郎一本正經的道:“娘子啊,你還給我生了一個比我還帥的兒子呢。到時候兒子長大了,出街不也得帶著面具嗎,省得他的娘子也拈酸吃醋。到時候你們婆媳兩個一起拈酸吃醋,我們父子兩個一天天的盡是受氣了。”

阿蘿不禁被他逗笑了:“去你的,我的兒子離落才不要戴那鬼面具呢,你要戴自已戴去。”

“我說娘子啊,那醋有什麼好吃的?就算是看見好看的花,人類也要駐足觀看的。看的好看的人,人家願意看就讓人家看嘛,給他們養養眼好了,你吃她們的乾醋有什麼意義嗎?”

阿蘿沒好氣道:“是我心胸狹窄,行了吧?”

“我的娘子心胸才不狹窄呢,我的娘子胸懷天下,是難得的好娘子!”東方玉郎可對阿蘿向來疼愛有加。

“夫君,離落可說那三個孩子比他乖巧多了,你說到時候我們會不會把那三個孩子當成親生的,把離落那臭小子反而當成撿來的呢?”

東方玉郎點點頭:“唉,我看有這種可能,離落那小子畢竟太調皮了,經常把我們夫妻倆氣的呀牙癢癢。現在他去拜師學藝了,我們還時不時的想想他,他在家的時候可把我倆煩的不行不行的。”

阿蘿不以為意:“哼,是你覺得他煩,我可沒覺得他煩。我的兒子乖著呢,他長這麼大,我可從來沒嫌他煩過,也沒動過他一根手指頭。是你動不動的要揍他,我們兒子哪有這麼不好呀?你一天天的,對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你有多高的要求啊?孩子不都是天生愛玩愛鬧的嗎?如果他一天呆坐在那裡,傻乎乎的,那你願意要那樣的孩子呀?”

“好好好,娘子生的孩子最好了,離落是最好的孩子!”

阿蘿囑咐道:“我可告訴你,一會到了幻虛山大師兄給你臉色看你就看著,少去頂撞他!”

“哎呀,別提你那個大師兄,提起你那個大師兄,我就一肚子火。我們兩個兩情相悅,他嫉妒我就嫉妒我唄,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唄,這一切放在心裡就好了,他明面上也那麼的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你說大家見面搞得那麼尷尬,他真是個不會做人的主。”東方玉郎對虛崖子很是不滿。

“夫君,你可閉嘴吧!他當然有理由恨你了,要不是你當年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們幻虛山,我也不會和他斷了姻緣。你把人家的未婚娘子都搶走了,人家還不能給你白眼看了?”

東方玉郎振振有詞:“都說是未婚娘子了,既然還沒成親,你們就沒什麼關係!你嫁給我了,就是我的娘子。人總可以選擇自已想嫁的人吧,他虛崖子自已沒本事拴住你的心,倒怪起我來了。”

“夫君,我讓你不要跟他嗆嗆,你就不要跟他嗆嗆,你就服個軟不行嗎?你的兒子還在人家的手上呢!”

東方玉郎炸毛了:“他如果因為我想對我兒子怎麼樣,你看我不揍死他!”

阿蘿忍不住輕嗤一聲:“我咋不知道你東方玉郎武功那麼厲害呢?還能打得過人家虛崖子?牛,你真的是牛!”

東方玉朗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了笑,他武藝是不錯,但跟那仙風道骨的虛崖子比,那怎麼能比得了呢?虛崖子伸一根手指頭也能把他彈飛了。

“我沒有他那麼厲害的法術那又怎麼樣呢?我的娘子愛我又不愛他!”說到這個東方玉郎一臉得意。

“東方玉郎,我說的話你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怎麼著他也是我兒子的師父,我是不會頂撞他的。看他現在就是可憐兮兮的一個老光棍,我跟他計較什麼!”

東方玉郎截了人家的胡,這會倒要喊人家老光棍,也真是夠毒舌的!

阿蘿心裡對大師兄還是有愧的。可是說實話,那個大師兄也太木訥了,哪像這個東方玉郎那麼會哄人。女人總是喜歡能說會道的男人啊!

“娘子,你在發什麼呆呀?你心裡不會還有你那個大師兄吧?我們可都成親好幾年了,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啊!”

“東方玉郎,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只是覺得有愧於他!”

“婚姻自由,哪裡有什麼愧疚?是他自已想不開,是他自已鑽牛角尖!他一個高富帥哪裡會缺娘子,是他自已要折磨自已!說不定每天晚上要抱著娘子你的畫像才能睡得著呢!”

阿蘿嗔怪道:“好了,夫君,不要再說這個事了。已經到了山腳下,我那大師兄耳朵長著呢,再給他聽了去,又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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