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弟,217到了,你說的怪老頭就在這裡是吧?”感受著手指觸控的金屬銘牌凹凸的觸感,石峰緩緩開口。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中迴盪,帶著一絲莫名的緊張。

一直在隊伍末尾墊後的白簡扶著牆壁,小心的繞過身前的隊友,來到了石峰的身邊。

“就是這了。”

白簡深吸一口氣,熟練地推開了217病房的大門,一步踏入了病房。

讓人意外的是,病房內並不是他們預想中的一片漆黑。相反,天花板上昏暗的燈光照亮著整個病房,彷彿是一盞孤獨的夜燈,在黑暗中指引著他們。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能看得見了?

白簡疑惑看了看身後一片漆黑的走廊,退了一步,退回到了走廊上。

熟悉的黑暗瞬間再次將他包圍,哪怕面前的房門開著,眼前也依舊是一片黑暗。這種奇異的景象讓他感到一陣驚愕,彷彿自已是進入了異度空間,門框就像一道結界,只有進入其中才能看見東西。

白簡招呼身後的隊友一起進入房間,郭小云、石峰和劉婕一個接一個地跨過217病房的門檻。眾人的眼睛被這突如其來的光線刺激得微微眯起,但更多的是驚訝和好奇。他們環顧四周,發現這光線僅僅存在於病房之內,一踏出房門,走廊上依舊是深不見底的黑暗。

郭小云伸出手,遮擋住了部分進入眼睛的光線。她驚歎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只有這個房間裡有光?”

石峰也感到十分震驚,他轉動腦袋仔細觀察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劉婕則是站在原地,雙手合十,彷彿在祈禱。她低聲說道:“這是神蹟嗎?是不是神在指引我們?”

眼前的原理白簡此時也弄不明白,但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快步走到靠窗的病床前,一把拉開了遮擋視線的隔斷簾。

那張床上躺著的,正是那名穿著束縛衣的老頭。他依舊閉著雙眼,正在呼呼大睡,彷彿外界的喧囂與他無關。

“起來了,別睡了。”白簡有些粗暴地搖了搖床上的老頭,試圖喚醒他。

“嗯?怎麼......怎麼了?”老頭睜開惺忪的睡眼,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大群人。

“血我帶來了,回答問題吧。”白簡沒有廢話,直接從兜裡拿出從孫軍處抽出的血液,在老頭眼前晃了晃。這是他們與老頭的交易條件:血液換取出口的秘密。

老頭眼中突然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他貪婪地盯著白簡手中的針管,“喲,還專門抽的其他人的血呢小夥子,夠謹慎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和滿意。

“你可沒說非得用自已的血。”白簡冷冷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悅。

老頭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可以,當然可以,你先把血給我,我告訴你出口的秘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和狡黠。

“我要是先給你了,你不說怎麼辦?”白簡警惕地問道。

“老頭子我就在這,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老頭看了看自已身上的束縛衣,彷彿是在證明他無法逃脫。然後他張開了嘴巴,示意白簡將血液注入他的口中。

白簡沒有廢話,拔下了針帽。走到老頭面前,對著他的嘴巴將滿滿一管血液注射了進去。

白簡沒有廢話,拔下了針帽,走到老頭面前,對著他的嘴巴將滿滿一管血液注射了進去。血液順著老頭的嘴角流下,染紅了他的鬍鬚和臉頰。他貪婪地吞嚥著血液,臉上露出了極度舒服的神情,彷彿這一刻是他期待已久的盛宴。

隨著血液順著食道流入,老頭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彷彿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他體內湧動。他滿足地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然後緩緩開口。

“好,我告訴你們出口的秘密。”老頭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神秘,“就在這間醫院裡。”

“你找揍是吧!死老頭!”石峰聽見老頭的回答,感覺自已被戲耍了,怒吼著就要衝上來揍他。

“彆著急啊,我還沒說完呢!”老頭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面對憤怒的石峰毫無懼色,接著說道:“出口不但在醫院裡,還在這間醫院最危險的地方——五樓,院長辦公室。”

石峰眼角抽了抽,直覺告訴他,這個老頭絕對不簡單。

白簡則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他注視著眼前的老頭,發現他好像變年輕了一些,臉上的皺紋似乎都舒展了開來。

“後日戌時正刻到,童女誠心鑄祭臺。門扉開啟逃生路,無福之人莫妄來。”老頭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什麼意思?和童女有什麼關係?”劉婕慌張地問,她隱約感覺到,老頭說的童女和李欣怡有關。

老頭看了看慌張的劉婕,解釋道:“意思就是,後天晚上六點,院長會獻祭一名小女孩作為祭品,使用神力開啟通關的大門。”

“啊?”劉婕更加慌張了,“那……那被獻祭的女童會怎麼樣?欣怡現在在哪?”

“哦?這輪他們抓的是你們的人?”老頭打趣地問道。

“快回答問題!”石峰忍不住上前一步,憤怒地瞪著老頭。

老頭看了看白簡,搖了搖頭說:“我給這小夥子說過,一個問題一針管的血,你們的問題太多了。”

石峰看了看白簡,又轉頭看向老頭,“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沒用的,把你那拳頭放下吧。”老頭面對石峰的威脅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知道那小夥子有沒有給你們說關於蓮花的事情,老頭子我已經快出院了,離死也不遠了,你就算打死我,也不過是讓這個過程提前了點。”

劉婕聽見老頭的話,心中疑雲叢生,轉頭看向白簡。她蒼老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質疑,彷彿是在質問白簡為何沒有告訴她。

白簡面對這樣的目光,心中一陣苦笑。他也並非有意隱瞞劉婕,只是在逃亡的過程中,實在沒有機會詳細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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