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前,周天特意讓任命在二樓等著,他心裡早就有了自已的小算盤。

我們雖然是兄弟,喪屍可以一起殺,飯可以一起吃,屎也可以一起拉。但是女人我一個人看就行了。

萬一她想對我做點什麼過分的事,你在場的話她會不好意思的。

周天正想著要不要凹個帥一點的造型時。

面前的房門猛的被拉開,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對著他就刺了過來。

周天根本沒有防備,水果刀噗嗤一下就刺進了他的肩膀。

這一刀給周天扎傻眼了,不是說好了等我回來穿情趣給我看嗎,難道看之前還要用我的血祭祀一下?

那這也太有情趣了吧。城裡人都玩的這麼花花嗎?

“啊——周天你沒事吧。”蘇黎月大驚失色道。她也沒想到自已這一刀刺中的居然是周天。

蘇黎月徹底慌了,扎進去的小刀又拔了出來。

“別。”周天趕緊制止。

此時已經六神無主的蘇黎月,聽到周天說不讓拔,居然試圖再插回去。

周天嚇的趕緊把住她的手,說道:“大姐,你當我是扎扎樂呢,在這扎著玩。還好插得不深,要不然這一下直接給我送走了。”

此時的任命也聽到樓上傳來蘇黎月的叫喊聲,還以為他們出了什麼意外,快步向樓上衝去。

兄弟有危險,我必為兄弟赴湯蹈火,兩肋插刀,在所不惜。

來到樓上,任命不知道屋內發生了什麼變故,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先躲在門口偷聽一下,以便在關鍵時刻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而屋內的蘇黎月此刻正撩著周天的衣服幫他檢查刀傷,傷口確實不深,簡單包紮一下就行了,開口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蘇黎月說完衝他晃了晃手裡的急救箱。

“不用了。”

“必須脫,你要不脫,我幫你脫。”

“別別別,我自已來。”

蘇黎月見他不情不願的樣子,搓著手,故作委屈的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插回來吧。”

聽了她的話,還沒坐下的周天腳下一軟,差點當場祭天。

“不用了。”

“插一下嘛。”

“真不用了。”

“你就插我一下,要不我心裡過意不去。”

“......”

周天感覺用魔鬼這個詞形容這個女人還是太單調了,必須給她加個形容詞。

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而門外的任命聽著門內傳來的虎狼之詞,心想:怪不得不讓我上來呢。原來是在幹見不得人的事。

可是我到底招誰惹誰了?

我衝上來想為你赴湯蹈火,你倆卻餵我一把狗糧。還TM是一把帶肉的狗糧。

你倆真該洗啊!

十分鐘後,蘇黎月在任命吃驚的目光中,挽著周天來到了二樓。

“周天,你這也太快了吧,要是不行的話,咱去找個藥店,我給你找點藥吃。”任命悄悄的湊到周天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沒想到他居然有這麼毛病。同樣身為男人的任命都有點同情他了。

周天還以為他是發現了自已的刀傷,笑著說道:“沒事,不用了。”

“這對男人來說,可是大事。不用不好意思,我也是男人,我懂,這事交給我吧。”任命神神秘秘的說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不需要多言,誰還不要個面子了。說完轉身從二樓跳回車上。

神經病吧,周天和蘇黎月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小子發什麼神經。

回去的車上,任命一路賊兮兮的,一會看看周天,一會看看蘇黎月,把兩個人看的莫名其妙。

周天心想:這小子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吱——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子穩穩地停在一家藥店門前。

任命毫不猶豫地推開車門,衝進了藥店。短短几分鐘後,他再次風風火火地從店裡衝了出來,身後還追著幾隻喪屍。一上車,還沒等喘息,他便神秘兮兮地將一個小盒子遞給了周天。

蘇黎月見狀,好奇心也上來了,忍不住湊近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寶貝玩意兒,值得如此大費周章,還整得偷偷摸摸的。

周天拿起盒子,看著上面的字念道:“枸櫞酸西地那非片”。他撓了撓頭,滿臉狐疑地轉頭問任命:\"這是啥玩意兒?\"

對於周天的疑問,任命並沒回答,而是丟給他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見他這副模樣,周天無奈,從剛才這小子就不正常。只好又將目光投向蘇黎月,還衝她比劃著手裡的藥盒。

此時的蘇黎月早已面紅耳赤,宛如熟透的蘋果,羞澀得低著頭不說話。

就我們兩個的時候,我想說什麼說什麼,放的開。可這還有別人呢,你讓我怎麼回答?人家還是個羞澀的小女孩呢。

“到底是什麼啊,你倆搞什麼呢?算了,我自已看吧。”周天無語的說道。拿起藥盒念道:“本產品可以有效改善男性------”

這他喵的不是偉哥嘛!

“你死定了!”周天撲上去,抱著任命的脖子就要跟他拼命。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咳咳,你要正面你自已的問題。”任命被他勒的都快窒息了。

“我正面你妹。”

“我沒妹。”

“別鬧了周天,車都要開溝裡去了。”蘇黎月趕緊拉住周天說道。

鬆開任命,周天氣呼呼的跟著蘇黎月來到車廂裡。一把丟掉手裡的藥盒。我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你居然讓我用這種東西,這簡直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他肯定是誤會了。哈哈哈哈------”蘇黎月大笑著說道。

“你還笑,不知道幫我解釋一下啊。”周天噘著嘴說道。我要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我也得勒你。

“哈哈哈哈------我怎麼幫你解釋,我又沒試過。萬一被他說中了呢。”蘇黎月笑的更歡了。

“你------”周天現在已經被他們氣的說不出來話。

“他沒事吧?”任命回過頭,心虛的說道。他沒聽到兩人在後面聊了些什麼,以為自已這麼做傷害到了周天的自尊。

“沒事,我幫他收起來,等下次我就給他用。”蘇黎月偷笑道,說著還把周天丟掉的藥撿了起來放進了自已包裡。

任命給她一個我理解的眼神之後,轉過頭繼續開車。

證明是沒法證明的,最起碼現在沒法證明。解釋也只會越描越黑。

所以周天在證明與解釋之間選擇了——躺平。

吱——又是一腳急剎車。

“我擦,我都選擇沉默了,你還不放過我,今天咱倆必須躺下一個。”周天憤怒的站起來,擼起袖子就要找任命幹一架。

任命沒理睬氣勢洶洶的周天,而是是指著車窗外問道:“救嗎?”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周天看到大街上一個身材精壯的男人正被一群喪屍追著跑。

也顧不上跟任命幹架了,周天大喊一聲:“先救人。”

說完率先從車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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