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賀軒剛剛出院,正在滬市一處賀家的秘密別墅養傷。
“都給我滾!滾出去!”賀軒把手裡的菸灰缸砸到地上,發出“砰”地一聲脆響。
保姆低著頭退了出去。
自從的自已自已喪失生育能力後,對於無女不歡的賀軒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出院後,賀軒的性格變的更加喜怒無常。
正在這時,放在餐桌上的電話響了。
見沒人動彈,賀軒對著門口保鏢罵道:“你們是死人嗎?聽不到我手機響了?”
保鏢急忙小跑兩步,把電話取了過來。
接手機的同時,賀軒對著保鏢扇了一耳光,“槽你媽,傻逼。”
保鏢的臉上瞬間浮起五根手指印,捂著臉退了出去。
“喂?”
“賀少,我是張奔。”
“有事說事。”賀軒有些不耐煩。
“是這樣,剛剛我路過章總辦公室,發現沈默也在。”
賀軒愣住了,沈默?沈默不是死了嗎?
“你親眼看見了?”
“呃…那個…沒有,不過我聽到章總好像在跟沈默說話,等我進去後發現裡面只有章總一個人,但章總的辦公室藏人……”
“行了,我知道了。”賀軒打斷張奔,把電話結束通話,靠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沈默沒死?難道當初赤蠍傳來的是假訊息?
正想著,電話再次響起,賀軒拿起一看,是賀正雄的貼身保鏢阿威。
“喂?威哥。”
“老闆明天9點要開視訊會議。”
“好,我知道了。”
“還有,老闆讓我轉告你,不要再尋劉家的麻煩了。”
“不可能!”賀軒聽聞像一隻炸了毛的公雞,扯著嗓子喊道:“因為劉繼東,我成了廢人,現在告訴我不打了?想都不要想,不殺劉繼東,我誓不為人!”
“這是葛先生囑咐的,希望你不要意氣用事……”
沒等阿威說完,賀軒把手機狠狠摔在地上,憤怒的咆哮:“該死的,草……”
…
天籟酒店頂層辦公室。
見張奔離開,沈默從沙發後走出,重新坐下。
“這個張奔我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他是怎麼來酒店的?”
“我從別的酒店高薪挖過來的啊,怎麼了?”章婕有些詫異。
“沒事,可能我多想了。”
“對了,你今天在杭市不是說要上章武三天後過來求你嗎?你準備怎麼做?”
沈默一聽,拍了拍腦袋,差點把這件事忘了。
當即把手機掏出來,撥出一個號碼。
“喂,親愛的沈。”
“肖恩,你不是要報答我嗎?我給你這個機會,三天內,動用你一切的力量,給華國章氏集團造成儘可能大的損失。”
“章氏集團嗎?我明白,小問題,等我的訊息。”肖恩輕笑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章婕有些奇怪,“你給誰打電話?”
“肖恩·羅斯柴爾德,羅斯柴爾德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
章婕驚訝的合不攏嘴,羅斯柴爾德家族她當然知道,從17世紀末一直髮展至今,體量龐大到無法想象,在國際上頗有盛名。
如果說羅斯柴爾德家族是一隻猛虎的話,那麼章氏集團就像是一隻兔子,根本不在一個量級,沒有任何可比性。
“你怎麼認識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的?”
說起這件事,沈默還感覺有些好笑,“前些天去了一趟日國東府市,發現一個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無意間救下了肖恩。
說起這個肖恩也是個人才,明明身份顯赫,卻非要裝作普通人來日國旅遊,被當地黑勢力抓住,差點當成豬仔挖心掏肺。”
“呃……”章婕聽完,感覺像是在講故事一般,太離奇了。
……
隔天,賀正雄坐在攝像頭前,盯著螢幕里正雄集團所有的嫡系高層。
“今天我只講以下幾點,第一,停止和劉家的一切紛爭,摩擦。
第二,得到可靠訊息,上面已經有人在調查我們,所以,誰屁股下面有屎給我擦乾淨。
第三,我想問問,你們中間誰在碰毒品生意?最好老實告訴我,如果讓我查出來,沒有絲毫情面可講。”
可過了半天,賀正雄見沒有一個人說話,繼續說道:“如果覺得當著這麼多人不好意思說,等會結束會議後,單獨留下。”
不多時,眾人紛紛退出會議室,當賀正雄看到留下之人是賀星和賀軒後,感覺眼前發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你…你們兩個逆子!”
“爸,你消消氣,我只是偶爾從日國那邊拿一點貨,很隱秘的。不像我大哥,他在緬國有自已的種植園區,他玩的大。”賀軒見父親生氣,急忙把賀星供出來擋槍。
“臥槽,賀軒,你…”
“夠了!”賀星正要反駁,被賀正雄打斷,“我不管你們以前,但是現在,立馬斷絕所有毒品生意,把證據銷燬,上面已經有人在查了,明白嗎?”
“好。”
“知道了。”兄弟兩人異口同聲的回道。
“好,就這樣。”
“等下,爸。”賀軒喊住賀正雄。
“怎麼了?”
“沈默,就是和二哥死有關的那個,好像沒死。”
“你說什麼?沒死?”賀正雄有些懵。
……
杭市,章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
“叮鈴鈴……”章武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一上午電話就沒停過,和章氏合作的幾家集團企業紛紛解除了和章氏的合作。
章武煩躁的接起電話。
“喂?”
“章董,我們合作到此為止吧,違約金我會按照合同賠付,就這樣。”
“等等,我能問一下,究竟是什麼原因嗎?”
“呃…你可能得罪人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章武愣住了。
得罪人了?是那個男人嗎?
想到這裡,章武感覺脊背發涼,急忙朝著門外走去。
來到兒子章天祿的辦公室。
“天祿,我讓你查的那個人查的怎麼樣了?”
“爸,根本查不到啊,只知道他叫牛逸群,做海鮮生意的,沒有其他的資訊了,整個人好像是憑空蹦出來的。”章天祿苦著一張臉。
難道,真的是他搞的鬼?
兩天後,章氏因為合作商的頻繁解除合約,章武終於扛不住了。
拿起電話的手止不住的顫抖,最終,還是撥通了章婕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