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人才剛走,陳安北和他爹孃就提著精心挑選的禮物上門來了。

本來因為喻家不要臉的行為,正氣得鼻孔微張、呼哧帶喘的田母,一抬頭,發現自已的好親家、好女婿正提著大包小包,朝自家走來。頓時,雨過天晴,心情大好。

田母立刻笑眯了眼,樂呵呵地迎上去:“靜竹妹子,你們可來了。我本想著昨天就把你們一起請過來,人多也能熱鬧熱鬧。去了才聽說你孃家嫂子大壽,這幾天在做客吃酒呢。”

陳母也滿臉笑容地回答道:“昨晚上一回來,就聽隔壁劉大嫂說你給帶了話,讓今天來。我們就趕緊來了,可別嫌我們臉皮厚啊!”

田甜一聽,意有所指的說到:“伯母您這正經客人還客套這些,剛才來那一家才真是臉皮厚。可惜,你們來晚了,錯過了一場好戲。”

田母拿自已這啥都往外禿嚕的女兒沒辦法,只得敷衍兩句,想著把事情遮掩過去。

“沒什麼事,只是剛剛喻家來賀喜。這孩子脾氣衝,和那些人拌了幾句嘴。我就說她脾氣犟,將來和安北成婚後,你們老兩口可得多擔待。要是她不聽話,欺負了安北,讓他儘管來家找我就是,我保證給他撐腰,替他收拾著不聽話的丫頭。”

聽到這話,田甜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這還沒成親呢,她孃親怎麼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呢!以後要是真的成了親,那豈不是更不得?怕是能直接拐到後頸窩去!那到時候,自已不就成了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可憐蟲嗎?

而陳母自然明白這只是一番客套話,於是連忙說道:“大嫂,您太見外了。你們把甜甜教導得如此出色,我們喜歡都還來不及呢。要說起誰欺負誰啊,那肯定是安北那個臭小子惹惱了咱們家甜甜。到時候啊,您可千萬別聽信那臭小子的胡言亂語,免得委屈了我們甜甜喲。”

得,又一個爹不疼、娘不愛。

見這倆老母親,終於互吹完畢,陳家父子才有機會開口。

陳父:“嫂子,怎麼來這半天,不見我田大哥人呢?”

田母一邊忙著招呼三人進屋坐下,一邊說道:“你田大哥一早出去了,估計這會兒也快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話音剛落,就見田父扛著鋤頭進了院子。“哎呀,貴客臨門吶,快屋裡坐。”田父熱情地寒暄著。

男人們在會客室喝茶聊天,好不快活。女人們則在廚房,為今日的午飯做著準備。

田母手上擇菜,嘴上不閒著:“我本想著你們昨晚趕回家,風塵僕僕,肯定很疲勞,那今日就不妨礙你們在家,晚上或者明日再來家吃飯。”

把擇好的菜整齊地碼放在一旁,田母繼續拿起一頭大蒜熟練地剝開:“可不是嘛,就是你那個憨貨物大哥嚷嚷著說什麼跟你家那口子已經好久沒能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杯了,非要讓我叫你們早點過來,好讓他們一次性過足酒癮。”

田母嘴上說著嫌棄,臉上可是一點不耐都沒有:“他們這群大老爺們倒是享清福了,只是辛苦你,還得到這煙熏火燎的廚房幫我忙……”

陳母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輕聲回應道:“大嫂,您要是再這麼客氣,我可就要生氣了!能夠在這廚房看你一展身手,我可是正好有機會偷師,學兩手。

她微不可察嘆口氣:“更何況……您也清楚,我家裡那位,整日在外邊瞎跑,忙些有的沒的事情。丟下我一個人守在家裡,連個可以說知心話的伴兒都沒有~”

聽到這話,田母豪爽地一拍大腿,大聲說道:“嘿,既然你覺得一個人在家太冷清、太無聊,那就常來咱們家串串門唄。孩子們都長大成人,各有各的事情要忙,我現在呀,正好落得個清靜自在,要是有你過來陪著我嘮嗑逗樂子,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廚房裡歡聲笑語,堂屋內也是樂樂呵呵。

陳父:“大哥,你家這房子修的不錯。這佈局、裝飾,都很是巧妙。就說你家這茅廁~哦,不對,廁所,真是比有些人家的臥室還乾淨整潔些……”

田父很是受用:“老弟,說來慚愧,我家這房子全靠孩子們才能建起來,要是靠老哥我呀,這輩子怕是都沒機會咯~”

陳父贊同的點點頭:“田青侄兒他們三個都是一等一的好孩子,老哥哥你就等著享福吧。”

田父笑著回:“這安北不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孩子?就咱們兩家這關係,還分什麼彼此,那肯定是我們幾個老傢伙將來都等著享福才對。”

陳父聽後哈哈大笑:“大哥說得對,是小弟弟我格局小了。”這格局的意思還是田甜教了陳安北,他在回去現學現賣教的老父親。

田青端坐在下首,老實聽著兩位老父親侃侃而談,只是在提到自已的時候,才有禮的回應那麼兩句。

相比之下,陳安北這個人反而顯得隨意多了。他手裡把玩著茶盞,眼睛時不時飄向廚房的方向,用行動證明,什麼叫:身在曹營心在漢。面對陳父他們的問話,也是答的有些敷衍。

陳安北經過田甜的在教育,現在倒沒那麼在意君子遠庖廚的的屁話。只是長輩面前,多少要注意些,免得雙方家長對此生出些不滿。所以,雖然心裡很是想去廚房幫忙,順便假公濟私,說說小情話,但是理智告訴自已,不必急於一時,免得因小失大。

由於提前做足了準備工作,時間尚未到達正午時分,一桌子豐盛無比的午餐就已經全部準備妥當。

飯菜上桌,眾人落座。陳安北主動站起身,為大家斟酒。

“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我敬伯父伯母一杯。”陳安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田父田母笑得合不攏嘴,連連誇讚陳安北懂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家人越聊越投機。

“安北啊,你和甜甜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田父突然說道。

陳安北心中其實非常想要立刻應承下來,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坐在自已正對面的田甜身上。只見田甜微微皺起眉頭,嘴唇輕抿,流露出一種明顯不太贊成的神情。

陳安北見狀,緩緩站起身來,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後用堅定而深情的目光凝視著田甜,緩聲道:“安北此生最大的願望便是能迎娶甜甜為妻。然而,田甜如今年紀尚輕,且與諸位親朋相處融洽、感情深厚,實在難以割捨。因此,我也希望她能夠再多陪伴家人兩年,同時去追求那些她真正熱愛的事情。等到她心智成熟,而我亦有所成就之時,必定會風風光光地以八抬大轎將她迎進家門。此次便算是安北不孝,有負於諸位長輩的期許了......”

話音落下,整個飯桌頓時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中......

田母眼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笑著出來打起圓場:“哎呀,都是你伯父貪杯喝醉了,在這兒胡言亂語呢!安北啊,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我們並沒有逼迫你的意思。只要你們兩個人覺得時機恰當,提前告知我們一聲就好啦。”

田父也順杆往下爬:“你伯母說的對,怪我喝了酒腦袋不清醒,開始胡言亂語。我自罰三杯,大家可千萬別被我影響了好興致,來來來……該吃吃,該喝喝……”

陳父陳母多少覺得自家對不起田家,人家都上趕子提出來了,自家這臭小子還拒絕,真是不知道腦袋裡想的什麼。

現在別人都那麼大度了,他們也只好裝作若無其事,有什麼都等到回家關起門來再說。

幾人吃了飯後,又聊了會兒天。陳父便提出告辭。田父田母將他們送至門口。

臨走時,陳母拉著田甜的手,小聲囑咐道:“甜甜,改日再去家裡玩啊。”田甜笑著應下。

待陳家人走遠,田甜轉身回屋。就看到田母正數著陳家帶來的禮,笑得合不攏嘴。

田甜翻了個白眼,“行啦,收起來吧,人都走了。”田母白了她一眼,“你這孩子,懂什麼,這叫禮數。”說著,便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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