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園子經過昨晚一整晚肥料的滋養,已經一躍從荒地變為良田。

那袋子肥料很少,只是用了這麼一小塊田地,就已用了大半。

要是早知道自已會穿越到這個地方,葉聞溪說什麼也會在冰箱裡面塞滿這個時代所需要的東西,尤其是這個玩意。

正常情況下,哪個奇葩會在冰箱裡塞肥料啊!

所以自家那三畝荒地,必須用最原始的法子,一點一點變成上好的田地,

小雞小鴨裡有兩隻精神頭不太好,看起來像是不適應新環境,也可能是先天體質就弱,葉聞溪將它們拎出來單獨養著,還配備了一些合適的藥加到它們的水中。

天天一起床就開始餵馬、餵狗、煮粥,然後打掃院子,忙得跟陀螺一樣。

葉聞溪則是獨自在菜園裡種植昨天切好的土豆和紅薯塊。

土豆和紅薯上面的芽沒有任何損壞,為了防止潮溼發黴,葉聞溪提前在土豆表皮裹上了一層草木灰。

“對,就按照這個距離挖,洞不要挖太大,也不要挖太深。”

葉聞溪在指導兩個成年男性挖坑。

在來到這裡的第三天,凌川已經完全認命。

不認命也沒法子,將軍被她拿捏得服服帖帖,而且她還在給將軍治病,還給他們提供吃住。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樣的恩情,他沒法再對她的話產生任何的質疑。

就算之後跟將軍一起離開這裡,也要想盡辦法護住她。

不過不質疑她的做法,不代表沒有任何疑問。

“葉姑娘,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葉聞溪頭也沒抬地回道:“好東西。”

“……”

說了等於沒說。

不過手下的動作依然沒停。

忙碌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將這些紅薯和土豆種了下去。

按照這個化肥的催熟程度,應該兩個月左右就能成熟了。

種完這些,菜園子還有一小部分的空地,葉聞溪也沒閒著,在上面撒了一些菜種,比如辣椒番茄什麼的。

還留了靠牆的一小塊地種植香瓜。

等到夏天瓜成熟,在院子裡坐著吃香瓜肯定很好吃。

她是想種西瓜的,奈何地方不夠,西瓜又只能長在地上,而香瓜重量比較輕,種植在牆邊,再在牆邊搭一些樹枝,等到香瓜的攀援莖順著爬上去,就有可能收穫一整面牆的香瓜。

一切忙完,葉聞溪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站起來時還搖晃了一下,大腦一片天昏地暗。

不過看著被打理得井井有條只等豐收的菜園,又是感覺一陣心滿意足。

“走,去吃飯!”

“走嘍~”

“嗷汪嗷汪~”

“嗷嗷汪~”

葉聞溪給兩隻狼餵了幾根肉骨頭,叮囑道:“以後你們要看小雞小鴨,不要讓它們被吃掉,還得看好菜園子。”

“嗷嗚……”

大白二白有些委屈。

看著小雞小鴨不能吃也就算了,保護它們也就算了,現在還得當看院大爺?

“聽話的話就有肉吃,不聽話只能吃菜葉子。”

大白二白屈服在了肉的誘惑之下。

黃豆醬做好了,但是全家人累得都不想動,葉聞溪也沒精力去鎮上叫賣,日子還算悠閒的過了幾天。

結果這一歇息,就等來了縣令。

這回不是自已一個人來的,而是帶著妻子兒子楚軒一起來的。

“小大夫,你之前說想要效果好,最好就是一週讓我兒做一次針灸,所以我就把他帶來了。”

楚軒的臉色相比上次見到要好很多,臉上多了些血色。

此刻他正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好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先前楚淮躺著的木板床上因為有人睡了,所以這次便是直接選擇在書房找了把凳子,讓楚軒靠在楚淮身上。

扎針前,葉聞溪先給他把了把脈,確定身體沒有其他隱藏問題後這才開始脫光衣服扎針。

結果剛看到那針,楚軒就嚇哭了。

“娘,娘,我不要,我不要!”

楚夫人一直哄著:“軒兒不哭,不疼的,不疼的,這幾天你不是感覺身體比之前舒服很多了嗎?就是有因為扎針了。”

楚軒依舊在掙扎:“不要,我不要!”

哭得臉發紅,伸腳亂踹,還踹了葉聞溪一腳。

葉聞溪沒注意,被踹後還被手上的銀針紮了一手。

“大人,你們還是帶小公子回去吧。”葉聞溪收了針,沒有打算再進行治療:“小公子這般抗拒,情緒激動對身體也是不好的。”

楚淮也只是想到之前軒兒扎針後就好了很多,卻沒想到他會這麼害怕銀針。

楚夫人致歉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葉聞溪表示理解。

在現代,兒科是最不容易得罪人的一個科室。

有時候孩子因為怕疼或者怕其他什麼的,會故意跟醫生撒謊,也有家長因為“關心則亂”而對醫生胡攪蠻纏,更甚的,就是老人帶小孩來醫院看病,那簡直就是地獄模式。

一個懵懵懂懂,一個不懂裝懂的自作主張,往往悲劇就是這樣發生的。

楚軒止住了哭聲,淚眼朦朧地看到外面站著兩個跟自已年齡差不多的小孩。

“你們是誰?”他問:“看著我做什麼?”

歲歲道:“你哭得好醜。”

楚軒:“……哇!你居然說我醜!你才醜!你最醜了!”

很少說話的年年道:“你就是很醜,哭得跟、跟、青蛙一樣!”

楚軒驚呆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跟青蛙一樣。

他見過青蛙,又綠又醜,只會呱呱呱。

“你!”

身為縣令家的小公子,因為身體不好,打小就被嬌養著,丫鬟僕從們對他也是言聽計從,從來不會說讓他不開心的話。

因此,也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不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不會去做,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弄到手。

要是不行,就倒在地上哭,每次哭的時間一長,他就會止不住的痙攣顫抖,爹孃就會嚇得不行,就會想盡辦法的幫他完成。

長這麼大,除了吃過病痛的苦外,他就沒受過任何委屈。

“你居然敢這麼說我,我讓我爹打死你!”

楚淮臉色一變,喝道:“軒兒!”

楚軒身體一抖,可憐巴巴地看著楚淮:“爹,你做什麼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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