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仁恆靜靜地佇立在窗前,目光深邃地凝視著遠方。

那逐漸明亮的天空,一夜的忙碌與紛爭,使得他的眼神略顯疲憊。

“這一夜,可真是熱鬧啊,天都要亮了。”仁恆低語著,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感慨。

他轉過身,只見夏冉站在身後,臉上帶著一絲猶豫與不安。

“神使大人……”

夏冉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仁恆眉頭微皺,看著夏冉,聲音溫和卻又不失嚴肅

“嗯?你應該如何稱呼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夏冉不敢直視。

夏冉低下頭,聲音更加顫抖:“那個……仁恆,你……你要不要先休息會兒?”她的話語中帶著關切與擔憂。

仁恆搖了搖頭,淡淡地道:“算了,天也亮了。這一晚上,可真是熱鬧得緊,想必今天整個城裡都會議論紛紛。”

“對了夏冉,白天你得叫我玉兒,不然我這女子身份配上仁恆這個名字,多少有點不搭。

“噗嗤”夏冉輕輕的笑了一聲

仁恆看著眼前的女子,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夏冉笑

“你笑起來很美,別整天耷拉著臉,多笑一笑嘛”

仁恆笑著說道,屋內的氣氛也變得歡愉了起來。

議政殿內

滿朝百官或驚訝、或憤怒、或疑惑,各種表情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複雜的畫面。

“你聽說了嗎?昨晚上國師被人打傷了,現在還在太醫院躺著呢!”

一個官員低聲對旁邊的同伴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恐與不信。

“什麼?竟然有人敢對國師下手?這是何人如此大膽?”另一個官員驚訝地問道,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昨晚上街上全是御林軍。”又一個官員插話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緊張與憂慮。

眾官員議論紛紛,聲音越來越大。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

“靜!”

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皇帝緩步走進議政殿,他的臉上帶著幾分嚴肅和威嚴,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彷彿能看透每個人的內心。

他站在殿前,目光如炬,聲音低沉而有力:“昨夜的事,相信各位都有所耳聞。不知各位大人有何高見?”

一位老臣站出來,臉上帶著幾分堅定和果決:“陛下,此人敢在皇宮行兇,想必定是蓄謀已久。老臣認為,此人必定還在宮中。”

皇帝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他又看向另一位官員:“王大人。”

王大人趕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禮:“下官在。”

“立刻排查近一年內初入皇宮的人員,務必給朕找到那可疑之人。”皇帝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臣遵旨。”王大人恭敬地回答道。

就在這時,皇宮外傳來一中年太監的呼喊聲:“陛下,國師醒了!”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皇帝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他急忙問道:“國師可有說什麼?”

小太監慌張地說道:“國師說傷他者是一男一女,是……是東棲餘孽。”

殿內眾人聞言,頓時議論紛紛。

“東棲人?他們不是都死絕了嗎?”

“這怎麼可能?”

皇帝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和凝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此事事關重大,必須嚴查到底。傳令下去,全城搜捕這一男一女,務必找到他們!”

眾官員齊聲應是,紛紛退下執行命令。皇帝的目光卻仍然停留在虛空之中,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太醫院內,國師靠在床頭,嘴唇發白,氣息微弱。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何風,聲音微弱地問道:“何大人,可有抓到傷我那賊人?”

何風趕忙回答道:“昨夜奉陛下之命,搜查了整座皇宮,並未發現傷國師的賊人。”

國師皺了皺眉,輕聲說道:“昨夜在皇后寢宮,你可曾發現有可疑男子?”

何風想了想,回答道:“昨夜在皇后寢宮並未發現有可疑男子。”

國師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沉吟片刻,又吩咐道:“張大人,務必盯緊鳳棲宮,不可有絲毫鬆懈。”

“是,國師放心。”張大人恭敬地回答道。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跪在地上稟報道:“陛下到!”

何風趕忙轉身跪在地上迎接皇帝。皇帝快步走進屋內,來到國師床邊關切地問道:“國師現在感覺如何?”

國師掙扎著坐起身來,回答道:“回稟陛下,臣無礙。只是……”他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皇帝見狀,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眾人退下。待眾人離開後,國師輕聲說道

“陛下,昨夜老臣已將丹藥煉成。”

皇帝聞言大喜,追問道:“此事當真?”

國師點了點頭,聲音微弱地說道:“這丹藥定能助陛下踏入修真界。”

皇帝激動得站起身來,緊握國師的手說道:“國師真是朕的福星啊!”

然而,國師卻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可惜那丹藥昨夜被那兩個東棲餘孽搶走了。”

皇帝聞言大怒,手掌用力地拍在旁邊的桌子上

“國師如何確定是東棲餘孽?”

國師回答道:“昨夜那賊子所持武器便是斬月劍。”

皇帝震驚地問道

“什麼?斬月劍出現了?”

國師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

“正是。這斬月劍乃是東棲的至寶,能手持斬月劍的人定是東棲身份高貴之人。”

皇帝沉吟片刻,說道:“這麼看來,那東棲餘孽也是修真之人。”

國師嘆了口氣,說道:“老臣也不敢斷言。那賊子路數奇特,僅憑蠻力就搶走了老臣的丹藥。”

“手持斬月劍的女子似乎並不是修真者,斬月劍在她手中就像普通的長劍般。

皇帝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道

“國師放心養傷,朕已經下令全城搜捕這兩個東棲餘孽。”

說完皇帝便走出門外。

“何大人,搜查可有進展?”

何風回答道:“下官已加派人手全城搜捕,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皇帝點了點頭,說道:“若抓到這東棲餘孽,不可直接斬殺,朕要親自審問。”

何風恭敬地回答道:“下官遵命。”

隨著皇帝的離開,太醫院內再次恢復了平靜。

不知何時,仁恆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夢境如浮雲般縹緲,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已是日頭高照,陽光從窗外灑落,將室內映得一片金黃。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輕聲呼喚:“夏冉,夏冉。”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空蕩的回聲。他心中一緊,趕忙起身尋找,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

正當他焦急之際,房門輕輕開啟,一小宮女走了進來。她低垂著眼簾,輕聲說道

“姑娘,娘娘在琳兒姑娘的房間。”

仁恆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仔細打量著小宮女,疑惑道

“你是……昨天晚上那個小宮女?”

小宮女抬起頭,臉上露出些許疑惑,但隨即又恢復平靜。

仁恆這才想起,自已現在是一副女子模樣。他輕咳一聲,掩飾尷尬

“娘娘吩咐待姑娘醒來帶您去用膳。”

小宮女轉身走出門外,仁恆緊隨其後。

屋外,不停的有士兵巡邏。

仁恆看著這些士兵,心中不禁嘀咕:“這真跟看犯人一樣。”

跟隨著小宮女穿過幾道長廊,終於來到了一間房門前。

小宮女推開門,只見夏冉和琳兒正坐在桌前,兩人的笑聲和談話聲傳入耳中。

“仁恆,你來了。”夏冉見到仁恆,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仁恆驚訝地看著夏冉,他沒想到夏冉會如此直接地叫出他的名字。

琳兒也站起身,她看著仁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伸出手想要拉住仁恆,但又突然收了回去。

仁恆看著琳兒的舉動,心中明白了幾分。他略帶抱歉地說道:“那個琳兒,其實我……”

夏冉打斷了仁恆的話,她說道:“我已經把事情經過告訴琳兒了,你們的事琳兒也跟我說了,包括你大鬧浣衣局。”

仁恆正發愁如何跟琳兒解釋,沒想到夏冉已經替他解圍了。他感激地看了夏冉一眼,然後坐在了桌旁。

三人圍坐在桌前,夏冉開始講述事情的前因後果。

琳兒當年在來京的途中遇到山匪,是玉兒救了她,兩人便以姐妹相稱結伴入了宮。

仁恆聽著夏冉的講述,心中不禁感慨萬分。

他略帶抱歉地對琳兒說道:“那個琳兒,我也不是刻意瞞著你,實在是這個事情太過於玄妙了。”

琳兒看著仁恆,眼中閃過一絲理解,她說道:“玉兒姐姐我知道。”

夏冉看著琳兒,問道:“對了琳兒,你當年遇到玉兒時,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為何來這裡?”

琳兒想了想,說道:“玉兒姐姐曾經跟我說過,她來這裡是找自已的姐姐的。”

聽到琳兒的話,夏冉心中一陣酸楚。原來妹妹這些年一直在尋找自已,而她自已卻一無所知。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已的情緒,然後對仁恆和琳兒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以後你們兩個就留在鳳棲宮吧,但是還是要小心,這鳳棲宮內也不比外面安全。”

夏冉的話讓仁恆和琳兒都感到一陣溫暖。他們知道,在這個充滿危險和陰謀的皇宮裡,能夠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是多麼的不容易。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娘娘,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夏冉應了一聲,然後對仁恆和琳兒說道:“冬梅是我從東棲帶來的,自已人。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沒一會兒冬梅便端來一桌飯菜,只是這桌飯菜也是略帶寒酸。

“夏。。娘娘,你每天就吃這些?

看著桌子上清湯寡水的飯菜,也不比自已在浣衣局吃的好。

“叫我夏冉就行了,冬梅是我從東棲帶來的,自已人”

“姑娘可能不知,鳳棲宮內本就是一座牢籠,連個下人都沒有,更別說做飯的廚子了。

冬梅無奈的說道。

“沒事,等晚上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仁恆舉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屋內也充滿了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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