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聲音和遊戲裡的戰技很像,再加上對於那個仙人本身的喜愛,我有著想去看看的衝動。

對於異樣的聲音總要去看看嘛,我糾結一會兒決定獨自前往。

就遠遠的看一下。

秉持著“消防安全,人人有責”的理念,我沒帶火把,免得不小心把樹林燒著了我自已也完蛋了。

但真的黑的要命,我沒等自已適應這麼黑的環境,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叢林中,慢慢摸索著前進,一邊努力不讓自已離營地太遠,一邊試圖找到聲音來源。

事實證明,人沒能力就不要作死。

誰會想到這裡有捕獵的陷阱呢?

只覺得一腳踩到了一堆軟草,正奇怪呢,我猛然做起了自由落體運動。

真就黑的“要命”唄。

歷經幾次生死局,體質也被強化過的我十分平靜,大腦飛速運轉了一樣,這個坑目前黑不見底,我大喊大叫不一定能把有些距離了的熒她們叫醒,關鍵是我摔下去後還有力氣叫喚嗎?

結論:完蛋了。

想法一瞬即過,以上全不成立。

因為我被救了。

就,前有劉姥姥三進大觀園,後有我三差點進閻王殿唄。

俗套,但刺激。

而來者正是那個我正尋找的三眼五顯仙人——魈。

璃月可攻略者之一,人氣排行榜第二,性格淡刀子多的小仙人一枚,這個“小”指的是形體不是年齡哈。

魈強有勁的胳膊正攬著我,輕鬆將我帶上來,他看向我身後,似乎猜到了我是來自那邊營地的,他盯著我不知是怕我回去又遭陷阱還是什麼的,他引領我回到營地。

篝火仍噼裡啪啦燒個不停,我向溫暖的地方靠近,幾步後卻發現魈還在原地,金眸直直的注視著我。

我剛想張口說話,他卻突然消失了,只剩一道墨綠的煙。

算了,以後還能見到的。

只要和熒一起。

後來又趕了一天的路程後,我們終於到達璃月港,一切都挺……順利?

如果沒有那該死的發燒。

我才是上次在空那裡是就沒好,但這幾天精神一直處於緊繃狀態——指趕路的時候會遇到各種怪物和盜寶團,偶爾還要順路給誰幫個忙,非常忙碌。

於是看到璃月港時……

“誒?你臉怎麼這麼紅?”

“是嗎?可能我有點熱?嘶……不對啊,我反而感覺有點冷呢。”

然後熒摸我的額頭。

她說我像個行走的火爐。

正巧遇到一個回璃月港的大夫,他給我淺淺診斷了一下,說我現在還活著真是個奇蹟。

……

不好意思,命大。

熒和派蒙還是很貼心的為我訂了間旅館休息,然後出去打聽請仙典儀的事情。這是溫迪告訴她們的,請仙典儀是每年唯一一次璃月岩神會下凡的時候,熒需要尋找神明,來看看“祂”是否是帶走自已哥哥的那位。

如果沒有被耽誤的話,應該就是今天。

不過她們要白跑一趟了,不僅白跑,還得當廉價勞動力了。

馬上就要出亂子嘞!

不出意外,巖神會“死”,會場封鎖,熒被追捕。

我倒沒有幸災樂禍,而且我也沒力氣去幸災樂禍。現在的我躺在床上,只感覺渾身痠痛,發寒。熒有拜託老闆熬了碗藥,喝下去後症狀是無法立刻好轉的,我昏昏沉沉的,好像一瞬間我又回到深淵一般,我想起了那個給我送飯的小法師。

它不攻擊人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想著,我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半夜,不至於神清氣爽但確實是好了不少,除了嗓子有些嘶啞幹痛,身上有些發酸以外,其他都還不錯。

熒和派蒙沒有回來。

我回憶著劇情,估摸著這兩天都不會回來了,我猜她們現在被某個愚人眾執行官忽悠著跑腿去了。要去請三眼五顯仙人,爬那些山還是會花些時間的,畢竟這裡沒有傳送錨點。

愚人眾……我沒忍住的緊了緊眉頭,太麻煩了……畢竟這個組織是遊戲重要的配角,還是儘量不要扯上太多好。

我當時是這麼想的。

我拿上旅店鑰匙出門,憑藉著遊戲中用第三視角走過千百次的記憶,順利來到玉京臺——請仙典儀舉行的地方。

果然,四周都被封鎖著,外人根本進不去。我隔著一段距離觀望著,但可惜,縱使周圍萬家燈火,也照不到玉京臺中央,顯得那裡深邃又神秘。

雲後月光零零碎碎地灑下來,落在我肩上,但下一秒便被人拂走。我轉頭,儒雅的男子站在我旁邊,比我高,影子幾乎可以將我籠住,他眼眸和那玉京臺一樣深邃,叫人讀不懂。

“這裡發生了什麼?”我扯著有些嘶啞的喉嚨問。

他轉頭看了看我,長得真俊美,我想,在遊戲裡就已經很美了,這樣看,在朦朧月色下,他美得很神秘。不是陰柔,反而男性荷爾蒙在不斷散發。

很蠱。

似乎將我打量了一番,“原來是剛到的旅者,今天正是璃月一年一度的請仙典儀,但卻傳來了……帝君遇刺的訊息。”

“巖王帝君遇刺?”

“正是,聽聞一條巨龍從天而降,直墜玉京臺。”

“原來如此,多謝先生了。”我微笑著回答,不止是出於禮貌,我看著面前這位已“仙逝”了的巖王帝君——不過現在他應該是,鍾離。

都說犯罪者喜歡回到現場來欣賞自已的作品,這位“殺”了自已的帝君大人也不例外啊。我轉身看向萬家燈火通明的市內,連夜空都被照得通紅。

“可惜了,這麼好的神明……”我說,“不過還好,璃月這不是好好的嘛。”

鍾離沉默了一會兒,仍然背對著,“嗯,好好的。”

我知道所有的故事,所以我能大致猜到鍾離,不,摩拉克斯在想什麼。

璃月是他的孩子,一手養大。只是幼鳥長起齊了羽毛,總是要從父母的庇護下出來的。

一陣風來,我忍不住咳了兩聲。鍾離才轉過身來對著我,遞給我一個小瓷瓶,“這是我一個老友所贈,藥效尚可,飯後一次兩粒便好。”

我接了過去,畢竟確實需要,“謝謝,算我欠你的,下次請你喝茶。”於是我先告辭了。

我漫步在商業街,大概是今天的事情,街上人很少,千巖軍們來來往往,我還是趕緊回旅館好。

想著剛剛的事情,該說不愧是璃月人氣榜的嗎?我都差點沉浸在剛才的氛圍裡……唉,我嘆了口氣。

不過,來日方長呢,我還是得剋制一下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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