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張巖兒也沒有感受到劍刺向自已的疼痛,睜開了雙眼,“不”張巖兒看到眼前的一幕瘋狂的喊道,陳威站在自已身前,耷拉這雙臂面向自已,一把閃著精光的透明長劍刺透了陳威的胸口,陳威看了一眼張巖兒嘴角留著血說:“說了我能讓個娘們保護嗎?快跑啊”隨後雙手艱難的抓住了刺穿自已胸前的劍身,劍身割破了雙手血液透過指縫不斷的流出,張巖兒淚流滿面渾身顫抖。

張巖兒伸出雙手捧著陳威的臉哭著說:“你怎麼這麼傻啊,明明你已經跑出去了,你為什麼要回來。”

陳威感受到張巖兒雙手傳遞過來的溫暖,強撐著身體勉強露出了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虛弱的說:“你這娘們哭啥啊,快..快跑啊。”

張巖兒看陳威身體已經撐不住了,伸手擦了擦自已臉上的淚水,露出了一個如花般的笑容,這個笑容是自已第一次看到陳威時候的笑容一樣,張巖兒深情的看著陳威說:“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白頭偕老,既勿同老,與子同往”說罷雙手抱著吳笙將倒下的身體用力抱了上去。

綠衣女子聽到張巖兒深情的話,眼神變的恍惚,剛察覺張巖兒要殉情,急忙收劍,已經來不及了,鋒利的劍身透過張巖兒的身體,牢牢的將張巖兒和陳威固定在一起了。陳威遊若氣絲的聲音說:“你怎麼這麼傻啊”。隨後閉上了眼睛,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整個山洞都像定格了一樣,綠衣女子持劍的手劇烈的顫抖,劍身也跟著顫抖,只是被劍穿過的兩人已經感受不到帶來的疼痛了。

清晨山洞中一片竹林中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好像昨日激烈的打鬥不曾發生在這片靜謐的世外桃源中,一束陽光透過竹屋的窗戶照射在窗邊小床上的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臉上,兩個人也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睛。

男子自然是陳威,陳威睜開雙眼,感受到渾身充滿了力量比自已沒受傷之前都要強,陳威一把抱住了張巖兒說道:“巖兒,你怎麼這麼傻,讓你跑不跑,這回完了吧團滅了。”張巖兒看到陳威抱著自已,臉都埋進了自已豐沃的胸脯上,氣的笑道:“看你這德行,就是死了都不忘這點事。”

“嘿嘿,反正都死了,你就讓我得逞一回唄”陳威抬起頭一臉無恥的說道。隨後又將臉埋進了張巖兒的胸脯之中。

“別逼我扇你啊,我可感覺我力量更強了”,張巖兒略帶威脅笑著說。隨後又說道:“你看窗外,我們怎麼還在這個聖地的山洞內呢?”

陳威從胸脯中不捨的抬起頭看像窗外:“咦,是啊我們怎麼還在這”緊接著陳威徹底坐正身子將頭伸向窗外,接著說道:“咱倆快走吧,就算死了變成鬼了我也不想在這個待著,那個娘們實在太嚇人了。”

說罷兩個都從床上下來了,兩個人都看了看彼此,發現除了衣服上的血跡,身上的傷都像不存在一般,陳威打笑道:“還好人死了,身上的傷都跟著好了,不然看著兩個呼呼冒血的人太噁心了。”“切,晦氣”張巖兒拍了下陳威的屁股說。

“你怎麼耍流氓呢,不行我的還回來。”陳威邊走邊說。

陳威正要對張巖兒下手,張巖兒“啊”了一聲,陳威轉頭看了一眼一聲更大的“啊”的聲音從嘴裡傳出。原來倆人走到竹屋門口,看到竹屋外一個竹凳上坐著那名綠衣女子背對著兩人正在梳妝打扮,只是那名綠衣女子比和兩人打鬥時身體變得透明很多,一大一小兩聲“啊”,將那名女子注意力吸引過來,女子站起身來轉了過來,吳笙和張巖兒再一次驚呆了,兩人昨天打鬥都沒有特別注意綠衣女子的容顏,今天一見如此清麗脫俗,今天綠衣女子經過精心打扮,頭上帶著竹林中採集花朵編成的花環,完全沒有一絲世俗感,如若天女下凡一定不過如此,完全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陳威說:“太美了,實在太美了。”

這一次張巖兒沒有生氣也附和到:“真的好美啊”。

綠衣女子看向兩人的目光有些異樣,面容的哀愁不再。竟然輕輕一笑。陳威像見了鬼一樣,一得瑟,拉著張巖兒就走,對張巖兒說:“邪了門了死了都能看見她,咱倆快走她能看見我們,成鬼了不信她還能攔住我們?”張巖兒也跟著吳笙往通道走。

剛走了兩步身後傳來綠衣女子生硬的聲音:“你們沒有死,我使用自身的自然之力將你們救活了。”

陳威和張巖兒兩人站住腳步面面相覷,陳威伸手用力捏張巖兒臉一下。“唉鬆手、疼..疼。”

“我們沒聽錯吧巖兒,你打我一巴掌我試試。”陳威深出臉說道。

“啪”的一聲,陳威捂著臉哀嚎的說:“讓你打沒讓你這麼大力氣打啊,你看打腫了都,咦能試到疼,我們真沒死啊”。陳威高興的跳了起來,張巖兒也咯咯的笑,復活的喜悅讓兩人忘記了綠衣女子的存在。

兩人正在高興的慶祝,身後傳來那名女子的聲音:“我時間不多了,你們兩個人看好了”隨後綠衣女子單手持劍,開始對著空地緩慢的舞起劍式,陳威先嚇了一跳以為這女子還要對兩人不利,隨後發現這名綠衣女子是在向兩人展示自已的劍法,吳笙和張巖兒也平靜下來認真的對女子舞出的劍法進行記憶。

隨著綠衣女子舞出劍法得速度加快,綠衣女子的身影也愈發的透明虛幻,陳威和張巖兒本就是劍道天才,越看越對女子的劍法感到吃驚,實在太精妙了,昨日綠衣女子對二人出手看來都沒有使十分之一的功力。綠衣女子為了讓兩人看仔細,將自已持劍的雙臂露出,兩人也深深的將綠衣女子的劍法刻在了心中。

隨著綠衣女子舞完最後一式,對著兩人悽然一笑,飛身而起在高高的洞壁上揮出了很多劍,劍意,劍氣在洞壁發洩著,一陣煙霧過後,兩人看往洞壁上被劈出了一串字,雖然文字演變過程中有所改變,但是兩人還是看出了文字的內容,洞壁上刻著“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隨後更加虛化的女子飛身回到了兩人面前,雙手持了兩把透明的劍,“你們拿著,你們的劍被我斬斷,這是賠給你們的”,隨後將粉色透明的家劍交給了張巖兒,綠色透明的劍交給了陳威。綠衣女子繼續說道:“這兩把劍,原來叫負心雙劍,我要用來斬盡天下負心人。”陳威想了想問:“既然送給我們了,您重新給起個名字吧。”

綠衣女子輕輕一笑說:“叫綢繆束薪雙劍吧,粉色叫束薪劍,綠色叫綢繆劍。”隨後認真的看了看兩人說:“我真羨慕你們,幾萬年了,謝謝你們開啟了我的心結,我在這一世也該了卻因果了。”隨後虛化的身影慢慢消散。

陳威突然想起什麼對著女子先前站立的位置喊道:“給劍法起個名字吧?”虛空中傳來那女子的聲音:“良人劍法”。

張巖兒緊接著喊道:“能告訴我們為什麼你要救我們嗎?”

虛空中再次傳來一陣飄渺的聲音:“情比金堅。”

陳威眼睛一轉再次喊道:“能告訴我們怎麼出這個山洞嗎?”等了半天兩人再也沒有聽到綠衣女子的聲音出現。

聖地最深處傳出一聲蒼老的聲音:“唉、蒹葭也了卻了宿緣,可喜可悲啊”

若干年後的人族大陸志記載,夏曆一三五七年九月十七日,長白聖山十年祭祀,山鬼最後一次重現人間,留綢繆、束薪雙劍,良人劍法,驚豔人間幾百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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