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寒依然只是把凌霜送到單元樓下,輕輕地抱一抱,轉身離開了。

在被爆的那一瞬間,凌霜心裡竟然期待著會發生些什麼。

她心裡罵著自已,進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上,手機響了,本以為是沈應淮,她現在需要沈應淮的聲音來穩穩心神。

可來電顯示讓她出乎意料且驚喜。

許沁。

程司寒的表姐。

車禍後唯一聯絡的程司寒身邊的人。

回到京大半個月了,也只是給過一個電話許沁,告知她回來了。並不是凌霜不掛念好友,而是許沁這段時間不在京都,隨丈夫安君牧在清城那個四季如春的地方安胎。

電話裡,許沁告知,她跟安君牧前兩天回京都了,剛安頓好。

約好了明天見面。

久不見面,凌霜十分期待。

高高興興地掛了許沁的電話,把自已甩在沙發上,舉著手機,她想打電話給沈應淮。

點開通訊頁面,程司寒和沈應淮兩個人的名字挨在一起,一時有些恍惚,想給程司寒撥去。

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她晃了晃腦袋,手指穩穩地點在沈應淮的名字上。

第一次,鈴聲響完,進入忙音。

可能太忙了吧。

凌霜從沙發上起來,開啟短影片軟體,一邊刷著一邊去給自已倒杯水喝。

水喝完了,又給沈應淮撥了過去。

鈴聲也響了好久,本以為也不會接了,在凌霜放棄想結束通話時候被接通了。

“淮哥!”凌霜驚喜地叫道。

“凌霜?”

電話那邊傳來的不是沈應淮低沉的嗓音,而是清澈柔美,且中文發音憋足的女人聲。

凌霜愣了愣,這聲音很耳熟。

“是我,Selina!”憋足的中文也掩蓋不住Selina的興奮,“好久不見啊,你還好嗎?”

“挺好的……”凌霜條件反射地回答。

Selina沒顧上凌霜的怔愣,熱情地唧唧呱呱了一大堆。

跟Selina並不熟悉,說是朋友,但也算只能算點頭的交情罷了,所以,凌霜也只是客客套套地回應著。

“淮哥呢?你怎麼……”

沒等凌霜說完,Selina就搶著說:“他在開會!手機落我這了!”

“哦!”

沈應淮習慣開會把手機交給助理,凌霜是知道的。

又寒暄了幾句。

“淮哥有空了讓他給我回個電話吧,謝謝!”

結束通話。

凌霜看著熄屏的手機,笑了笑。

Selina,既是合作伙伴,又是朋友。

凌霜覺得這點容人之量,她還是需要有的。

不以為意,哼著小曲,洗漱去了。

直到第二天醒來。

她的手機沒再響起過。

沈應淮也不是第一次通宵忙碌。

依然不以為意,哼著小曲,給自已做早餐。

餐後,化個淡妝,等待許沁來接她,她更期待跟老友的見面,分享老友成為準媽媽的喜悅。

片刻,許沁到了。

凌霜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樓下那輛豪華的邁巴赫車上。

“安夫人,進來可安好?”凌霜調皮,臉上盈盈笑意。

“你啊!”許沁戳了戳凌霜的額角,笑得寵溺。

許沁把凌霜當妹妹看待,比表弟更親的那種。

“安總呢?他不陪你來嗎?”凌霜超這前排座位左顧右盼,只有司機,沒有其他人。

“他公司有事。”許沁拉著凌霜的手,“再說,我們姐妹兩見面,沒他啥事。”

“我看啊,是你把安哥鎖家裡了吧?”凌霜嬉笑道。

安君牧寸步不離嬌氣,在商圈內可是傳出了佳話的。

“看來這次回京都,司寒沒有為難你嘛。”許沁把話題轉向凌霜,省得她太得意。

凌霜嘿嘿笑,避而不答,伸手撫摸許沁隆起的孕肚,柔聲道:“寶寶你好呀,第一次見面哦。”

許沁懷孕5個多月。

“5個月後,你就可以出來跟姨姨見面了喲。這段時間乖乖在媽媽肚子裡待著哦,別折騰媽媽喲。”凌霜抬頭看向許沁,目光裡滿是心疼和祝福,“沁姐,辛苦了!”

許沁這孩子來之不易。

跟安君牧一起3年多的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麼,懷孕三次,流掉兩次,自然流掉的。

安君牧心疼得宣佈要當丁克,可許沁沒有放棄,懷了這一胎,剛開始也胎象不穩,在許沁的堅持下,保了下來。

安君牧拗不過許沁的倔強,丟下公司,把許沁帶到氣候溫和,風景宜人的清城去安胎。

期間,不知道吃了多少藥丸子,打了多少安胎針。

所幸,上天不負這對恩愛的夫妻,胎保穩了。醫生也建議孕婦多出去走動,有利於胎兒的發育,安君牧這才放心讓許沁回京都。

今天,想必也是許沁軟硬兼施才沒跟出來的吧。

許沁撫摸著孕肚,眼底滿是慈愛:“不辛苦,寶寶很堅強,也不容易。”

看著許沁一臉幸福,凌霜眼底卻閃過一絲哀傷。

三年前,她也曾這樣對著肚子裡的寶寶說話。

哀傷在許沁抬頭之前收回。

許沁看著笑臉可愛的凌霜說道:“今天陪我到雄光寺去還願吧!”

雄光寺。

凌霜先是一愣,很快又掛起笑容:“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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