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沒有扛住精神上的折磨,倒在秦川出來的前一天。錯過了和秦川最後一面。

再次醒來只有枕邊的一封信和有他名字的項鍊。

這件事從來和他沒有關係,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不告而別。明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他在信裡卻說我們本來就不該有任何交集。

秦川徹底從我的生活中消失,再也沒有收到過他的訊息。

天空中烏雲密佈,電閃雷鳴,彷彿要將整個世界撕裂開來。傾盆而下的暴雨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打在身上生疼。我拼命地奔跑著,腳步踉蹌不穩,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雨水溼透了我的衣服和頭髮,順著臉頰滑落,模糊了視線,但我不敢停下腳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難忍卻又無法停歇。雷聲震耳欲聾,似乎就在耳邊炸響,讓人心驚膽戰。我不知道自已還要跑多久,也不知道前方等待著我的是什麼,只知道必須不停地向前奔跑,否則就會被這片狂暴的天地所吞噬。

直到跌倒 才讓我稍微清醒一點,我手忙腳亂的找到包裡的手機。

對方的手機第一次一直沒有接通。

我又打了一遍,手指緊緊地按下那個熟悉的名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和期待。然而,當手機聽筒裡再次傳來那陣清脆而無情的忙音時,我的心突然少了一塊。

每一滴雨滴都似乎敲打著我的心房,提醒著我與對方失去聯絡的現實。那忙音聲不斷在耳邊迴盪,如同雨點敲打玻璃一般,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響亮。

我靜靜地握著手機,感受著它傳遞給掌心的微弱溫度,但內心卻早已被無盡的等待所填滿。雨還在下個不停,似乎要將整個世界淹沒,而我則被困在這片寂靜的雨中,無助地面對著未知的未來。

終於,手機那端傳來嘟嘟嘟的聲響後被接通了!我緊張到手心出汗,喉嚨發緊,聲音顫抖地對著電話那頭說道:“顧景言,我、我好害怕……”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電話裡卻傳來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的聲音!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驚愕不已,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那女人的聲音輕柔而婉轉,但此刻卻如同一把利劍穿透了我的心臟,讓我渾身發冷。“是那位柳小姐嗎,打了好幾個電話看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顧景言的聲音傳來,“有什麼事嗎?”

我坐在地上聽著那頭的聲音。

女生的聲音再次傳來,“她應該還不知道我回來了吧,還不知道今天是你去接的我。”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沒有聽見顧景言後面說了什麼。

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白冰晨回來了,這場遊戲結束了。

今晚註定只有我一個人在等雨停。

我不知道自已要去哪裡我無處可去,意識模糊之際我看見雨裡有人朝我跑來,聽見他叫著我的名字。

被一個強有力的臂彎緊緊地橫抱在懷中。他那熾熱的體溫透過溼透的衣物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彷彿一團燃燒的火焰,將我包圍其中。我能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和有力的心跳,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一股淡淡的氣息。這種溫暖而堅實的觸感,這種感覺很熟悉,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不再重要,因為他回來了。

那晚我離開了A市柳依依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顧景言於我而言就是一場夢。

我醒來看見秦川站在我面前,眼裡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著,我就這樣坐在床上看著他心裡的委屈與壓抑一下子全都隨著淚水宣洩出來。

他就站在我面前,可是我看不出一點他原來的樣子。他的眉毛微微上揚,眼睛裡透露出一種冰冷而銳利的光芒,彷彿能夠穿透人的靈魂。原本陽光燦爛的臉龐此刻也被一層陰影所籠罩,顯得陰沉而壓抑。歲月的磨礪讓他失去了曾經的陽光與活力,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和無法言說的憂傷。

秦川走過來坐在我旁邊,從旁邊遞給我紙巾。

低聲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看著他看了又看,最後低下頭,擦乾眼淚,“你過得還好嗎?為什麼從來都收不到你的訊息。”

秦川眼眸漆黑看著我,眼裡倒映著我的模樣,開口道,“好好休息吧,奶奶我已經安排人接過來了。”

等他離開後 我看見床頭的手機,有許多未接電話,我沒有選擇打電話而是給顧景言發去訊息。

煩請顧少爺按照合約內容,支付我剩下的費用。

那邊給我打來電話,我還是沒接。顧景言又發來訊息,你去哪裡了。

我沒有回覆,關掉手機躺在床上。想著之前的事,想著他們每一個人。想到溫世凡的時候,他的警告是對的,我被自已的痴心妄想傷到了。

聽見白冰晨的聲音時我很想大聲質問顧景言可是我沒有那個身份。我只不過是顧景言買回家的一個玩具,結果長了歪心思。玩具是不應該有感情的。

顧景言看見柳依依的訊息,心裡一沉明白她已經離開了。

昨天白冰晨的爺爺親自給顧景言打電話,讓顧景言去機場接白冰晨。白爺爺一直對自已照顧有加就答應了下來。

可是接到白冰晨時,外面下起大雨顧景言給柳依依打電話一直沒人接。打電話給公司也說人早就走了,怕她一個人在家裡出事只能帶著白冰晨一起回去看一眼。

下車之前顧景言讓白冰晨待在車裡。下車看見有幾個柳依依的未接電話,可是自已在家裡也沒有找到柳依依。白冰晨不請自來走進屋,顧景言把她攔在門口。

厲聲警告,“白小姐請自重,不要隨便走進別人的屋子。”

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顧景言跑過去連忙接起。白冰晨也走了過來,電話裡傳來柳依依的聲音。搶在顧景言面前,白冰晨在旁邊說話。

聽見柳依依的聲音顧景言心裡稍微安心了點,可是柳依依消失了一整天不見人影打電話不接讓顧景言有些生氣。只冷冷的回了句,“有事嗎?”完全沒體會到柳依依現在的處境。

對面結束通話了電話,白冰晨的聲音柳依依肯定聽到了,顧景言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拿著手機跑了出去,再打電話一直沒人接。開著車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人。

打電話問陳馳和洛藝凡也說今天一直沒見到她,問溫世凡說今天在醫院裡遇到過。

開車到醫院附近,也沒找到。

調了醫院附近的監控看見柳依依走出醫院後走進了大雨裡之後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往相反的方向在雨裡逃跑。

陳馳質問溫世凡,“你給柳依依說什麼了。”

溫世凡坐在一邊平靜的說,“沒說什麼,就是些很平常的交談。”

陳馳看著溫世凡這雲淡風輕的樣,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這張嘴最毒,你要是什麼話都沒說她能受到刺激跑向反方向。”

溫世凡揉了揉太陽穴攤了攤手,“隨便,這件事和我沒關係。人也不是在醫院出事的可不要和我扯上關係。我還有病人要照顧走了,反正人也不可能憑空消失。你們自已找去。”

顧景言沒有理會兩人的爭論坐在電腦前焦急的尋找柳依依的身影,看著監控可是有一段路沒有監控,柳依依就消失在那附近。

顧景言拿起手機開著車在消失的附近冒著大雨找了好幾圈也沒見到那個身影。

天亮了顧景言找了一夜眼睛通紅,一直不知疲倦的撥打那個電話。

回到家裡看見白冰晨,沒好氣的問道,“你昨天是不是趁我不在動我手機了,不然在車上我為什麼沒有接到她的電話。”

白冰晨優雅的坐在餐桌上,挑眉看了眼發狂的顧景言繼續吃著早餐笑道,“演的可真像。”

顧景言抑制不住心裡暴躁的情緒,“你給我滾出去。李阿姨送客。”

上樓看見滿屋子她生活的痕跡,害怕失去她的情緒從心裡慢慢爬滿全身像螞蟻一樣啃食著自已的靈魂。

坐在床上,陳馳發來訊息,沒有找到人。

坐在床上雙手顫抖地抱著頭努力想著她可能去的地方,可是發現自已根本從來就沒有真正瞭解過她連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想不出來。

手機傳來響動,抓起手機看到柳依依的訊息,點開一看。

顧景言徹底心死,她真的已經離開,自已和她的交易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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