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梅斂了斂心神,準備張口道歉,可是這二王爺卻是先開口了,“你似乎從沒直接稱呼我為王爺?亦或是夫君?一直叫我二王爺,如此生分,豈不是有意疏遠我?”

那子梅聽了這話,忍不住抬頭,眼裡帶著困惑,心裡思量著:這二王爺平日裡都不在乎這個的,怎麼這會兒會說起這個?他又是要玩什麼把戲?

于衡見她呆住的樣子,把那子梅拉近身旁,側頭在耳邊低語:“本王的名字你也沒去打聽是嗎?”

那子梅對此刻的距離覺得不安,心裡也一驚,難不成是這二王爺幾日沒和那太史妙妙膩歪,此刻打起了她的主意?退開了好幾步,“二王爺的名字豈是誰都可以叫的?我自是知道二王爺的名字的……”

“哦!那你叫聲來聽聽。”

叫聲來聽聽?!那子梅咬唇,恨不得咬出血來好讓自已清醒一些,這于衡又是發什麼瘋病?!

二王爺于衡見她沉默許久也不說話,就知道她的心裡是沒半分他的位置的,呵呵笑道:“王妃,若是不盡早打聽到本王的名字,我就把你身邊那個丫鬟收為小妾。”

剛才那子梅的舉動,他是瞧見了,這丫頭,難道是做了逃離他身邊的準備嗎?

那子梅聞言臉色煞白,差點暈倒,身子卻被二王爺于衡一把摟住,二王爺于衡感受著身邊人顫抖身子,他知道,她在乎的人被他抓住了。

怎麼好端端的又扯到了巧雲?

“二王爺若是缺美人,我自可替二王爺去尋找門當戶對的大戶人家的閨女。”

那子梅沒有改口,倒是繞開了話題,話題中都是二王爺于衡口中的巧雲,巧雲如此伶俐,又是她身邊的人,她見不得這種人染指!更見不得輪到她這般命運,她已經夠無奈的,作為一個宰相千金,嫁入王府,凡事都要順從二王爺于衡的意思,甚至偶爾的正常相處,也會在沒幾日之後便打回原形,她心中十分苦惱,很多事情,想找個人商量,可是看見自家孃親趙菲言替她言語出氣模樣,她便覺得夠了!

她其實要的並不多,爹爹雖然言語之中缺少關切,但她心中清楚爹的無奈,生在這種家庭,她知道,她要承擔什麼樣的責任。

此次回家,若不是爹爹暗中授意,只怕三哥那凡的摺子也不會如此順利到皇帝於甮手中,這過程艱辛,她心中是十分清楚。

“別太自作聰明瞭!”二王爺于衡伸手板正那子梅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十分大,之間那子梅臉上逐漸出現了痛苦神色,可是她的眸中,儘管紅了眼,卻還是那般倔強、頑固,大有不向他低頭架勢,明明口中說著求饒,可這這神情,哪裡有求饒態度?

末了,二王爺于衡還是不忍心,放下了手,只是冷冷丟下一句:“本王的事輪不到你管!”

那子梅伸手捂住剛被捏住的位置,看著遠走的人,身子發軟,跌坐在地上,她愣愣的坐了許久,也不願起來。

爺爺,我好想你!你還好嗎?我就要不知道自已是誰了?

那子梅被腦海中的這句話嚇到了,她不知道為何眼中溢滿了淚水,怎麼回事?她好像越來越分不清現在的世界和夢中的世界了,為什麼心中如此害怕和空寂?……

當夜,那子梅吃遲遲不肯進屋裡,一直在外面傻坐著,她有點兒累了,而且最近有也是暈乎乎的,也許,她不該高看了她的身子,她受不了那幾十大板子,也受不了這重重迷霧的迷局。

“怎麼?本王,說道你幾句?就敢在孃家給我臉色看了……”

二王爺于衡在房內待了許久,見那子梅一直在門口待著,心中十分不滿,伸手一開啟房門就瞧見了那子梅坐在門口的石階上,忍不住開口吐槽,卻發現那人沒有回話,伸手一碰,卻發現她直直往後倒了下來。

那子梅暈倒後,于衡的臉上有一刻的焦急的神色閃現,趕忙將人抱進屋內,甚至是喚來下人,捉緊去請大夫。

等到這大夫如此迅速,二王爺于衡心中有一絲困惑,這大夫一直住在那府嗎?來得如此之快,但因為情況緊急,他也容不得多想。

二王爺于衡在一旁看著這大夫把脈,雖然神色已經恢復了往常那般冷漠和玩世不恭,但他的手卻一直緊握著。

那墨牛以為這二王爺于衡是又要生氣,在一旁站著,氣也不敢出,一旁的趙菲言忍不住低聲啜泣,那墨牛瞧見了于衡臉上的不耐煩,生怕夫人的舉止惹惱了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肩,趙菲言順勢靠在他的懷裡,不忍再去看躺在床上的那子梅。

趙菲言內心卻是十分擔憂,之前上藥的大夫說過,之前那種藥物,有許多不良副作用,許多多加小心,可是她還是在臨上花轎之前,多加了些許分量,她內心寧願這個女兒嫁過去,就死了,才不會有多餘禍事,可是暗中打探,這個女兒除了受了虐待,竟然還十分健全,就是身子骨弱了些。

這種事情,趙菲言十分害怕那墨牛知曉,好在那子梅此次犯病,是在自已家中,大夫也是自已家裡人,不然的話,她不敢想,老爺知道了,會說些什麼……

那凡聽聞那子梅無辜暈倒,心中甚至焦急,則是一進門,就嚷道:“怎麼?二王爺一來,我妹妹就……”

“別吵吵!大夫把脈呢!”

那墨牛及時打斷了他的話,那凡見大夫的確在號脈,也就沒再作聲。

大夫是一位年輕的男子,面容清秀,看樣子倒不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只是沒有人留意到他進門看見那子梅後眼中閃過的震驚。此次,師傅有事外出,不然的話,也不會臨時將他叫來。

“你在哪兒坐半天了,號出什麼了沒有?”

二王爺于衡見那人時而皺眉,時而沉默,內心十分焦急。

“王爺,這姑娘是心病加上前幾日受寒,發燒了。”

這位年輕的大夫說了病因,就下去寫藥方了,這裡,他不便多待。

“心病?”

于衡聽後忍不住輕笑,那笑中帶著一抹譏諷,那凡一見,忍不住就要開口罵他,那墨牛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凡,那凡見床上躺著的人,只好不做聲。

“宰相府裡還缺什麼至於讓她得了心病?”

“王爺說笑了,小女,大概是每日胡思亂想,才會得了這病。”

那墨牛及時接話,替那子梅的病找了藉口,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眼下躺著的她的女兒,此刻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這坐著問話的人害的。

“我看也是,衣食無憂,還惦記著什麼?”

二王爺于衡也是十分擔憂那墨牛知曉那子梅為何有這般表現,話說,最近那子梅的確是身子越發孱弱,可是在二王府裡卻是沒有如此頻繁,反倒是回到了那府,反而心緒不寧,真是怪異!?

按理說,回到孃家,應當比在二王府那裡更自在,可是看她在府中並不是感到十分輕鬆,似乎比起二王爺府中更加壓抑,難道她和家裡人感情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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