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之前文人冒死上傳信件之事,這信件許多官員不願意呈上去,因此兜兜轉轉落到了三王爺手中,說是無意疏漏,但其中緣由,想必那些官員都是心知肚明。

不過是擔心拿到了燙手山芋,到時候溜了烏紗帽罷了!

這一封信件傳入宮中,皇帝於甮見了,暴怒,在朝堂之上,暴怒,甚至委派欽差大臣要查個清楚,可是眼下卻沒有合適人選。

“皇上,此事牽涉人數眾多,其中不免有些下層官員和上層官員都有千絲萬縷關係……”

“愛卿,說的在理,可是朕必須派個大臣前去查個清楚,不然的話,朕如何在這朝堂上坐著?!”

“皇上,切勿動怒,眼下最需要的是派個合適人選……”

“皇上,依臣所見,太子是最合適人選,太子這些日子,一直跟著皇上處理政事,正好藉此機會,讓百姓看看未來天子,是如何關心百姓生活……”

王徳枝的話一出口,皇帝於甮面色微變,他又瞧了眼太子於風,只見他立馬行禮:“兒臣,願意為父皇分憂!”

皇帝於甮沒有開口,轉而看向二王爺于衡往日所站之處,只見那裡空無一人,面有慍色:“于衡,怎麼也沒來?”

老臣不敢開口,個個面面相覷。

三王爺於傲見此,站了出來,“父皇,二弟平日裡便不喜歡這些,他沒來,自然也是常態……”

“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

皇帝於甮又看了眼於傲,“聽說此次傳染病,你之前在邊外也有類似感染病?”

“不敢說是類似,只是眾人傳言而已……”

太子於風聞言,眼珠子微轉,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那你可有解藥?”

“父皇,兒臣,是戰士,治病救人、研究藥物,應當是太醫院的事情!”

“太子,太醫院那些大夫怎麼說?”

於甮問到太子於風的時候,太子於風明顯察覺到於甮話中不滿。

“父皇,太醫院大夫還在研製藥物中……”

“都是吃白飯的!簡簡單單的一個病,就如此兇猛,甚至地方官員都敢如此囂張?!”

皇帝於甮十分憤怒,眾人嚇得皆跪地勸皇帝於甮切勿動怒,保重龍體要緊。

“這件事情,雖然兒臣不曾接觸過,但是兒臣之前有過經驗,父皇,不如交給兒臣處理,地方出現許多暴民,兒臣也知道如何處理這些暴民。”

三王爺於傲的話讓於甮冷靜下來,雖然他願意讓三王爺於傲嘗試,可是王徳枝一眼瞧了出來皇帝於甮心思,“皇上,雖然三王爺在外打仗,對付暴民,十分有一套,可是除了暴民,更多的是一些地方那個不作為官員,總不能都已槓子打死吧……”

“王愛卿考慮的確周到……”

“皇上,臣聽聞邊外也有許多暴亂,此次三王爺於傲不在邊外,恐怕那邊會壓不住,萬一到時候影響京中安穩,敵寇趁機偷襲,豈不是內憂外患?”

“父皇,邊外有兒臣信任將士把守,定然不會……”

“你回來的確有一段時間了,看來是該回去監守,邊外,不是你在守著,朕不放心……”

王徳枝的太子於風見目的達成,各自使了一個眼色。

那墨牛知道三王爺於傲此次才剛回來,而且這個太子於風的確是最近有些懈怠。

於是,站了出來替三王爺於傲說話:

“皇上,臣認為不妨兩位讓太子和三王爺共同處理此事,一方面太子有處理政事經驗,另一方面,三王爺又是在外打仗多年,此次傳染病來的極快,邊外風險極大,而且三王爺在外辛苦已久,邊外藥物緊缺,不同京中……”

眾人都為那墨牛捏了一把汗,這種話,就不怕得罪太子嗎?太子可是他家裡女婿,未來天子啊……

“三王爺驍勇善戰,而且又是皇子,此次許多官員又都是較大官職,需要皇家之人出面才比較合適……”

“宰相此言差矣,難道太子就沒有皇家威嚴了嗎?”

王徳枝被皇帝於甮寵壞了,朝堂之上也敢反對一朝宰相,眾人聽了此話,眼角流露出鄙夷,又暗暗觀察皇帝於甮神色。

“王愛卿,你眼裡是不是沒有人了?”

皇帝於甮幽幽開口,王徳枝嚇得跪地求饒:“皇上,恕罪!臣一時口快,不知道分寸!”

皇帝於甮沒有叫王徳枝起來,那些被王徳枝曾經為難過的老臣心中竊喜。

“宰相說的有一番道理,既如此,於傲,你就先留在京中,等處理好此事,再返回邊外。”

“謝父皇!”

三王爺於傲和太子於風跪下謝恩。

三王爺於傲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墨牛,這宰相,看起來,並不是十分喜歡太子於風為人。

“今日,就商量到這裡,既無事啟奏,便退朝吧!朕乏了……”

隨即,眾人行禮,在太監叫聲中退出皇宮大殿。

出了朝堂,一眾大臣打著哈欠,自家奴僕且湧了上來,尋找自家老爺,有的甚至將轎子都抬得近了些,巴不得早點回去休息。

“宰相大人,請留步!”

那墨牛正被自家奴僕擁著,準備回家,卻被三王爺於傲喊了下來。

“三王爺,有什麼事嗎?”

“宰相大人,不必如此多禮!”

三王爺於傲趕忙伸手扶起那墨牛,他以往在打仗之中認識那墨牛兩個兒子,因此多少聽說過那墨牛為人。

“剛才,多謝宰相大人,為本王出言……”

“三王爺言重了,老臣也只是實事求是,這些年,邊外多虧了三王爺鎮守!”

那墨牛說到此處,想起他的兩個兒子,忍不住閉上了嘴,似乎是擔心再出言會因為聲音的顫抖,讓人聽了去。

“宰相大人,您這日這份情,本王記住了,本王這些年在外打拼,也無人關心生死,當年本王和您兩個兒子也曾經十分要好,我們經常把酒言歡,只可惜,天妒英才……”

“三王爺和老臣兩個小兒也有交集?”

那墨牛聞言眼中泛光,很久了,很久……沒有聽到有人說起他死去兩個兒子了,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太子於風和王徳枝瞧見了這一幕,王徳枝啐了一口:“敢情這宰相和三王爺勾搭上了!難怪剛才替三王爺說話!太子您看……”

“閉嘴!宰相,不是分不清局勢之人!”

太子於風跟著走了上前,“岳父大人,三弟!”

三王爺於傲見了太子於風,沒有給好臉色,再看王徳枝站在一旁,忍不住覺得礙眼,“宰相大人,本王日後再去拜訪!”

那墨牛行了禮,目送三王爺於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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