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梅隨著下人給她穿戴,因這幾日養病,面板顯得更加白皙,身形更加消瘦,倒是那一頭秀髮,仍舊十分烏黑,那薄唇染上微紅胭脂,臉上才算是有了幾分色彩。

巧雲見二王妃心不在焉,忙低聲提醒道,“王妃,王爺是要帶你進宮見皇上。”

那子梅這才想起,她還沒有見過那位皇上和皇后,還有那些王爺,回門之日,那個二王爺會讓她回去嗎?還是獨自一人回去的好呢?那子梅一路上想的都是這些,完全忘記了該向巧雲打聽一下宮裡的禮儀,該怎麼向皇上行禮,該怎麼叫皇上,還有其他的王爺都是誰的事。

“待會,你自已好好表現,不要丟了我的臉!”

二王爺撂下話就不管那子梅了,那子梅這才有些慌了,好好表現?她該怎麼表現?

穿過一道道的宮門,那子梅被帶到了一處金黃的建築物裡面,像極了電視劇裡的皇帝的私人寢室,只是這個屋子站著許多人,黃衣服的皇上,還有他身旁的皇后,還有那一些站在身旁的兒子們,那子梅有些冒虛汗了,她要怎麼做?怎麼行禮?

二王爺自已行了禮,“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那子梅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二王爺的憤怒,她看得出來,可是她不會行禮,真的亂做了的話,也會鬧出笑話的,情急之下,那子梅跪了下來,“求皇上恕奴婢無罪!”

一行人對此感到很是震驚,特別是對於‘奴婢’二字,這位二王妃,也把自已的身份放太低了吧!

二王爺直接大吼起來:“你幹什麼?還不快起來!?”

皇上覺得很納悶,制止了二王爺的行為,“兒媳,有什麼委屈嗎?怎麼跪了下來?我們可是一家人啊,這個時候,你還喊朕皇上,就見外了!”

那子梅沒有起來,她知道皇上只是說說而已的,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拿她當做家人,連他自已的兒子,他都不會這樣對待的。

二王爺見此,走了過去,小聲威脅道,“你想告本王?”

那子梅沒抬頭看他,高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不滿了,“起來吧!朕恕你無罪!”

那子梅這次站了起來,她的頭有點暈,皇上見此,用一種充滿關切的語氣關心道,“兒媳,可是病了?朕待會就讓太醫給你瞧瞧。”

大堂之上任誰都能看出那子梅身子虛弱,可是硬是沒人敢開口詢問,要知道這二王爺雖然不受待見,好歹是個王爺,這宰相千金,再讓人寵著,也是比不過皇家權威。

“謝謝皇上!但奴婢並不是想要讓皇上給奴婢看病。”

“那你是想要什麼?”

皇上的語氣很不滿,此刻的問話根本不是在關心她,而是質問她想要什麼。

“奴婢只是希望皇上恕奴婢剛才沒行禮的無理舉動,奴婢一病好,就忘記了許多事,至今也只記得家中一些姐妹和雙親,以前學的禮儀全都忘了,奴婢實在不是有心不向皇上行禮的,望皇上恕……”

那子梅也不知道為何會說出這一番話,只是覺得腦子似乎就要炸開,還有人嗡嗡低語,喊她離開此處,可是她卻不知道是誰在開口,這聲音好熟悉,卻又好像從未聽見過……她到底是怎麼了?

“好了!朕知道了!你也別一口一個奴婢的,你是二王妃,叫朕父皇,該自稱兒媳!這個你該不會也不知道?”

那子梅沒有回話,只是想著趕走腦中那人聲音,可是那人卻一直在那裡開口,讓她越發害怕,身子也軟了下來,好在身旁的巧雲察覺出了異常,趕忙在身邊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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