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病房,剛才吃的飯讓顧長海的胃隱隱作痛,房間裡沒有其他的東西,保姆也走了。

顧長海忍著疼痛,躺在床上。緩了許久,才緩了過來。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化妝師就來了,今天給他帶的是結婚的西裝。

等坐上車到了結婚的酒店。寧夏已經到了,戴著長假髮,穿著女裝。看上去倒像是個女孩子。

可眼底的悲傷卻出賣了他的情緒。顧長海也沒有吱聲,他不是夫郎,他不是。

兩個人就像機器人一樣由著人擺弄,婚禮的嘉賓,主持人,他們父母都在笑。好像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生不如死的人。

當婚禮的司儀問道:“你是會像愛你自已一樣愛她呢?”顧長海和寧夏都沒有說話。

見狀,司儀趕緊岔開了話題。好不容易熬到婚禮結束。顧長海假裝被酒潑溼了西裝。讓保鏢再去拿一套衣服。

等敬完了酒,寧夏不見了,顧長海心裡瞭然。往消防通道走去。果然通道內有哭泣聲。以前自已抑鬱症發作的時候,也最喜歡這裡。

把手上的西服遞給寧夏,顧長海站在外面等他出來。沒過一會兒,寧家顧家的人就來催了。

寧夏聽到聲音趕緊拿下了假髮,換好了衣服。倒是和在醫院時一樣。

兩人朝外面走去,兩家的父母都等在門口。默契的分開了兩人,算是給了對方一些體面。

到了婚車前,顧長海父母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給我聽話些,你要是再敢找死,你的那些朋友還有你這老婆,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

讓我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你生下來就是來報恩的,聽明白了嗎?”

顧長海點了點頭,也是,從小到大,他們總能抓住自已的軟肋,一個接著一個,看不見任何希望。

看見顧長海點了頭,顧長海父母沒有客氣,直接上車走了,這個廢物兒子確實不值得他們浪費時間。

而另一邊,寧夏父母直接給了他一巴掌,同樣威脅著。沒有辦法,不管妥協也好,反抗也好,都會比現在更差。

等兩家的父母離開後,保姆帶著顧長海和寧夏回新房。看著對方臉上的巴掌印,顧長海還是遞了紙巾。

幸好這個人不是夫郎,如果是夫郎,他怕是會發瘋。

到了新房,兩人約法三章,反正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逢場作戲。臥室裡,顧長海拿了兩床被子,分開蓋。

反正都是男人,也不怕什麼。他們雖然結了婚,但是結婚證領不了,也省去了很多麻煩。

第二天,一大早,顧長海在家裡復健,寧夏去上班,兩人都沒什麼要溝通的地方。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就分開了。

日子如常,一天天的過去。

這天兩人正吃著飯,就聽見顧家父母打電話,讓他們去參加宴會。容不得他們拒絕。

禮服已經送到了門口。兩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每次這種聚會都是他們被大型恥笑的現場。

也是,他們一個有病,一個不正常。這個世界到底是欺軟怕硬的。

沉默的吃完了飯,任由化妝師上妝。出來的時候看寧夏的服裝是女裝。顧長海直接打電話給父母,讓換衣服。

顧長海父母沒說話,顧長海直接把自已衣服給了他。他不明白上流社會的惡趣味,更不想捉弄人。一個男人,就算喜歡男人。

總穿女裝做什麼。

到了宴會現場,等他們一入場。周圍齊刷刷的安靜了下來,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顧長海沒有說話,拉著寧夏的手往裡面走去。給今天過壽的沈老太太問了好。

帶著寧夏坐到了一旁。這種聚會他們只需要坐著就好,不用做多餘的事。

反正做了也是自取其辱。

好不容易熬到宴會結束,寧夏的哥哥還把他們的車開走了。沒有辦法,兩人坐在沈家別墅外面打車。

四月的夜晚也有點冷,兩人凍的瑟瑟發抖。旁邊別墅裡燈火通明,沈家人正在單獨給沈太太賀壽。賓客越來越少。

後面,還是李家一個叔叔看不下去,帶著他們回去了。

到了別墅,顧長海開了門。帶著寧夏進去。放了熱水,吃了感冒藥,沉沉睡去。

兩個人面對和一個人面對也沒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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