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二人嬉鬧一陣後,白衣童子司空逸他彷彿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從易孤行的肩膀上輕輕一躍,穩穩落地。

司空逸口中開始唸唸有詞,隨即,他從腰間的葫蘆中召喚出一物,那物約莫只有繡花針般大小,肉眼幾乎難以分辨,但此刻在他的目光中卻罕見流露出深深的追憶之色,他對易孤行開口道:

“小師弟,汝是劍修,此劍,稱之為——牙籤,俺留下浪費,便贈與汝了。”

話語間,司空逸並未過多贅述,他瞬間斷開與這把劍的微妙聯絡。

接著,他輕輕吹了一口靈氣,將那根牙籤穩穩地送到易孤行的手中。

易孤行臉色古怪的瞪了白衣童子司空逸好半天,瘋狂的想要用眼神來確認,他不是用牙籤來隱喻自已,意有所指。

司空逸見易孤行呆呆望來,不明所以,突然一拍腦門,爽朗的笑聲隨之響起。

“接好!”

接著,他毫不猶豫地解下腰間的精緻葫蘆,隨手一丟,那葫蘆便朝著易孤行飛了過來,他笑著說:“哈哈哈,這牙籤它最喜歡泡在這戮魔葫蘆中了,葫蘆內還盛有半缸魔釀,小師弟,可要小心喝去。”

那牙籤頗有靈性,見戮魔葫蘆飛來,它靈動地繞了一圈,然後歡快地一頭扎入葫蘆中,消失在易孤行的視線裡。

易孤行猛然醒悟,意識到自已錯怪了司空逸,他一邊暗自懊悔,責備自已現在為何如此多疑,竟然連如孩童般純真的二師兄都會去產生懷疑。

一邊卻是手中緊握著戮魔葫,準備將其別在腰間,再擺出一副帥氣的POSE來。

然而,就在這一刻,易孤行的動作突然僵硬了,他意識到自已只裹著半張絲衾,上半身的絲衾在之前的江上為了打撈二師兄已經被撕裂開來了。

此刻,他赤裸著上身,腰間的輪廓清晰,勾勒出一道迷人的溝壑來,卻哪裡還有掛東西的地方。

雯娟兒眼波流轉,瞧見了小師弟的窘迫模樣,她故意舔了下嘴唇,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笑容。

她露出一副快要流口水的表情道:“嘖嘖~小師弟,你現在可是穿衣顯瘦,脫衣有料,這人魚線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富婆女修呢,真是的,你看大師姐我都快被你的魅力迷得流口水了。”

易孤行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如同置身於烈日之下,無處遁形。

然而,就在這微妙的尷尬時刻,一句宛如天籟般的話語悄然在耳邊降臨,拯救了他。

江錦餘的聲音,像是一陣溫暖的微風,輕輕拂過易孤行的耳畔,她面帶微笑,手中捧著一副魚鱗甲樣式的甲衣,那上面的魚鱗在閃爍著柔和的光芒,煥發著希望的色彩。

“小師弟,來試試這副魚龍寶甲,披在身上,只要注入靈力,默默觀想就能幻化成你想要的衣物樣式了。”她聲音中透露出親切與關懷。

江錦餘平日裡總是冷若冰霜,鮮少露出笑容。

但此刻,易孤行只覺得她的笑容如春日暖陽,融化了冰雪,美得讓人心醉,她的眼睛如同明亮的杏花,一雙眸子中彷彿映照著滿天星辰,每一顆星星都在向他訴說著動人的故事。

她的笑容和眼神,就像那春風中的細雨,無聲地滋潤著易孤行的心田,讓他感到無比溫暖和舒適。

易孤行伸出手掌,輕輕一探,甲衣便落入他的手中。

他將其往身上一披,那魚鱗甲片原本以為會帶有堅硬粗糙的觸感,卻不曾想它們貼肉後宛如被情人輕柔地擁抱,帶著清涼與滑膩的舒適感,甲身還有一股熟悉的的香味飄過來,似曾相識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

易孤行注入靈力,默默觀想,魚龍寶甲即刻幻化成一身天藍色的長袍。

雯娟兒微微訝異,瞥了江錦餘一眼:“師妹倒是捨得,這魚龍寶甲水火不侵,尋常的的刀劍難傷,加之能夠幻化,功能齊全互補可是件不可多得的寶物,小師弟你可要好好珍惜,莫要辜負你三師姐一片心意。”

終於擁有衣物的易孤行,此刻彷彿經歷了一場風雨後的彩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不再是那個被世界遺忘的孤獨者,也擺脫了被某種惡意玩弄的命運,被這個世界重新接納溫柔的對待。

他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向江錦餘深深地鞠了一躬,聲音鄭重而誠懇地說道:“易孤行跪謝江師姐的慷慨相贈。”

江錦餘的臉上恢復了那種平淡的表情,但此刻卻也不像往常一般冷漠,她垂下眼眸輕聲道:“不必言謝,既然師兄師姐們都為師弟精心準備了禮物,三師姐我自然不能落後。”

易孤行穿上了新衣,腰間別著戮魔葫蘆,瞬間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別樣的風采來。

他走出屋子,站在夜間的春風裡中,只覺得自已此刻化身為一位風流倜儻的劍客,無眉星目間流露出一種傲視群雄的自信。

那葫蘆與他腰間劍丸幻化的長劍相互映襯,更顯得他身姿挺拔,宛若天上的劍仙一般,他輕輕擺動衣袂,感受著新衣帶來的舒適與質感,心中暢快莫名。

在眾人的禮節贈予完畢後,雯娟兒向易孤行道別:“小師弟,接下來的日子,你暫且在此留宿,若日後有意在島上長住,教內的魔僕會為你精心構建洞府,我和你三師姐就住在島中,若有需要,只需以玉簡傳訊即可。”

易孤行點了點頭答應:“好的,師姐,司空師兄不住這邊嗎?”

司空逸使勁搖了搖頭:“這鳥不拉屎的島上無聊透頂,一點都不好玩,俺才不要住在這邊。”

雯娟兒補充道:“不用管司空老狗,他在教內自有洞府,你在島上的這段時間,儘量不要遠離島嶼,等到本月十五月圓之夜,我們會為你舉行入教儀式。之後,時間有空餘再向你傳授基礎修行課業,那時你就可以去教內城中游覽了。”

隨後,易孤行站在月光下與眾人紛紛道別,隨著眾人離去,他緩緩從戒指裡掏出一盞燈籠,燈籠中的魂魄在漆黑的夜色裡幽幽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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