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祁詩顏,醒醒了,開庭了!”寧澤洋隔著被子拍了拍祁詩顏。

剛睡著不久的祁詩顏被突然叫醒,有些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澤洋,你幹啥呀?”

“說吧。”寧澤洋雙臂抱胸,坐在床尾,背對著祁詩顏,聲音冷淡而嚴厲。

“三十一號那天,他約我去參加當晚的跨年派對。”祁詩顏躺在床上沉思片刻,嘆了口氣說道。

“他怎麼會有你的聯絡方式?”

“那天他幫你取作業的時候,我們交換的聯絡方式。”

“你主動的?”

“怎麼可能!我跟他才見過兩次面,怎麼會主動去加他!”

“你卻輕易地就讓他透過了。”寧澤洋氣鼓鼓地撕開一張退燒貼,“啪”地一聲,拍在祁詩顏的腦門上。

“嗷——輕點!”祁詩顏大聲喊痛,寧澤洋卻讓她繼續交代“罪行”。

“在派對中,他對我表白了。”祁詩顏警惕地看向寧澤洋,寧澤洋一動不動地聽著,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寧澤洋知道這小子的德性,但沒想到他會如此肆意妄為,甚至還能當著他的面撒謊,和他爭奪祁詩顏。

“之後呢?”

“我當然拒絕了他,我們才見兩次面,相處的時間都不超過半天,怎麼可能答應他。”

“你的意思是,時間久一點,你就有可能答應了?”

“瞎說什麼呢?你再胡說,我可要......”

“你要什麼?”寧澤洋把頭轉向她,她立刻壓低了聲音。

“我要......要求你原諒了。”

“等你交代清楚了,再考慮要不要原諒你。”他又恢復成剛才的姿勢。

“之後現場玩起了湊對的遊戲,我和他被拉到臺中央,被要求接吻十秒。”

寧澤洋咬牙切齒:“然後他就?”

“沒有,我怎麼可能陪他們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當即將他們撂在那裡,離開了。但是走到電梯口時,他攔住了我,並抱了上來。”

寧澤洋太怒:“他居然敢抱你!”

“澤洋,你先消消氣。”祁詩顏安撫道,“他的力氣確實很大,我掙脫不了,但是腿可以活動,情況危急,他的嘴已經快貼上了,我只能選擇這唯一的攻擊手段,讓他來了一場大姨夫。”

盛怒之下的寧澤洋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沒有再為難你嗎?”

“沒有,他躺地上了。”

“幹得漂亮!祁詩顏,你幹得漂亮啊!”寧澤洋一邊大笑著,一邊惡狠狠地對祁詩顏說道,祁詩顏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是高興還是生氣。

他站起身,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嘴巴仍在不停地念叨。

“你為什麼會透過他的好友申請?為什麼會接受他的邀請?為什麼你第二天不跟我說?為什麼......”

“因為......因為......”祁詩顏吞吞吐吐的,突然發覺不太對勁,“誒,寧澤洋,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說也算你半個姐姐,還對我搞審判,我新增什麼人參加什麼聚會還要提前跟你報備嗎?還跟你說......我怎麼跟你說?你一走就是半月,跨年夜還沒給我發訊息,我那幾天孤獨無依,家人好友都不在身邊,一個人吃飯看電影逛博物館,打發無聊的時光,好不容易有個人來約我跨年,我還不能去玩玩?後面發生的那些事,我又怎麼能算到?那天晚上我一直等著你的訊息,卻始終沒有等來。我知道我不該那麼容易就答應別人,我也非常後悔參加那次聚會,當時就很後悔。我當時非常害怕,多麼希望你能在場......”

說到情深處,祁詩顏哭了出來,她用被子矇住自已的臉,小聲地啜泣。

寧澤洋聽完她說著這些內容,尷尬地站在原地,愣了一分鐘,才緩緩走回床邊,半跪在床頭安撫被子中哭泣的女孩。

“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呢?我要是早知道這些,拼死我也會跑出來的!”他非常自責,沒有在祁詩顏需要的自已的時候,陪在他身邊,導致自已心愛的女孩身處險境,差點被人侵犯。更要命的,那人居然還是自已的好友。寧澤洋覺得自已罪該萬死。

“我跟你說什麼?我跟你說有什麼用?我一個本三的老女人,犯得著跟你這個小屁孩說嗎?我孤獨、寂寞、被人矇騙,都是我自已太脆弱,太愚蠢,是我活該,跟你沒有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寧澤洋想,當我遇到你的那一刻,兩人的命運就繫結了,誰又離得開誰?

他賠笑道:“詩顏,不要再哭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該兇你,也不該像審犯人一樣審,我有罪,我給你賠不是,對不起,你原諒我。”

“我不明白,你家境殷實,才華橫溢,長得也帥氣,明明這麼優秀的人,纏著我這麼一個老女人幹什麼?”祁詩顏仍舊啜泣不止,也不肯露出腦袋。

“我哪裡優秀了?我連你都保護不了。”寧澤洋拽了半天被子,祁詩顏仍然不願出來,他急得抓耳撓腮,實在沒轍,便索性掀開被子,像一條泥鰍一般,蛄蛹著鑽了進去。

祁詩顏正淚眼婆娑地哭著,突然感覺不太對勁,等她擦掉眼淚看清時,寧澤洋的臉出現在她面前。

她嚇得四肢亂踹,想將寧澤洋踢走。

寧澤洋卻從身後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對著她的耳根,輕聲說道:“詩顏,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今後你在哪,我就在哪。”

從耳後傳來的奇特瘙癢感讓祁詩顏瞬間麻痺,她不再掙扎,安靜地躺在寧澤洋的懷中,感受著他的溫度。

兩人的心跳同時加速,呼吸聲也變得急促。

“澤洋,今年春節,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父母想見你。”終於,祁詩顏開了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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