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得到”蟒蛇老三晃了晃金色蛇頭回複道;

這時金色巨蟒中的老二突然暴喝:

“他媽的,這幫狗雜碎絕對是故意的,一百多年了,我不信他們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他們這是要等我們都被人族困死再來”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巨蟒老大出言制止:

“鬼厲,事情沒搞清楚前,休要胡言”

“大哥,這不是明白著嗎,以北域人族的孱弱之力能有什麼手段阻止的了他們進入...”

“閉嘴,再敢胡言就滾出去”

巨蟒老二話沒說完便被打斷,看著大哥目露兇光,頓時啞火,不敢在出聲。

見他不再出聲,巨蟒首領目光看向在坐的唯二兩位“人類”身影,出聲詢問:

“鬼相兄一向足智多謀,不知可有什麼想法?”

右邊正在低頭神遊的那位位異族忽地聽到有人問道自已,抬頭環顧四周見在座幾位都看向自已,笑了笑說道:

“這本就是你們的戰場,大家雖然同族但卻不同陣,本使實在不好開口,萬一再被扣上個計劃不周,臨陣脫逃的罪名,本使可是再也沒臉見人了”

他將“臨陣脫逃”四個字咬的很重,顯然已有所指。

此人便是上次從月家老祖手中逃脫的李長飆,也正是此人當時出手才致使姜無涯母親月倪裳靈魂本源受創至今無法修復。

原本他們幾人上次計劃一舉拿下城主府所有武者,然後佈下大陣煉化城內所有人以求讓巨蟒三位共同恢復實力,結果後來加入過來的李長飆發現月倪裳的存在後主動提出要對付她。

但最後沒有成功,反而一出手便引出了月家老祖導致異族計劃失敗,被迫撤離,使得巨蟒三人的實力拖了一年才勉強恢復。

巨蟒老大一直以為就是李長飆的出手不利才導致訊息提前走漏,一直以來都很頗為不滿,殊不知若是按照訊息洩露的先後順序,出手抓捕姜如海的銀色冰狼才是罪魁禍首。

對於這一番指責,李長飆雖心有不滿,但也確實無話可說,畢竟當時只有他這邊目標沒有達成,而且還差點被追殺。

但是他心中卻認為當時那種情況換做他們其中任何人對月倪裳出手,結果都不會比他更好,因此雖表面沒有多說,但是內心還是不認同的,加上雙方本在族內本就不是同陣營,現在見他們有求於自已,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巨蟒老大見對方如此說話,知道對方對上次之事有所介懷,心中雖然不喜,但表面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而是繼續說道:

“鬼相兄,前日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誰對誰錯已經不在重要,如今這種局面如果長此以往的發展下去,對我族不利。”

“等哪天人族調配好人手,派遣幾位靈神境強者,我們該如何自處?若是我方几人處境不好或者被困,你二人安能有好日子過?鬼相兄不會以為二位頂著個人類的外表就能在人族之地逍遙快活吧。”

鬼相李長飆聽聞心中也是嘆息,局勢他比誰都看的明白,他能被賜名鬼相,其心智必然不俗,剛剛說的那些話也只不過是一時之氣。

百年前他們鬼族三大鬼將,數百位鬼使共同入侵北域,原本以為萬無一失,前期戰鬥也確實如摧枯拉朽一般橫推北境。

誰知最後一戰人族舉全族之力祭出六品靈寶佈下陣法困殺三位鬼將在內的絕大部分族人,三位鬼將兩死一重傷,至此戰局傾斜,僥倖存活的族人四處逃竄,隱匿,再無出頭之日。

抬頭看向周圍的幾人,鬼相李長飆眉頭緊鎖,半晌後出聲道:

“雲霧山脈三國已經將離我們近的所有城池中的人族遷徙到更遠的地方,我們想要再透過抓捕人族提升恢復實力已經不容易了;”

“而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如果直接開戰,毫無根基之下且無後援,下場必然會很慘,

“如今這種局面,雙方看似和平,但人族想要滅殺我等絕對可以以極短的時間完成,他們之所以現在還沒動手,我猜測無非兩點:”

“第一:我們並未做出屠城之類的舉措;”

“第二:並未暴露出威脅他們的實力,引起人族高層的注意,這一點是我們唯一的優勢;”

“第三:他們的靈神境數量應該不多,當年那一戰我們雖然敗,但是人族高層同樣也是死傷慘重,北境苦寒,資源匱乏,想要找到適合人族突破的東西想必也不多,一百年的時間又能夠補充幾人?”

“我族則不同,若是能夠讓被困族人脫身,人族之地 大量的生命體便是恢復實力的最好資源。”

“目前想要打破這種局面必須繼續維持前面兩點,迫使人族派出少量強者過來,或者控或傷,尤其遇到靈神境界,但是絕對不能殺,一點一點的蠶食他們,等待打破平衡的契機。”

一口氣說完後,鬼相李長飆不再出聲。

此時現場氣氛落針可聞,眾鬼族之人都在分析李長飆的方法是否可行。

過了許久還是巨蟒老大率先打破平靜:

“契機在何處?”

“派出鬼差分散在人族十八大勢力周邊,尤其是一個叫做龍驤帝國的勢力,一旦有我族之人脫困,就是我們的契機”

“具體如何實施?”這次發問的是銀色冰狼。

李長飆面露狠色吐出幾個字:

“六鬼封天陣,目標落霞城”

“姜無涯,你說的可以嗎?你真能為我母親解毒嗎?”

前往落霞城的路上,小道士打扮的花如月又一次問道的這個問題。

前方的姜無涯非常的頭大,無奈的說道:

“大小姐,從我們出城到現在,不到一天的時間,這個問題你問了不下十遍了吧!”

“可是你現在修為才靈元初期,還不如我呢,你說你能救,總得告訴我你為什麼能救啊,我雖然一直在問你,但是你一直也沒回答我呀”花如月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姜無涯看對方不依不饒的樣子佯裝生氣道:

“能救就是能救,若不樂意,我現在立馬回去,你去另外請高明吧”

花如月聽到對方嚴厲的話語,看著他嚴肅的表情,頓時氣節:

“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敢再出聲,漸漸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帶著哭腔:

“我只不過是擔心母親而已,我有什麼錯,你憑什麼著這樣說我,嗚.嗚.嗚”

姜無涯見狀心裡也不好受,但是他此時也不能心軟,他手中能救花映月的東西無論是極境之冰還是極品冰屬性靈晶都不能告訴對方。

花如月性格開朗,性子跳脫,萬一哪天說漏嘴,必將惹來禍端,他決定這一路不再說話,只管埋頭趕路,相信只要自已到了落霞城,幫花映月解決了身上的問題,雙方的矛盾自然不會存在。

月家後院密室之中,三座冰棺前,一道血色身影靜靜站立在那裡,正是姜無血,看著冰棺之中的三個身軀一言不發,半晌後似是覺察到身後有人,出言道:

“老祖決定何時突破?”

“十日之後”

“何地突破?”

月千洛聽聞對方如此冰冷且略帶質問的語氣,雙眉微蹙,雖不悅對方如此失禮但還是耐心說道:

“月家有一處大陣,是我多年前為突破做的準備”

姜無血此時轉過身來,直面月千洛說道:

“老祖最好不要在這裡,想要突破的話還是另尋一處僻靜之地,否則你突破之事必然瞞不了太久”

“二弟還年幼,我不想讓他過早的見識人心險惡”

月千洛見對方直面自已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頓時覺得這姜家大公子比自已想象中的更加神秘,當下沒有反駁,仔細分析對方話語中的意思。

正在她思索之時,姜無血又出言提醒道:

“老祖在突破之後還要儘量減少出手次數,如果必須要出手也要將修為壓制在現在的境界,言盡於此,晚輩告辭”

說著,姜無血便離開了密室,留下月千洛一人陷入沉思。

十日之後,月千洛在交代好一切事宜後,悄悄起身離開了月家,她最終決定採納姜無血的意見,她能修為到如今的境界,而且能在上一次異族入侵中得以儲存,憑藉的便是趨吉避凶的能力。

一個是在月家突破雖然安全,但是暴露出來的風險可能是其他兩家以及天風國皇室之人的窺探,會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雖然很小但是不得不防。

一個是在外突破,雖然自身會存在風險,但是面對的確僅僅是自然環境的風險,以自已多年來的準備,想必這些都應付的了。

這小輩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人心險惡”

在月家老祖出門的第二天,姜無涯三人經過多日毫不停歇的趕路終於趕到了落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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