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過了一月後,北帝在朝堂上立了祁王為太子。

朝野上下都在恭賀祁王,不,如今該稱為太子了。

不過,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北帝早就把朝堂之事交給了祁王去辦,自然這太子之位就是祁王了。

南宮淵跑到南宮琒面前道喜,“恭喜大哥,坐上了太子之位。這可是父皇對大哥的信任,才把這重任交給大哥。”

南宮怙和南宮珅也跑了過來,道喜:“恭喜大哥。”

南宮琒變得嚴肅起來,道:“以後你們仨可得小心點,要是被我抓到不守規矩,小心參你們一本。”

南宮淵配合著他,道:“大哥好可怕,我可得遠離你一些。”

南宮琒大笑起來,“嚇唬你們的,你們可別生氣。”

南宮怙道:“我們可不敢生氣,如今大哥是太子,我們可不敢隨意找大哥了。”

南宮珅道:“四哥說的是啊,大哥今後要更加忙了,今後要相聚一堂就會很少了。”

南宮琒道:“你們有事儘管來找我,我們是兄弟,就該團結一心。”

南宮怙道:“既然大哥發話了,那我們就來找大哥,大哥可別不見我們。”

南宮琒道:“不會。”

等南宮怙和南宮珅走了,南宮琒看著南宮淵,“六弟,原本這位子該是你的。”

南宮淵微微皺了下眉,“大哥,這話不可亂說。現在這位子是你的,我可從來沒想過當這太子。”

南宮琒道:“就算你不想,但這位子總是你的。”

南宮淵道:“就算如此,我是不會接受的,這重擔只有大哥才能擔當得起。想必父皇是看出了這點,才讓大哥接手的。這要是交到我手上,說不定早被我敗光了。”

南宮琒道:“說得你好像不務正業,整天就知道無所事事的混小子。”

南宮淵道:“難道不是嗎?雖然現在我是跟著你們一同上下朝,但回到府中,不是陪著王妃,就是無所事事。朝堂之事我不大懂,只能跟著大哥一致同意。”

南宮琒道:“你可別跟我裝糊塗,我知道你還是有抱負的。”

南宮淵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我沒什麼抱負,能和王妃過著瀟灑又自在的日子我就知足了。”

南宮琒道:“我是說不過你了,但要是有一天朝堂需要你的時候,你可別拒絕才是。”

南宮淵蹙眉,“大哥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朝堂需要我?”

南宮琒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這是父皇告訴我的。”

南宮淵眉頭緊蹙,望著走遠的南宮琒喃喃自語,“父皇說的?我有那麼大能耐嗎?還朝堂需要我。真是好笑,哎,想那麼多幹什麼。”

轉眼就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對了,去找駙馬爺喝酒去。

回府換了身衣服,帶著酒去了公主府。

公主府的後院裡。

南宮靜坐在肖彧的腿上,兩人好不親密。

“三公主,駙馬爺,明王爺來了。”

南宮靜起身,坐到自已的位上,“請他進來吧!”

“是。”

少頃,南宮淵提著酒進了涼亭,把酒放到石桌上。

“六弟,你帶著酒來是想喝酒?”南宮靜見他帶著酒,疑惑問道。

南宮淵道:“大哥當了太子,當然是來找駙馬爺喝酒的。”

肖彧道:“看來是王爺贏了,那這酒該陪你喝。”

南宮靜來回看著他倆,問道:“不是,你們什麼情況?”

南宮淵道:“當時我們打了賭,看是誰當太子。所以,是駙馬爺輸了,我就來找他喝酒了。”

南宮靜道:“是這樣啊,大哥當了太子是意料之中的事,我看好大哥。”

南宮淵道:“聽聽,駙馬爺,連三姐都這麼說,那大哥當太子是為民造福。”

肖彧道:“既然父皇讓大哥當了太子,那就自有他的用意。”

南宮淵道:“管他什麼用意,來,喝酒。”

南宮靜吩咐人拿來酒杯。

南宮淵斟酒,放到他們面前。

“來,乾杯。”

三人舉杯,仰頭喝盡。

喝了幾個回合,四罈子酒見了底。

“沒酒了,我也該走了,拜拜!”南宮淵說著,起身走人。

南宮靜看著他那搖搖晃晃的身軀,有些不放心,便讓人攙扶著他回去。

公主府外,高平就看到南宮淵被人攙扶著出來,趕忙上前扶著。

“行了,你回去交差吧!”

高平呼喚著他,“王爺,王爺。”

見南宮淵沒反應,看來真是喝醉了。

無奈的高平帶著他回了明王府。

扶回到房間。

許靜姝見狀,起身上前攙扶著,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就知道他是喝醉了,“王爺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巧兒,快去備醒酒湯來。”

巧兒當即去準備醒酒湯。

兩人將南宮淵放到榻上,給他蓋上被子。

“高平,王爺是去了哪兒喝酒?”

“回王妃的話,王爺去了公主府。”

“這裡我守著王爺,你下去吧!”

“屬下告退。”

許靜姝用帕子給他擦拭著身子。

自此之後,南宮淵一門心思搞他的瀟湘館。

這天,南宮淵在雅間喝著茶水,聽到樓下傳來騷動,便開了門憑欄而望。

只見一男子被人圍在中央,打手將姑娘們護在身後。

“公子,請你不要鬧事。”

“在下並不想鬧事,只是想見見你們老闆。”

“老闆現在沒空,請公子走吧!”

“在下知道你們老闆在這兒,會等到他出現為止。”

男子坐了下來,今日他就賴在這兒了,不見到人就不走。

南宮淵對這男子沒任何印象,他為何要見自已呢?

思索片刻,叫來高平,“你去帶他來見我,讓他們都散了。”

高平道:“是。”

不一會兒,男子就被帶到雅間。

看著垂下來的紗幔,依稀可見裡面坐著一人。

男子拱手作揖,“在下無意冒犯,還望六爺見諒。”

“不知閣下為何見我,似乎我們不曾見過吧!”

“是不曾見過,但聽鎮南王說起過六爺。說六爺是個好人,叫我來投奔你。”

“你拿什麼證明我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六爺?要是我不是呢?”

“在來之前,鎮南王就告訴我,是你救的他,除了你知道外就沒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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