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普濟鬼看向屁股底下,是因為他的屁股中心也有一顆痣。

天涯何處覓知音。

他當初屁股中心那顆痣,還是一位二進位制的好朋友告訴他的。

那位好朋友當時一臉寵溺的把他抱在懷裡,臉上露出惹火的笑容,一顰一笑都在挑逗著普濟鬼。

這方飛屁股中心也有一顆痣,倒是不知道是痣還是痔瘡,這倆還是有點天大的區別的。

這麼說,自已和方飛還是同痣不成?

這頗有些高山流水,伯牙和鍾子期的意思啊。

這方飛莫不是也是一位二進位制選手?

想到這裡,普濟鬼看著方飛的表情帶著一些玩味。

他做堡壘做了許久,還倒是真沒做過攻堅炮。

不過自已是個鬼體,倒是不知道有沒有能力再去做這些。

應該可以吧,畢竟自古那些女鬼採陽補陰,不同樣是鬼嗎,女鬼可以,男鬼怎麼能不可以。

普濟鬼越想越覺得慾火焚身,一道鬼氣衝入腦中,冷了冷心思。

要不是眼前弟子眾多,信徒紛紛,自已恨不得扇自已兩巴掌。

自已乃是堂堂的普濟大師,真佛座下弟子,怎麼能想這些東西。

這種事不能擺在檯面上,只能自已偷偷的想想。

真佛容不得弟子裡面有這些沙子。

要是被真佛知道了,自已恐怕要鬼體崩碎,迴歸大道了。

普濟鬼摩挲了一下下巴,臉上洋溢位笑容。

自已能在這化作鬼體之後還能找到知音。

想到這裡,普濟鬼臉上的笑容洋溢,對著方飛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同意了。

方飛瞬間大喜過望,對著普濟鬼“恭敬的拜了拜。”

這大喜過望自然不是方飛裝的,能保留住自已可愛的身體自然是他的底線。

要是這底線今天被撕碎了,方飛尋思著自已恐怕今天就要對著這位普濟鬼撕破臉了,而後自已恐怕就會被這位普濟鬼撕破臉了。

物理意義上的撕破臉。

方飛在普濟鬼的示意下盤坐了下來,屁股接觸冰涼涼的地面。

手指摩挲著地面上的細細的顆粒。

像是沙子一樣。

地面並沒有鋪上什麼地面磚瓷磚,就是有些發涼的木板一樣。

方才方飛站在上面還能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發出這種吱吱嘎嘎的聲音在他們看來是一種樸素古老的感覺。

方飛盤坐在那裡,看著普濟大師慢慢閉上了眼睛,手上拿著一串仿造的佛珠。

周圍的僧人手裡都有佛珠攥著,只有自已兩手空空,有些異類。

眼見著沒人看自已,方飛也盤坐著,靜靜地閉著眼,就當閉目養神了。

一覺睡去。

再一起眼,睜開眼的時候早就有些明瞭了,普濟鬼站在方飛面前,眼中露出一絲不解。

對著方飛說道:“你這入定頗有些深啊。”

方飛老臉一紅,不過燈光昏暗,普濟鬼也沒有發現這臉色的變化,僅僅是看到方飛看著自已臉上露出和善的微笑。

方飛也沒尋思著自已打著打著坐能睡過去啊,也沒尋思或許是周圍僧人唸誦的聲音,就重複了那幾個字,跟催眠曲一樣,硬生生給自已弄睡了。

拳頭握了握,道:“是的,弟子見到這,如同見到了家一樣,今日方知我是我,今日見到了聖僧,情緒激動,沒成想,入定後竟然如此之深。”

普濟大師聽的一愣一愣的。

自已盤坐這麼些年也沒怎麼入定過這種狀態,難不成是自已心不誠,心裡沒有完完全全的有那種歸屬感?

想到這裡,普濟鬼身上一涼,他可不敢讓真佛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這些東西死死的爛在心裡就行。

他想到這裡,臉上也露出了樂呵呵的表情。

彷彿看著方飛如同看著一個可造之材,眼睛中露出一些熱切的笑意。

道:“對,我們僧人入定之後便是要進入你這種狀態,我們對真佛的敬仰讓我們入定四通之深。”

不過普濟鬼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想了想道:“那為何你不誦唸經文,盤珠敲魚呢?”

這普濟鬼倒是忘了自已也沒給方飛準備這些玩意,畢竟一般來說是要先褪去凡胎肉體才能給這些法器。

方飛頭皮發麻,自已哪裡知道為什麼自已不去誦唸這些玩意,從小到大自已連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都沒有背過,還去背什麼佛家經典。

自已有什麼大病啊。

不過方飛也只敢在肚子裡腹誹一下,臉上掛著笑容對著普濟鬼道:“弟子愚笨,不知道這佛珠經典在何處。”

方飛尋思著胡亂謅上一縐,糊弄糊弄普濟鬼得了。

“不過我輩弟子當將真佛牢牢的系在心上,怎能僅僅憑著口舌來判斷自已心中是否住著真佛。”

方飛這麼說,不過也不知道這蠢貨普濟鬼怎麼想的。

普濟鬼恍然大悟,臉上露出醒悟的表情。

有些明瞭,自已怎麼能憑藉是否唸誦經文來判斷一個弟子是否在對真佛虔誠的禱告。

也是自已疏忽了,竟然沒曾注意方飛應該拿到的佛珠等等。

手掌一揮,佛珠等等羅列在了方飛的面前。

方飛還沒來得及有所虛偽的虔誠一番,就聽到普濟鬼低聲道:“孺子可教,不愧是我挑的弟子,不過,你是怎麼會說話的?”

!!!

方飛人都麻了,其實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究竟睡了多久,其餘僧人早就進入了鬼體,自然對吃飯睡覺不曾上心。

方飛也不曾感覺到餓,被驚醒之後就直接開口說話了,不曾想,當初那無名明明說的是三天禁言,這才不過區區一天,怎麼能讓他說的出話來的。

心裡早就把無名狠狠地罵了一頓,不良商家,虛假宣傳,方飛要不是打不過無名,非要讓無名嚐嚐什麼叫疼。

此時逍遙小區七棟七層,豪華座椅上啃著薯片的無名突然鼻子一酸,不過由於某些緣故,沒有打出那個噴嚏,不過還是笑了笑。

不知道是哪個欠債的又在那裡吐槽他,他收取許願報酬完全憑自已心情,還有原本的代價。

在他看來,自已最近好像就接到了那個叫方飛的小子的請求。

那小子自已還看他挺順眼的,還把代價減了減,莫不是看到自已現在能說話了,感激涕涕,擱不知道在哪痛哭流涕,對自已感恩戴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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