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看了看江瀾,又看了看他買的東西,好意提醒道:

“這酒店裡的有些東西質量不好,不太安全,你要跟你的omega過夜,可以從我這兒買。”

他衝江瀾眨了眨眼睛,神神秘秘道:

“昨晚剛到了批新貨,食品級材質,可以入口,還有各種口味可供挑選,我這店開十幾年了,全是回頭客,質量有保障,花樣兒也多,夠你們年輕人折騰。”

江瀾對此沒什麼經驗,他其實對老闆說的話並不能完全理解。

但畢竟是成年人了,上中學的時候alpha和omega的生理衛生課是要被列入期末考試的總排名的。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還有花樣兒和口味,但也能大概聽得懂老闆是在說什麼。

原本剛剛平復下去的心跳,又開始撲通撲通的亂跳了。

他紅著耳尖,擺了擺手:“不用了,謝謝,今天出來是個意外,我還沒追到他。”

老闆看著江瀾有些面紅耳赤的模樣,沒忍住多說了兩句:

“沒談過戀愛吧小夥子?你這種alpha,最招omega喜歡了,人家omega能答應跟你出來住,還放你出來買東西,這事兒不就穩了嗎?”

“等鴨子到了嘴啊,想飛就難嘍。”

江瀾承認,這老闆說得話也不是全沒道理,但這不是他的節奏。

今天跟溫執言出來,的確只是個意外。

江瀾始終覺得,談戀愛,是要有順序的。

追求,表白,對方同意以後,他們才應該從牽手開始,擁抱,接吻,再在恰當的時機,繼續進一步的發展。

這倒也不是說江瀾其人有多保守,只是他不想跟溫執言稀裡糊塗的開始,他想讓溫執言感受到談戀愛該有的經過。

尤其是對於初戀來說,江瀾不想讓自已,也不想另一半留下任何遺憾。

無論什麼事,做了就該負責。

雖然他對於老闆所說的神奇物品有些好奇,但還是拒絕了老闆的出謀劃策:

“謝了,不用了,就這些吧。”

江瀾拿著東西,一進房間,沒看見溫執言人,卻聽到了洗手間裡嘩啦啦的水聲,他喉結動了動,反手將門鎖好,插住門閂。

他走到窗邊,坐在椅子上,從床頭櫃上擰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才勉強覺得臉上沒那麼熱了。

他聽著洗手間裡的水聲,拿出手機,開啟遊戲想要先來一局,卻發現注意力無論如何都無法集中起來。

他滿腦子都是純潔無瑕的溫執言,伴隨著其他一些見不得人的骯髒念頭。

於是他放下了手機,仰頭看著天花板,開始專心致志地考慮,自已到底應該怎麼去追求溫執言這樣的人。

但很快,江瀾的想法就被打斷了。

洗手間裡的水聲停了下來,溫執言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他喊道:“瀾哥,你回來了?”

江瀾立刻答應:“哎,我在呢。”

溫執言便悄悄將洗手間的門拉開了一條縫,對江瀾道:“能把東西遞給我嗎?”

江瀾啊了一聲,連忙站起身來,從塑膠袋裡將自已那盒內褲拿出來,然後走到洗手間門口,伸手從門縫裡把剩下的東西遞了進去。

他也不知道尺碼合不合適,但溫執言現在還沒分化,應該不會有太大偏差。

江瀾站在門口,等了半天,才看見溫執言又將門開啟了一條縫,探出半個腦袋,對江瀾道:

“瀾哥,我衣服還在床上呢。”

江瀾看著他還在滴水的頭髮和還掛著小水珠的纖長睫毛,吞了口口水,傻乎乎道:“哦,好,我幫你拿。”

他走到床邊,拿起溫執言的t恤,順著門縫遞給溫執言。

幾秒鐘後,溫執言又道:“瀾哥,我褲子呢?”

江瀾愣了愣,輕咳一聲:“晚上睡覺還穿褲子?”

溫執言垂眸,輕聲道:“我T恤有點短。”

江瀾不知道怎麼想的,他低頭看了看自已身上寬大的T恤:“要不你穿我的?應該能遮住你大腿。”

他說完,又覺得不太合適:“算了吧,我穿一下午了。”

晚上出來的時候匆忙,他也沒來得及換件新的。

但他話音剛落,溫執言便道:“行,那你穿什麼?”

江瀾道:“我穿那件外套。”

他說著,脫了自已的上衣,遞給溫執言,然後從床上拎起自已那件外套穿在身上,老老實實拉上拉鍊。

幾秒鐘後,溫執言赤著腳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原本瓷白的臉頰上被水汽蒸出了一絲紅暈,眉眼分明,鼻尖的小痣讓他看上去更添幾分楚楚可憐。

溫執言看起來清瘦,個子卻著實不低,江瀾那件t恤穿在他身上雖然格外寬大,但長度也不過就是堪堪遮住屁股,兩條又長又白的大腿裸露在空氣中,晃得江瀾眼暈。

江瀾覺得自已後頸的腺體開始突突突地跳個不停,他抬手摸了摸自已的脖子,剋制地移開目光,對溫執言道:

“你快去睡覺,我去洗澡。”

溫執言站在原地沒動,他視線在整間房子裡轉了一圈,最後落在江瀾單獨拿出來放在桌上的那盒內褲上。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他問江瀾:“你只買了這個嗎?”

江瀾點了點頭,剛想理所當然地說一句,對啊。

但看著溫執言那張完美戳到他審美上的臉,又不禁想起了便利店老闆的那番話,他張了張口,有些結巴道:

“啊......是......是啊......我們才第......第一次出來過夜......別的東西應該用不上吧?”

溫執言看著江瀾這副又純又慫的模樣,心中就覺得好笑。

他勾起唇角,盯著江瀾的眼睛:

“瀾哥,我說的是毛巾,你只買了一條,我用過了,你怎麼用?”

江瀾聞言,耳朵尖尖立刻又紅了起來,他有些尷尬道:“哦,毛巾啊......”

溫執言歪了歪頭,看著江瀾已經快要滴血的耳尖,問他:

“不然呢,瀾哥,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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