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她回來了
任眾對爺爺進入自已的精神世界這件事有些好奇,於是他詢問道:“請問,您在我的精神世界裡看到什麼了?”
爺爺被任眾這麼一問,有些發愣。
自已並沒有告訴任眾這件事,沒想到還是被他猜到了。
“難道我所看到的不是你心中所想的嗎?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次詢問我?”爺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讓任眾感到有些壓力。
任眾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已的心情。
他明白,爺爺可能認為他看到的是真的。
於是,他趕緊解釋道:“爺爺,您誤會了。根據我的推理,這場遊戲其實是假的。”
“又是推理。”爺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你真是個兩面派,總是用這些虛無縹緲的推理來掩飾你的真實想法。”
任眾感到有些無奈。但他也明白,現在必須要說服爺爺,才能讓他相信自已的推斷。
於是,他開始詳細地講述自已在梁不絕那邊所發生的事情,以及自已的推論和發現。
聽完任眾的講述,爺爺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正在權衡任眾的話是否可信。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說道:“我看到,你想謀殺祁暮。”
“我本以為,你們關係很好。”爺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失望和疑惑。
任眾心中感到一陣苦澀,再次解釋道:“爺爺,您真的誤會了。我並沒有想要謀殺祁暮,這場遊戲是假的。”
爺爺似乎逐漸相信了他的話,看來任眾目前也已經成功說服了兩個人。
他感覺邢銳敏不需要自已來說服似乎早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而那位性格變幻莫測的女巫小姐,他還不知道怎樣解釋。
然而,任眾的任務並未完成。
他深知,面前最困難的問題還剩下兩個。
一個是說服祁暮,一個是找到兔兔。
要想說服祁暮,還是先找到兔兔比較好。
他最後一次看到兔兔的時候,她正坐在門裡的大圓桌旁。於是,任眾有了一個猜測:如果兔兔真的回來了,會不會也在圓桌旁呢?
於是,他徑直朝著圓形木屋走去。
當他走到木屋門口,朝裡面看時,卻什麼都沒看到。
他心中一沉,但並未放棄。他走進木屋,發現兔兔躺在地上,被圓桌擋住了。
這一刻,他的心中有驚訝,有欣喜,也有擔憂。
她不會是死了吧?
在遭遇了一連串事件後,任眾心中不禁生出了這樣的疑慮。
他的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兔兔身上,那隻平日裡活潑可愛的女生,此刻卻一動不動。
任眾趕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兔兔的脖子上,試圖尋找生命反應。
就在這時,兔兔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任眾的手在自已的脖子上,她本能地大叫一聲:“色狼。”
然後,她立刻用雙手護住了自已,甩開了任眾的手,要將他推開。
任眾愣住了,急忙解釋道:“別怕,我只是在確認你是否安全。”
兔兔聽到任眾的解釋,左右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已躺在了地上。
“究竟發生什麼了?”兔兔的眼中充滿疑惑。
任眾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向她描述之前發生的事情。他講述了兔兔如何突然離世,和他們在霓虹之城見到的事情。
兔兔聽完,眉頭輕輕皺著,陷入沉思。
“那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你還記得嗎?”任眾的聲音打斷了兔兔的沉思。
“怎麼會?你們走了大概十分鐘,機器人就告訴我,我可以回來了。”兔兔的聲音有些顫抖。
現兔兔還安然無恙,這讓任眾感到一絲欣慰。
看來,他的推論是正確的。
任眾看了看手錶,然後轉頭看向兔兔,問道:“那麼,你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已躺在這裡嗎?”
兔兔點了點頭,然後調整了一下自已的坐姿,似乎有些不太適應。
任眾見狀,便伸出手,輕輕地拉起兔兔,讓她坐在了圓桌旁邊的椅子上。
他注意到兔兔的動作有些僵硬,不禁有些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對了,祁暮剛才還比較擔心你,我覺得我們一起去找他比較好。”任眾開口說道。
兔兔聽到祁暮的名字,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問道:“擔心我?他現在去哪了?”
“他去樹林裡找你去了。”
兔兔一聽,立刻變得焦急起來,說:“啊?那我們趕緊去找他吧!”
任眾見狀,知道兔兔對祁暮的關心非同一般,便立刻站起身來,準備和兔兔一起去尋找祁暮。任眾和兔兔離開房間,緩緩步入了樹林的邊緣。
樹林裡傳來陣陣鳥鳴聲和蟲鳴聲。
陽光透過樹梢,灑下斑駁的光影。
任眾和兔兔都知道,今天,樹林中突然出現了許多動物,這使得原本寧靜的樹林變得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二人小心翼翼地踏入了樹林,生怕自已的腳步聲會驚擾到正在沉睡的動物們。
“她會去哪裡呢?”兔兔不禁問道。
任眾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我猜,她會沿著原路去找你,就是通向七號門的路。”
兔兔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兩人就這樣,沿著那條熟悉的路一直走。
終於,在小溪邊,他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祁暮!”兔兔大聲呼喚道。
祁暮聽見呼喚,立馬轉身,眼神裡充滿驚訝和喜悅。
祁暮走近兔兔,聲音略顯顫抖地說:“你沒事就好。”
兔兔的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嘴角輕輕上揚。
任眾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
他輕輕地吹了一聲口哨,目光轉向遠方。
祁暮注意到了任眾的表情,他輕輕撞了撞任眾的胳膊,說:“剛才,我以為兔兔不在了,說你是騙子,是我不對。”
兔兔有些震驚地站在一旁,她沒想到,祁暮和任眾竟然還因為自已有了些矛盾。
任眾看著祁暮和兔兔,笑著搖了搖頭,說:“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
“道歉的話更應該說給另一個人聽。”他接著說。
祁暮皺著眉頭,似乎已經猜到了任眾所說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