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飛鳶驚喜回頭看著身後人,“你醒了?”

姬無傷並不知道自己昏迷過,他也只以為自己是昨晚累了睡得比較死。

他笑著將下巴抵在景飛鳶肩窩,“嗯,醒了,讓鳶兒見笑了,不過是多鬧了幾次,竟然比妻子還醒得晚,簡直丟盡了男兒的臉……”

景飛鳶心虛地瞟他一眼。

心想。

的確丟臉。

抵抗不住美色,為了那麼點子事竟然不要命了,硬生生把自己弄到昏迷,這樣的男兒也是屬實少見了。

姬無傷對上景飛鳶的眼神,笑著親了親她眉眼,“怎麼,想嘲笑我?勸你別啊,現在你嘲笑得有多歡,以後你就會被我報復得有多可憐,畢竟我如今是有傷,對吧,等我內傷痊癒了,你才會知道你夫君的真本事——”

他都這麼說了,景飛鳶哪裡敢再嘲笑?

她搖頭故作乖巧,“我沒有嘲笑王爺,王爺已經很有本事了,真的,我都想求饒了。”

姬無傷輕笑出聲。

有個情投意合的伴侶就是這麼好,不論是說話做事,都這麼契合。

就連昨晚在被窩裡,都格外的契合……

姬無傷蹭了蹭景飛鳶的臉頰,低頭看了眼浴桶,驚訝道,“大清早的不睡覺,跑到這兒偷偷洗衣裳?咱們家是沒有奴僕了嗎,我尊貴的王妃?”

景飛鳶失笑,轉頭低聲說道,“你要不要臉了?上面可全是你弄的髒汙,你好意思讓人洗,我還不好意思呢,羞死人了。”

姬無傷好笑又無奈。

他能理解他家鳶兒在這方面的害羞,可是,他們倆是要這樣恩愛一輩子的,難道以後每天天還未亮,鳶兒這個王妃都要爬起來躲在房裡偷偷搓洗褥子嗎?

誰家王妃是這樣的?

他倒不是嫌棄上不得檯面,他是心疼。

他家鳶兒的手是用來配藥材的,是用來救人的,是用來讓他親的,哪裡是用來做這種粗活兒的?

他伸手將褥子從景飛鳶手中拿走,握住景飛鳶冰涼的手指,霸道地說,“不要洗了,水冷。”

景飛鳶將手指掙脫出來,指著自己的寢衣說,“我還沒洗完呢,你看那衣裳後面,還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呢……”

姬無傷定睛一看,的確是有他的東西。

不止有他的東西,還有血跡。

那是他的鳶兒徹徹底底屬於他的痕跡。

姬無傷再次握住景飛鳶的手指放進自己衣裳裡捂著,然後輕輕將景飛鳶擠到旁邊,自己彎腰撈起漂浮在水面的衣裳。

“站在一旁乖乖暖手,這衣裳,我來洗。”

“……”

景飛鳶被姬無傷的操作弄懵了。

直到冰冷的手指被他溫熱的肌膚暖著,景飛鳶才反應過來。

她順勢靠在姬無傷肩上,望著他笑,“你會洗衣裳嗎?哪有自己洗衣裳的王爺?”

姬無傷低頭認真搓洗著衣裳上的血跡,“小瞧你夫君了是吧?在狼窩生活那幾年,你還指望我的狼族母親能用它的四隻爪子為我洗衣裳不成?那幾年都是我自己洗過來的。”

景飛鳶看著他手上的動作。

的確是會洗衣裳的。

而且看樣子還比她這個嬌小姐更嫻熟。

景飛鳶抱緊他的腰,笑問,“我萬能的夫君,你告訴我,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會做的?”

姬無傷想了想,側眸吻著她臉頰回答她,“很多很多,背叛你,是我不會做的,傷害你,是我不會做的,離開你,是我不會做的……”

他話音一轉,低笑道,“我會做的事也很多……譬如,欺負你,是我會做的,摁著你把你弄哭,是我會做的,把你逼到牆角無路可退,也是我會做的……”

景飛鳶笑得前俯後仰,用額頭用力抵住了他的肩窩。

什麼人啊!

平日裡在別人面前冷冰冰的沉默寡言的,可是私底下跟她說情話的樣子,怎麼會這麼討人喜歡呢?

她對這個男人,是一天比一天更喜歡。

兩人甜蜜笑鬧著,衣裳很快洗乾淨了。

姬無傷和景飛鳶將褥子衣裳翻來覆去看了一遍,確定上面什麼不該有的痕跡都沒有了,便拋下不管了。

他們只負責搓洗掉不能見人的痕跡,至於清洗褥子烘乾褥子,這就是奴僕的事了。

躲在浴房毀屍滅跡能清清白白見人以後,兩人出去叫侍衛傳喚奴僕。

幾個奴僕魚貫而入,麻溜將浴桶裡的褥子衣裳擰乾拿走,又將冷水倒了,換上熱騰騰的淨水。

姬無傷披了件華美的衣裳站在廊下跟心腹侍衛說話,示意景飛鳶去洗漱。

景飛鳶進去後,他還貼心地又將外間的門關上,生怕讓人聽到了他媳婦洗澡的動靜,不給別人半點遐想的機會。

浴房裡。

景飛鳶低頭看著身上的紅痕,一邊伸手觸碰著,一邊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她臉頰又變得緋紅。

都怪上輩子那不堪的回憶,讓她誤以為夫妻之事都是難以忍受的酷刑……

如今,她開啟了新世界。

夫妻之事,的確“難以忍受”,可是,並不“難受”。

尤其是服了藥身子不難受的情況下,跟長得英俊身材又好嗓音動聽的心愛之人共赴雲端,真的,很難讓人抗拒。

……

景飛鳶沐浴完畢,換了一身華美的衣裳,來到梳妝檯前。

姬無傷聽到屋裡動靜,立刻拋棄了侍衛們,推開門走進來。

“洗完了?那我去洗了——”

他俯身輕嗅香噴噴的小妻子,笑著親了一口小妻子的臉頰。

景飛鳶任他親。

見他起身去拿衣裳,景飛鳶驚訝道,“你現在就要去洗?不讓奴僕來換水嗎?”

姬無傷挑眉,“換什麼水,自己的妻子用過的,我難道不能用?”

景飛鳶輕輕眨了眨眼,紅著臉頰說,“京城又不是苦寒缺水之地,幹嘛要用我用過的,你不嫌棄,我還覺得怪怪的呢……”

姬無傷拿著衣裳過來,在她另一邊臉頰啄了一口,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氣音欺負她,“是嗎?我用你的水,你覺得怪怪的……那你昨晚一次次盛接了我的,你難道不覺得怪怪的,嗯?”

他一邊說,一邊用眼神瞥了眼她小腹。

景飛鳶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對上他的眼神,才恍然大悟。

她怔愣望著姬無傷,腦子裡嗡的一聲炸開了!

她又羞又惱,又帶著難言的震驚,抬腳就去踹姬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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