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傻柱被開除
“來，大家吃糖！”電工組裡王援朝一臉笑意地給同事們散著喜糖。
“恭喜了啊！”一位同事率先說道。
“援朝，你這進度可夠快的啊，這才工作不久，就有媳婦了！”另一位同事也笑著說。
“真是恭喜你啊，援朝！”一位同事說道。
……
眾人紛紛向王援朝道喜，整個電工組都充滿了歡樂的氛圍。
“對了，援朝，你們院子裡傻柱得了花柳病的事是真的嗎？”劉鵬一臉八卦地看著王援朝。
“對呀，聽說傻柱在八大胡同有十幾個相好的！”張力一臉嚮往地說道。
“怎麼，你們都聽說過了？”王援朝雖然這兩天沒上班，但想到有許大茂在，傻柱的事肯定會傳到廠裡。
“傻柱的事廠裡都傳遍了。”劉鵬笑著說道。
“聽說，廠裡的領導都在討論要開除傻柱呢！”旁邊有訊息靈通的人說道。
聽到眾人興致勃勃地說起廠裡流傳的傻柱的那些風流韻事，王援朝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同情。
經過眾人的口口相傳，故事變得越發離奇。有的說傻柱一晚上要夜御九女，還有的說傻柱就是八大胡同背後的老鴇，各種姑娘都任他隨意挑選。
各種各樣的版本層出不窮，讓王援朝大開眼界。反正現在在大家的口中，傻柱已經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形象。
“嗯，傻柱得了花柳病的事是真的，至於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剛住到那院裡沒多長時間！”
聽到王援朝的話張力湊過來，“那你知不知道傻柱是怎麼得的這花柳病啊？是不是在八大胡同惹上的？”
王援朝搖了搖頭，說：“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聽到王援朝的話，眾人都興奮地議論起來。
“哎呀，這傻柱得了這種病，以後可怎麼娶媳婦啊！”有人突然插嘴道。
“誰讓他去那種地方呢！”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十分熱烈。
……
下午臨近下班時分，廠裡的大喇叭突然響起。
“通知！通知！下面廣播一條訊息，我廠後廚何雨柱，因生活作風問題，經廠裡討論，決定給予其開除處理，望大家引以為戒。”
“通知！通知！下面廣播一條訊息，我廠後廚何雨柱，因……”
連續三遍的廣播，引起了大家的熱烈議論。這兩天，廠裡一直流傳著傻柱的事情，如今這則通知，算是徹底坐實了傳聞。
秦淮茹聽著旁邊同事們的八卦，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愁緒。她暗自思忖著，以後沒有了傻柱的盒飯，家裡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而一旁正在做工的易中海聽到廣播後，心裡徹底打消了讓傻柱給自已養老的念頭。
即使傻柱的病能治好，他的名聲也已經毀了。現在還被開除了，以後能否養活自已都成問題。
想到這些，易中海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下班後，王援朝心情愉悅，嘴裡哼著小曲回到家中。停好腳踏車，看到正和一個姑娘說著話，竟然是何雨水。
“當家的，你下班啦！這是中院的何雨水，她和我妹妹海棠是同學。”於莉笑著看向王援朝。
“援朝哥，下班了。”何雨水笑著打了聲招呼。
“是雨水呀，今天怎麼回來了？”王援朝在四合院已經生活了幾個月，也見過何雨水兩三次，但沒怎麼說過話。
他打量著何雨水，發現她比電視劇裡的還要瘦弱，一看就有些營養不良，不過小姑娘長得還算不錯。
“我回家給我哥拿點東西。”
何雨水提到傻柱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已的哥哥居然會得了這種病，這讓她感到十分羞愧，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了。
“對了，你哥得病了，你不通知你爸呀！”王援朝關心地問道。
何雨水眼神閃過一絲痛苦，她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說道：“我爸早就不管我們了，你不知道嗎！”她努力剋制著情緒，不讓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王援朝的話像一把利劍，刺痛了何雨水的心。她以為王援朝是在故意戳她的痛處，心中不禁燃起一絲憤怒，對王援朝的好印象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不會吧！你爸不是每個月都給你寄錢嗎？”王援朝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
何雨水冷哼一聲，沒好氣地反駁道：“你聽誰說的？我爸給我寄錢我會不知道嗎！”她緊緊攥著拳頭，心中充滿了委屈和不甘。
“怎麼可能，我上次去郵局時，碰巧看到你爸給你家寄的信，就順便問了一句。人家郵局的工作人員還說你爸每月都會寄信和錢，從52年到現在，都十年了，你怎麼會不知道呢。”王援朝解釋道。
何雨水看到王援朝不像是說假話，內心開始動搖，眼神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聲音有些顫抖：“真的嗎？可是我從來沒收到過呀！”
“會不會是你哥取了信，沒告訴你呀！”一旁的於莉猜測道。
何雨水的眉頭緊皺，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不會的，如果我爸給我寄信，我哥不可能不告訴我的。”
王援朝看著她，輕聲建議道：“你還是去問一下你哥吧。如果你哥也不知道，那你爸給你們寄的錢肯定被人私吞了。十年時間，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爸肯定給你們寄了不少錢。這些在郵局都是有記錄可查的，要是真被人貪了，報警說不定還能拿回來。”
何雨水的心情越發沉重，她呆呆地站在那裡，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小時候與父親相處的片段。那些曾經被她深埋在心底的記憶，此刻如決堤的洪水般湧上心頭。
她原以為父親已經徹底離開了他們的生活，卻沒想到他一直在關心她。
何雨水感激地看了王援朝一眼，聲音有些發顫地說道：“我這就去問我哥！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王援朝微笑著點了點頭，安慰道：“不用謝，趕緊去吧。要是你哥不知道，你明天可以去郵局查一下，我相信事情會真相大白的。”
何雨水點點頭，轉身離去。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忐忑，她希望能從哥哥那裡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