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尋完最後一間房間的李聖君暗道可惜。
除了找到一些沒用的扣髮式武器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時,外面傳出幾聲吵鬧的聲音,他沒有馬上出去,相信蒹葭會友好的讓對方閉嘴。
接下來就是檢查是否有密室,計算走過的距離,比較進來前丈量的外部距離。
很好,橫向沒有隔間。
接下來就是找是否有地下室。
雖然李聖君自已能找到,但他有更輕鬆的方法。
開啟房門走到客廳,該去見見我們的“客人”了。
此時客廳的大燈已經開啟,照的周圍無一黑暗。
地上躺著一個男子,臉朝下。
“你是暗星的人吧,只要放了我,我床下的錢都可以給你。”被迫趴在地上,只穿了內褲的年輕男子試圖用錢收買對方。
他正睡的好好的,就被抓了下來,床邊的女奴也被殺死。
暗星是一群僱傭組織,擅於殺人與破壞,手段無數,標誌性的就是身穿黑袍。
因其廉價的裝飾被很多人模仿,也被很多人拿來偽裝。
奇怪的是暗星就算背鍋也不曾改變風格。
李聖君知道蒹葭不是暗星的人,因為暗星完成任務後會留下獨特的記號。
一個金色的六芒星。
這也是分辨是否是暗星的唯一方法。
“加油,你快收買對方了。”李聖君不介意對方認錯。
圖拉聽到新的聲音出現,想要抬頭看向對方。
他剛有動靜,腦袋就被一隻腳踩住。
李聖君重心傾斜,緩慢用力扭動腳掌,一股摧毀一切的慾望橫肆。
嘰嘰嘰!
“夥計,你把我們大老遠喊來,說好合作,為什麼我們突然被襲擊了?”
我要殺了你們!
“啊啊啊~地上這人眼神怨毒,難忍疼痛喊出聲。
“你……你們是李氏的人?你們突然被襲擊我也不知道原因,雖然我們有仇,但我可以保證我沒有出賣你們,真的!啊啊啊,輕點~”
知道對方來路的圖拉勉強忍著劇痛解釋。
蒹葭怕圖拉被直接踩死,走上前握住李聖君的手。
李聖君看了蒹葭一眼,最終鬆開了氣力。
“是不是你說的都無所謂,現在我關心的是我的黃金為什麼會在你這裡?”
李聖君拿出黃金手槍蹲下來。
被踩住的圖拉眼睛上瞟,勉強看到手槍。
“這不是我的……對對對,是您的,是您的,我那天在路上撿到的,想等失主來拿,結果您一直沒來,我就打算先保管著,這下您來了也算物歸原主。”
求財早說啊,又不是沒錢。
地上躺著的這人反應很快,也很從心。
反正不是他的東西。
“你還撿到我什麼東西了?”李聖君提槍點在圖拉頭上。
被死亡威脅的圖拉嚥了咽口水,腦中急速思索:“還有……還有我床下和牆壁的錢,都是我撿到先生你的。”
“桌下面還有些‘粉磚’也是我撿到的……”
“其他還有什麼一時記不清,要不您提醒一下我?”
“可以告訴我你的密室在哪嗎?”李聖君詢問著他。
抄家一定要找密室。
眾所周知,這是常識。
就像男生間吃飯AA,男女間吃飯AB一樣。
這也是常識。
“沒有密室啊,先生,錢基本在凱撒手裡,我就是一個打工仔,只有些現金在我屋裡,這些都可以給你。”
圖·凱撒老二·拉哭訴著凱撒的暴行,兩行眼淚說流就流,“你要是不嫌棄,別墅裡你看上什麼你就拿,那些也還值兩個錢。”
李聖君臉色一下就冷下來。
我和你心連心,你和我動腦筋?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找一下。”
李聖君對著他腦子給了一腳,過度的力道讓圖拉瞬間陷入昏迷,起身對著蒹葭說著。
蒹葭頷首,命令赤練去尋找,赤練對著李聖君“嘶嘶”兩聲才不情不願動著。
李聖君開啟龍舌蘭,傾斜瓶口,從頭到腳移動。
涓涓細流的酒精受重力影響,沾滿圖拉的身體,又順著他的面板滴入名貴的地毯中。
“嘶嘶!”
赤練扭動著身軀爬到蒹葭腳邊,尾巴指了指某個方向。
李聖君走到赤練指著的那個方向,這是一個放置各種瓷器的櫃子。
站到櫃子周邊,仔細觀察牆上地下的紋路,尋找到移動的痕跡。
還好這裡沒有運用精雕技術,否則想找到入口可是難上加難。
大腦解析著入口結構,估算著控制開關的位置,眼睛不由看向櫃子。
一個一個摸索過去,直到某個不能移動的瓷器。
用力擰動。
櫃子向兩邊開啟,露出一條從右到左向下的通道,裡面有淡淡黃色光線透出。
等待片刻後給蒹葭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下去。
通道直直向下,走下約莫二十階臺階,向左一轉。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大概二十平的密室,牆壁上加了特殊的隔音層,頭上掛著一盞黃熾燈。
最引人注目的是擺放在地上的六個1米×1米的鐵籠,每個籠子口都有一個鐵盆,裡面有著一些殘羹剩飯。
剩飯大概是給籠子裡像狗一般被囚禁著的女子吃的吧。
開啟密室的聲音似乎吵醒了她們,李聖君進來看到的就是五個瑟瑟發抖的裸體女子。
她們本能般低頭想要躲避著,一點都不敢看進來的是誰。
可被關在籠子裡的她們又能躲哪去呢?
除此之外,整個密室別無其他。
只有一些女人?
李聖君好奇蹲在籠子面前,打量著她們的身體。
最明顯的便是隨意刻在身上的侮辱字型。
其次就是鞭子的鞭痕,一條條橫貫前後。
手臂上的針孔,菸頭弄的燙傷……
還有許許多多看不出來痕跡的傷口,除了披頭散髮下的臉似乎沒有明顯傷痕外,全身上下沒有幾處好肉。
李聖君蹲在籠子面前,有些昏暗的燈光讓他無法看清她們的臉,打算撥開她們的頭髮。
剛剛準備伸手進籠內。
“汪汪汪!”
因為觸碰到籠子而發出的輕微聲響,讓裡面的女人條件反射般湊到李聖君面前。
雙手撐地,兩腳曲跪,伸出舌頭,像狗一樣的叫著。
低頭朝地上想舔什麼沒舔到,直到抽動著鼻子向上,才舔到李聖君的手指。
突然發出的狗叫聲起了連鎖反應,其他四個籠子裡的女人也呈同樣的姿勢朝他叫著,同樣的朝地上想舔著什麼。
這下不用李聖君撥開她們的頭髮也能看清她們的臉了。
確實只有臉沒有收到傷害。
雜亂打結的頭髮下面是一張張美麗的臉龐,乾淨,白皙。
哦……
這種美麗你需要忽略無神的雙眸。
忽略因舌頭奮力伸出而一直向下滴唾液口水。
忽略奇怪的姿勢,身上的傷勢。
忽略個別女人的幼齡。
如果只看本來的面容的話,那麼這五個人一定算都市麗人和美人胚子。
李聖君意識到這是一群什麼人。
不,或許說這是一群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