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迷離的玫瑰看著李聖君充滿慾望的眼神,感受對面強烈急促的熱氣打在自已肌膚上,眼神一縮,右手食指豎在他唇上,阻止他的進一步。

李聖君眼神疑惑的看著她,略有不滿。

怎麼這時候停下?就像有些狗作者的斷章。

不想繼續下去的玫瑰注意到他的不滿,於是心思一轉。

左手掀開擋著大腿的衣物,拉過他撫摸自已腦後的手搭在腿上,藉此拉開雙方的距離,嘴上安撫:“別急,夜很漫長,時間很多,我有一些小疑惑希望李先生能給我答案。”

燕國地圖露這麼點就匕現?

你把我當舔狗呢?

算了,將就吧,他也不怎麼會演戲。

李聖君完成了自已的目的,右手被她提著放在大腿上。

也就此放開她的大腦,向她大腿內側摸去,用力摩擦,感受她的細膩。

大腦(手、腿):讚美大自然!

玄學五術—山、醫、命、相、卜。

他剛剛試了試相術中的人相——摸骨。

都說了是摸骨,那肯定要摸才行

李聖君的手只放在一個地方又沒動。

什麼也沒摸出來是能理解的吧。

他放那裡只是為了隨時可以激發秘能擊斃對方。

如同現在他左手摟著美人後背,能量緩緩凝聚在指尖,對準她的後背心——隨時能癱瘓掉對方。

付出越多,收穫的也越多。

通常只有舔狗才會違背這條定律。

他收到的訊息顯示玫瑰可不是什麼浪蕩女子,見一面就可以這麼親暱。

從知道她的身份開始就沒有放鬆警惕。

那這下就更有意思了。

她是因為什麼從而這麼做?

“李先生不是這的人,怎麼有興趣來金新月?”玫瑰重新把酒杯拿在手上,喂向李聖君。

李聖君知道她急了,反而把握著節奏,滿口胡話:“聽聞金新月有一間獨特的酒吧,叫‘rose’,其內酒美人美,現在看來,我是不枉此趟啊。”

“你剛剛還說不認識我呢?你們男人啊,就沒一個好東西。”

玫瑰一點都不信,嬌羞的否定著他說法,繼續打探:“你說有事要做,結果外面就出現槍啊炮的,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把炮火引來這裡。”

她不能肯定今晚的騷動就是他做的,但不妨礙她‘肯定性試探’。

李聖君想要搖手否認,卻被‘手在忙,不方便’否定了。

只好連連搖頭:“首先說明奧,外面事情和我無關。”

有些事能做,別人也知道是你做的,但就是不能承認。

從衣服掏出一束路邊隨手摺的玫瑰花,繼續解釋:“我的事情就是聽聞你要見我,想著空手來失禮,於是找來這個當作給你的見面禮,希望你喜歡。”

玫瑰花一拿出來就芬芳撲鼻,幽香醉人,花瓣紅中泛白,呈胭脂色,十分漂亮。

玫瑰面上歡喜,小心接過,對他撒著嬌:“你這人真有趣,敢把玫瑰花放衣服裡,也不怕上面的刺扎著你。”

李聖君貪婪的看著她:“想要玫瑰花的美麗,就不要怕它身上的刺。”

世間哪有免費的午餐呢?

什麼?你說舔狗?那……(≖_≖ )

兩人打著哈哈交鋒幾句,最終還是玫瑰有求於人,敗下陣來:“我們想要購買一批武器。”

眾所周知,藍星上兔子總會丟武器,她也想“撿”一批。

李聖君說出一句實話:“我們不是賣武器的,你想要買武器可以走正規渠道。”

“屁股正”的李氏肯定不會賣武器。

武器販賣畢竟不像賣其他東西,想賣就能賣。

說個簡單的,她所在國家目前很混亂,排除外部勢力,內部勢力也有很多,什麼促進會、解放陣線、民主陣線一大堆。

你賣她武器,是不是代表你支援這人所代表的勢力?

而這又與我國“不干涉他國內政”的慣例所相反。

“老美都撤軍了,你們現在買武器幹什麼?”李聖君好奇問著。

幾年前老美就想結束這場戰爭,這幾年不斷從阿國撤軍。

玫瑰的臉色一下就垮下來,身形疲憊,可憐兮兮的說:“可還有近萬的部隊駐紮在這,你想辦法賣點武器給我們唄,我們幫你再拖老美幾年。”

她知道李氏不賣,但有這影響力。

李聖君根本不理會她的屁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美想要從“帝國墳場”抽身。

不僅如此,【敘】那邊老美也在撤軍,重整兵力投向歐洲。

也就是說,用不了兩年這場持續十幾年的’報復‘就該結束了。

還想以此為誘餌哄騙人上當?

說實話,不如用點其他的,比方說……美色。

不愛錢權色的男人基本沒有。

連太監都會對食和爭權,更別說正常男人了。

是吧?各位靚仔!

“你知道圖拉的行蹤嗎?”

李聖君不想繼續剛剛的話題,問起這次見她的目的。

“圖拉?不是在他的別墅裡嗎?”

“據我所知,他一般情況不是在這裡就是在金三角。”

作為地頭蛇的玫瑰自然知道這個人。

圖拉的背後是金三角勢力最大的凱撒集團。

但抱歉,這裡是金新月。

圖拉所掌控的勢力連中型勢力都不算。

玫瑰的情報重心自然不在此人身上。

李聖君見她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不由心思一沉。

按照李氏的效率,布林和那群僱傭兵應該快解決了。

但就在這種快“大結局”的時候。

一手挑動幾方勢力混亂的主角還沒有出現過。

是不在這裡還是有更大謀劃?

玫瑰見他不說話,意識到空口白話沒有用,拿出自已的砝碼,她相信他會心動:“我這裡有使徒的一條訊息,不知你是否有興趣?”

使徒?與我何干?李聖君對此不感興趣。

我感興趣的東西你沒有。

李聖君對勢在必得的玫瑰一字一頓:“毫、無、興、趣。”

幾個字猶如一盆冰水澆在玫瑰的頭上,無情的摧毀她的自信。

玫瑰皺眉,雖然從她認出李聖君到見他,期間時間不長,可她收集到的資訊告訴她:李氏對於使徒很重視。

使徒針對各國,但這些年主要針對的就是李聖君所在的國家。

從經濟到軍事,小到大豆,大到各種高尖精。

玫瑰不信他說的,細細打量著李聖君。

可他泰然自若的神情打破了她的僥倖。

她心繫自已祖國,見過自已國人經歷了太多的苦難,卻一直有心無力。

這次意外看到李氏直系,基於他們國家、家族良好的聲譽,意識到這是一次機會,便邀請他見面。

可短時間唯一能拿出手的砝碼卻沒有作用,一時間失神無措,語無倫次,晶瑩剔透的眼淚說落就落:

“你可……可不可以幫幫我的國家,它飽受戰亂,求求你幫幫它,我…你不說我身材好嗎,我隨便你處置,好不好,求你了。”

對於玫瑰而言,只要能拯救她的國家,她不在乎自已身體,撕扯著自身昂貴的禮服。

李聖君不在意使徒,可架不住李盛軍有興趣,難得的對他進行干擾。

“好吧好吧,你說吧。”李聖君心裡投降,對著玫瑰說。

“那你得答應我的要求。”玫瑰急於給自已的國家拉來助力,想要更多失了分寸。

這一刻的她沒有了之前的自信,沒有了勾搭的慾望,也沒有了直面李聖君的底氣,低聲求著他。

可她的犯忌卻讓李聖君心中不喜。

李盛軍也不影響他,同樣在心中冷漠的看著她。

思緒卻飄向以前。

生於鴉片戰爭,逝於抗日戰爭的“華封老人”。

毅然回國的各位錢先生、華先生、李先生……

為強國而奔波的先輩們吃了多少苦頭啊。

他們深知弱小就是原罪,落後就得捱打。

弱國的外交官更是沒有一點尊嚴。

譚錦鏞先生、顧維鈞先生、前幾月的賈法裡……

玫瑰現在經歷的一切和當初百年積弱的中華好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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