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輝的提問一旁正在裁衣的老婦人趕忙上前一邊細細打量肖輝一邊說道:“老婦就是這店中的掌櫃,不知客官有何吩咐?”

肖輝搓了搓手不知從何說起,猶豫了一下還是有些尷尬的說道:“掌櫃的,在下初入益陽,出門匆忙沒帶銀子,不知可否用這身獸皮跟您換一身衣服?”

老婦人認真的打量著肖輝,彷彿根本沒有聽到肖輝說什麼。

見老婦人沒有回應肖輝站在原地有些尷尬,身為藍星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此刻居然有忽悠年過半百的老太的嫌疑,這讓肖輝也有些罪惡感。

肖輝想著要不還是算了吧,先等等何掌櫃再說吧,衣著奇怪點就奇怪點吧。

就在肖輝本打算放棄正欲離去,之時老婦人突然顫顫巍巍的將右手伸向肖輝,隨後眼中大顆淚珠宛若斷線的風箏板撲簌撲簌的落了下來。

肖輝見到這一幕也是蒙了,趕忙解釋:“掌櫃的我沒有惡意,只是覺得我這身打扮在這益陽城中太過太突兀了,我也不知這獸皮價值幾何,我只是詢問一下,我立馬就走,絕不耽誤您。”

原本已經來到店門口的小廝聽到屋中響起了抽泣聲趕忙折返回來將老婦人擋在身後說道:“你想幹什麼,別以為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小爺我馬上就十八了!你敢欺負我母親,我跟你拼了!”

說罷少年抽出一旁的半米長的木棍就向著肖輝胳膊打去,肖輝腳步一滑向後撤了半米多,少年眼見一擊打空抽起木棍又向著肖輝打去,肖輝身形一側又避過了少年的攻擊。

少年眼見兩次都沒打中,趕忙退到一旁將母親護在身後說道:“這是益陽,門外有城衛軍巡邏,你休想放肆!”。

肖輝趕忙苦笑著解釋道:“小兄弟,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也不知家母為何會這般模樣,我現在就走,決不打擾你們。”

就在肖輝扭身要走出裁縫鋪之時老婦人開口道:“客官請留步,是老身失禮了,安兒,快給這位客官道歉。”

少年聞言一臉不情願的說道:“娘,你看他長的一看就不什麼好人,他還把你弄哭了,我已經長大了,我能保護你,我們沒必要向他低頭,我才不要向他道歉。”

老婦人皺著眉頭對著少年說道:“安兒!”

雖然只說了兩個字,但是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少年見狀也只能放下木棍扭扭捏捏的來到肖輝身側小聲說道:“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沒嚇到你吧。”

肖輝望向這少年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頓時又想起了自已在這麼大時跟同伴一起上網咖被父母抓了也是這般表情,而且這少年剛剛也只是做驅趕,並非真的要對自已怎麼樣。

肖輝隨時擺手說道:“是我唐突了,叨擾掌櫃的了。”

老婦人眼見肖輝要離開趕忙上前說道:“客官別急,選個衣服在走吧!”

肖輝聞言頓時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老婦人見狀趕忙解釋道:“客官有所不知,你長得太像我那大兒子了,剛剛見你一時間沒掌控情緒所以有些失態了,還望客官不要介意。”

隨後老婦人又看著你去少年說道:“我大兒十年前被調往前線生死未卜,老伴在十五年前死於妖族動亂,留下我們孤兒寡婦相依為命,一個婦人帶著孩子難免受欺負,我小兒子性格莽撞了些還請您不要見怪。”

肖輝聞言一愣,隨後脫下獸皮露出裡面的粗布內衫說道:“那請掌櫃的看看我這身獸皮價值幾何,可否換身合適的衣裳?”

中年婦人接過獸皮並未檢視,而是起身回屋取出一個有些泛黃的木箱,隨後從裡取出一件淡青色的長衫遞給肖輝說道:“來,試試看合不合身。”

肖輝並未扭捏,拿下那件淡青色的長衫便穿在了身上,隨著衣服緩緩穿入,肖輝發現這衣服彷彿為自已量身裁剪的一般十分合身,伴隨著長衫的穿入肖輝整個人看起來也有了幾分書生的氣質。

老婦人望著身穿長衫的肖輝眼淚又一次佈滿了眼角看著肖輝說道:“像,真像,跟我兒當年出征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不過到了現在我兒應該三十多了,他要活著現在肯定也老多了。”

一旁的少年見到這一幕也是愣住了,哥哥出征那年自已不過才五六歲,關於哥哥的記憶早已經淡薄了,但此刻肖輝的身影卻和記憶之中哥哥的身形緩緩重疊,自已彷彿又看到了四年前哥哥出征那那一幕。

肖輝此刻才知道這件衣服竟是老婦人為自已的兒子做的衣裳,當下便要脫下說道:“掌櫃的,這乃是你為兒子所做,我還是還給你吧,等你兒子回來了你親手交給他便是。”

說罷肖輝便要解下身上的長衫,老婦人一把握住肖輝的手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他,我兒子大抵是回不來了,不過在我有生之年能看一眼也是滿足了,留在我這也是浪費,這衣服全當是我跟你換的,這裡還有幾件衣服你一併帶走就是。”

老婦人說罷不等肖輝反駁便拿著肖輝脫下的獸皮向著屋內走去,一旁的少年則是快速將一旁還剩的幾件衣服包在一起放在了肖輝手中。

肖輝知曉自已絕對是佔了便宜了,獸皮雖然價值不菲,但他身上的獸皮處理工藝較為粗造,而且穿了兩年磨損很多,賣出去的價格頂多夠換一件粗布麻衫,這本也是肖輝的打算,所以才挑選了一家小店,沒想到卻換到了幾件衣料上乘的長衫,這確實讓他有些意外。

肖輝對著老婦人說道:“掌櫃的,我看你屋中供奉著神像不如我給你留一個字如何?”

老婦人聞言一怔,隨後轉過頭來笑眯眯的說道:“如此甚好,甚好。”一旁的少年也是十分有眼力見的拿出筆墨紙硯。

肖輝上一世身為非遺傳人對書畫也是涉獵頗深,自古書畫不分家,那些皮影人物都是他親手所畫,他的書法也是頗有造詣。

肖輝接過毛筆和紙細細的觀察下就發現毛筆是最普通的羊毛筆,紙張也都是些質地粗糙的草紙,不過想來這也是這戶人家最好的筆和紙了。

肖輝鋪好紙張,提筆染墨隨後思索片刻後果斷下筆,此時屋中其他二人視線都跟隨著筆尖流轉,片刻後一個‘緣’字便躍然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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