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闆你先忙吧,我們先回佛笑樓,到時候你把地契給我就行了,剩下的就算我託你幫忙的報酬了。”

“哎,好好。陸公子放心,辦理好手續後一定第一時間送到。”

看了看還在盯著地上金子的天寶君寶,陸年說道。

“還看什麼呢,走吧。”

三人離開了當鋪,還沒走出幾步陸年就聽到了從當鋪裡傳來的大笑聲。

搖了搖頭,心想自已肯定是被坑了,不過也沒抱怨什麼,沒有這人還不知道要走多少彎路呢。

“陸年,你......”

打住君寶的話,陸年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問這些事了,你要真想知道就當我是神仙下凡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天寶低下頭對陸年行了一禮。

“多謝成全。”

“行了,行了,別整這些沒用的。”

扶起天寶,以防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越聚越多,陸年以最快速度拉著二人離開了這裡。

回到佛笑樓,小冬瓜見三人回來,問道。

“哎,你們三個大早上的是去哪裡啦,一大早就看不見人了。”

“哦,出去了趟,你們也不早起做飯,還得我們自已解決。”

半真半假說了一句,陸年眼神左右掃了掃,沒看見秋雪,於是問道。

“昨天的那個人呢?”

小冬瓜指了指樓上說道。

“她昨天被打了腦袋,現在還躺在房間裡休息。”

陸年想著要不要把治療藥水用在她身上,雖然昨天救了她,但說到底不是君寶的話自已根本不會插手,昨天的事畢竟是別人的家事自已有理也說不清。

想了想還是決定給她用,隨即陸年說道。

“我這還有瓶能療傷的藥,你拿去給她用了吧。”

“哎,這個......”

“嗯,也是特製的。”

“你有這好東西昨晚不說,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幫她治好的傷,還害我熬夜,連面板都有褶皺了。”

見她沒有收的意思,陸年索性也就收了起來。

“對了,你的這些藥還有嗎。”

“什麼事情?”

“就是我們老闆想在你這買些昨晚的藥,具體要多少我也不清楚,你需要和我們老闆自已談。”

看見陸年表情的變化,小冬瓜又安慰了一句陸年。

“放心吧,別看老闆他們凶神惡煞的,其實他們人很好的。”

完全不知道自已等人剛剛被髮了好人卡的佛笑樓老闆正和夥計們在昨晚被天寶君包看見的包房裡等待著陸年的到來。

桌子上一大堆的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在開什麼酒席。

就在酒樓的一眾人等待時門開了。

小冬瓜開啟門將陸年推了進來,跟眾人說道。

“老闆,人在這裡了,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和人家說,對人家態度好點。”

老闆也是笑著站起來連連點頭,說道。

“放心吧妹子,大哥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陸年被推進來後就看見除老闆外的六個人坐在裡面的酒桌旁,其中還有一個熟人,昨天賣給他符籙的道士也在其中。

陸年還是坐下了,雖然這老闆笑的有點滲人,但陸年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心中沒有惡意,只是平常不苟言笑導致笑的時候有點僵硬罷了。

“老闆不妨有話直說,能幫上忙的地方在下一定不會推辭。”

佛笑樓老闆依舊還是笑著,端起桌子上的小酒杯敬了陸年一杯。

“陸兄弟,我吳老二實在沒什麼文化,但也知道個是非好壞,這杯酒我先敬你一杯,謝謝你昨天救下那苦命人。”

上來就給陸年整不會了,總不能說他其實沒打算救吧。

“老闆客氣了,昨天真正出手救下她的是君寶才對,我只是在後面起了一點點作用罷了。”

老闆聽後大笑,又給自已倒了一杯,說道。

“好,我吳老二就喜歡陸兄弟你這樣的性情中人,這酒我在敬你一杯。”

說罷咕咚兩下便嚥了下去。

“陸兄弟不必自謙,小冬瓜都和我說了,昨晚如果不是兄弟你拿出的那幾瓶神奇藥水,他們一行人全都逃脫不了那狗官的追捕。”

說到這他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檢視陸年的反應,見陸年沒說什麼便又繼續說了起來,只是說的時候卻扭捏了起來。

“就是不知道陸年兄弟手裡可還有多餘的藥水,可否賣給我們。”

“不知道老闆你們買這些藥水幹什麼?”

“額......”

佛笑樓老闆看了看夥計們,一個夥計當即湊到他耳邊用著洪亮的聲音小聲說道。

“大哥,他身份不明,身上錢財那麼多也不像窮苦百姓啊。”

陸年自然知道這是說給自已聽的,目的就是讓自已知道他們的目的是為了窮苦百姓。

搖了搖手,那夥計見狀撤了回去,老闆說道。

“我相信陸兄弟的人品,昨天若陸兄弟是和劉瑾同流合汙的卑鄙小人,那昨天他也不會捨得用如此珍貴的物品救下小冬瓜等人。”

衝著裡面的兄弟們說完,老闆又扭頭朝陸年說道。

“陸兄弟,我也不瞞你,你可看見了今早上告示上貼的通緝令。”

“難道說......”

“是的,那通緝令上的就是我們兄弟幾個。”

陸年還是沒明白過來,一群賊為什麼敢主動承認自已的身份,難道是看自已不答應就要滅口不成。

“陸兄弟別怕,我們被通緝是其實另有原因。”

“你知道現在正在城裡的大太監劉瑾嗎?”

點了點頭,劉瑾在進城的時候自已也是看見了的,當時小冬瓜也和自已等人說過他的身份。

“那兄弟你可知他每天搜刮的民脂民膏又有幾何?”

“每天都能在窮人的手裡刮出近千兩的白銀,儘管我們兄弟每夜都去將那些財物偷回還給那些百姓,但還是有很多人因為劉瑾那畜生家破人亡。”

陸年對錢的概念不深,但就從今天一個5畝地的房子都只要20兩就能知道這1000兩是有多大的數額了。

但這又怎麼樣,人家劉瑾是官,自古至今民跟官鬥又有幾個落得個好下場,更何況這還是古代,比起幾百年後的現代更加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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