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澤和張奉天兩人走後,李玄拉著沈嬋的手又再次回到了內院,這次李玄帶著沈嬋去了書房。

李玄吩咐漠陽漠水帶著玲瓏到炎王府四處逛逛,所以整個書房內並無其他人,顯得格外安靜。

“若若,你不開心?”李玄按著沈嬋的肩膀,示意她在椅子上坐下。

自已則站起身去書架上尋找東西,“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李玄出聲問道。

沈嬋沒想到李玄竟如此體貼,能那麼細緻入微的體會到她的心情,她明明一早上都是一張笑臉,她拿起桌上的狼毫筆一邊在紙上隨便塗畫,一邊擠出個笑,“沒有啊,我很開心!”

聽到這句話,李玄更加確信,沈嬋是真不開心,看來真是自已偷偷要她的畫像,她生氣了,剛剛老師在,沈嬋是為了給自已留面子,才沒生氣,一直強忍著。

不過須臾,李玄抱著個木匣子,把它放在桌案上,“若若這裡是我在北疆收集的,你的畫像,全部都在這兒了。”

“隨你處置。”李玄一慣肅冷的臉,此刻帶著幾分內疚和不安,“若若,你,你不要生氣!”

沈嬋啪嗒把狼毫筆重重擱在筆架上,開啟木匣子,她一張一張開啟裡面的畫像。

有她9歲的,有10歲的,一直到她14歲,春夏秋冬每個季節,穿著不同的服飾,不同的表情,每一張都畫得活靈活現,厚厚一疊,沈嬋依次開啟看。

她顫抖著雙手摸了摸那一張張畫像上,早已乾涸的血跡,顯然那不是顏料的顏色,她看著看著,眼淚啪嗒啪嗒打在畫像上,李玄見狀,亂了手腳。

李玄忙從沈嬋手中抽走畫像,“若若,你別哭,別哭,我這就拿去燒了。”

沈嬋忙從椅子上起身,一把抱住李玄已經轉身的腰,沈嬋把頭貼在他的後背,手緊緊摟住他,抽噎聲不止,“不,李玄,不要。”

李玄腳步一頓,拿著畫像一動不動,“好,好,我不燒了。”

他慢慢轉過身,把沈嬋護在懷裡,他用手摸了摸沈嬋的頭,“若若,不哭了。”

沈嬋卻哭得更大聲,似是心中有什麼要宣洩一般,她淚如泉湧,浸溼了李玄胸膛的衣裳,李玄一手拿著畫像,小心翼翼問道,“若若,告訴我,怎樣才能讓你不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沈嬋揮起小拳頭亂拳砸在李玄胸膛上,“李玄,你混蛋。”

那小拳頭的力氣彷彿撓癢癢一般,李玄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是看著沈嬋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臟彷彿被鈍器反覆切割一般,難受得緊。

“李玄,7年前,你留了信在懸崖上,你為何不在書信上留下你的名字?”沈嬋水霧濛濛的眼眸望著李玄,一副質問的語氣,李玄卻不惱,苦澀一笑,“若若,我那時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我害怕害了你,所以我……”

“不要生我的氣!”李玄一手拽著自已的衣袖,輕輕擦拭著沈嬋臉上的淚,“我在北疆一刻都不敢懈怠,日夜操練烈焰軍,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重回京城,光明正大的娶你。”

沈嬋含著淚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沈嬋氣惱李玄,要是李玄在那一封信上留下自已的名字,那麼上一世自已是不是就不會認錯人,就不會傷害李玄,他們是不是就有一個美好的結局。

沈嬋也氣惱沈澤,為何明明沈澤和李玄是同門師兄弟,關係那麼近,卻沒向她透露半分。明明沈澤知道李玄的心思,上一世卻沒告訴她,要是告訴她了,結局是不是會不一樣。

沈嬋更惱自已,為何上一世把整個心都放在李承運那裡,沒有認出李玄,她為何就沒花點心思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

沈嬋用手摸了摸李玄的胸膛,輕聲問,“疼嗎?”

李玄呵呵笑,“若若的小拳頭就像羽毛棉花一般,我堂堂大夏戰神,豈會疼。”

沈嬋又一滴青淚落下,“我是問,你在戰場上受傷了,是不是很疼?”

李玄那被箭矢射中的血窟窿,沈嬋看著都心驚不已。

更何況那畫像都被染紅半邊,沈嬋豈會不知李玄在北疆受的苦,戰場上刀劍無眼,沈嬋處理過大大小小的傷口,豈會感受不到他的痛。

他當時一定是痛的,而沈嬋又沒有陪在他身邊,那時的李玄只能呆呆望著畫像上的沈嬋,以解相思之苦。

對於李玄來說,刀劍的傷,下屬的背叛,都不算痛,他不怕痛,更不怕死,他只怕聽不到沈嬋的訊息,更怕聽到沈嬋喜歡上別人的訊息。

李玄慕的一把抱緊沈嬋,下巴輕輕觸碰到沈嬋的小腦袋,“不痛,有若若陪著我,我不痛。”

懷抱中沈嬋悶哼出聲,“你不是問,怎樣才能讓我不哭嗎?”

李玄鬆了鬆手,低頭定睛望著沈嬋,鄭重其事道,“怎樣才能讓我的若若不哭。”

沈嬋踮起腳尖,吻上那微涼的薄唇,破涕為笑道,“李晗鈺,活著,好好活著,我就不會哭!”

“好!”李玄微微一笑,一個霸道強勢的吻隨之而來,他似是無師自通一般,輕巧的撬開她的赤貝,長驅而入,唇齒相依,纏綿相交。

不一會兒沈嬋感覺腦袋缺氧,身體軟綿綿,想要倒下,她只好半靠在書架上,李玄注意到懷中人兒的小小動作,修長的手微微用力,禁錮住沈嬋那嫩柳般的細腰。

一開始沈嬋還不得章法,不過幾個回合,沈嬋便如尋到秘泉一般,甘之如飴,沈嬋輕巧的迎合著李玄那霸道強勢的進攻,雙手悄然環上李玄的脖頸。

不一會兒沈嬋感覺嘴角發麻,李玄才喘著粗氣放開她,沈嬋一雙鳳眸情慾瀰漫,嬌媚出聲,“晗鈺哥哥!”

這一聲喊得李玄腦袋中那根一直繃著的弦轟一下斷了,李玄嗓音低沉而沙啞,“若若,我受不了了。”

沈嬋臉蛋羞紅,“那我幫幫晗鈺哥哥。”

李玄順勢坐在書桌上,一把拉過沈嬋,沈嬋掛在腰間的羊脂玉和李玄腰上的玉佩碰撞在一起,叮噹作響,沈嬋下意識向玉佩看去,可李玄快如閃電,已經把沈嬋放在自已腿上穩穩坐著。

李玄從後面環抱住沈嬋,低沉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不行,洞房花燭夜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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